就在戴守義驚嘆于陳南醫(yī)術(shù)的時候。
吳媚的臉上悄無聲息的泛起一絲羞澀的紅暈。
戴守義的腎好不好。
她心里跟明鏡一樣。
“陳小友既然看出了我的病,不知能否醫(yī)治?”戴守義滿臉客氣的詢問,哪怕他是濟(jì)州市高官,但面對陳南這種方外之人,也很敬重。
陳南道:“神經(jīng)性失眠可以通過針灸,和服用湯藥來治療。至于腎的問題,也可以服用丹藥來改善!
“費(fèi)用五萬!”
此話一出,吳媚的眼中閃過一抹寒光,冷聲道:“能幫戴書記看病是你的榮幸,你卻不識好歹,竟然索要五萬塊···”
話還沒說完,戴守義便重重的冷哼一聲:“住口!”
吳媚臉色一變,沒想到戴守義會發(fā)這么大的火。
戴守義微笑著看向陳南:“陳小友莫要和她一般見識,就按照你說的價格吧!”
雖然他也沒想到陳南會索要五萬塊錢診金,但對他而言,五萬塊錢壓根就算不了什么。
這也讓他更加篤信,陳南背后是有真正的高人的,畢竟換做普通人,誰敢問他這個市高官索要五萬塊錢的診金?
陳南道:“那就去戴書記您的臥室吧,我先給您針灸,這一針下去,您可以睡個安穩(wěn)覺了。”
“好!贝魇亓x起身帶著陳南來到了二樓臥室。
進(jìn)入臥室的一瞬間。
陳南清楚的嗅到一陣特殊的味道。
這種味道他太熟悉不過了。
每次和女人做完那種事后,空氣中都會彌漫著這種味道。
顯而易見。
戴守義和吳媚并非純粹的上下級關(guān)系。
兩人之前應(yīng)該剛剛惡戰(zhàn)過一場。
哦。
不,準(zhǔn)確的說,應(yīng)該是有短暫的交鋒···
待戴守義躺在床上后,陳南取出了隨身攜帶的銀針,消毒之后拿起一根,緩緩刺入了戴守義頭頂?shù)难ㄎ恢稀?br>
看著滿臉放松的戴守義,陳南心中升起一陣強(qiáng)烈的殺意。
他知道。
濟(jì)州被篡改命運(yùn)的并非聶小雨一人。
肯定還有很多個類似于聶小雨的寒門學(xué)子。
導(dǎo)致這一切的根源。
便是眼前這個男人。
而他,完全可以在扎針的過程中動動手腳。
從而讓戴守義神不知鬼不覺離奇暴斃。
就算尸檢也絕對查不到他頭上。
但陳南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若是直接弄死了戴守義,這個懲罰未免太便宜了。
他要讓戴守義身敗名裂,生不如死!
唯有如此,才能發(fā)泄他心中的不忿。
扎了十多針后,戴守義滿臉輕松的進(jìn)入到了睡夢中,臉上的皺紋也在此刻全都舒展開,看上去睡得很踏實(shí)。
陳南看向坐在一旁的吳媚,客氣道:“吳秘書,麻煩找張紙筆,我寫個藥方,你讓人去抓藥熬煮!
“只要每日服用,最遲一個禮拜戴書記的失眠就能徹底根除!
吳媚起身取來紙筆遞給了陳南。
陳南下筆如有神,在紙上寫了幾種藥材的名字,又寫了煎煮的方法,寫完后遞給了吳媚。
隨后他將戴守義頭上的銀針取下,起身道:“那就先這樣,我先回去,等我煉制完丹藥后···”
“要不加個聯(lián)系方式吧,等我煉制完丹藥,我給你發(fā)消息,到時候你上門取一下。”
吳媚心中升起一陣不滿,放眼整個濟(jì)州官場,還沒有哪個人敢吩咐她,所有人見到她都表現(xiàn)的很恭敬。
畢竟,她可是市高官的貼身秘書啊!
但陳南卻好像完全沒把她放在眼中,雖然心中不爽,但她還是添加了陳南的微信,然后給司機(jī)打了個電話,讓司機(jī)把陳南送回去。
坐上市高官的專車后,陳南取出手機(jī),在微信里面設(shè)置了一個分組,名為獵物。
之后把吳媚歸類其中。
做完這些后,他眼中閃過一抹陰險的笑容。
他要上了吳媚。
給戴守義戴綠帽子!
用這種行為發(fā)泄對戴守義的不爽!
陳南并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趟養(yǎng)生堂,又購買了一副煉制補(bǔ)腎丸的藥材,之后才回錦繡前程。
在此期間,陳南也接到了柳依依的電話,聲音中透露著消極和失落,詢問他為什么要請長假。
對此,陳南只能表示自己無法習(xí)慣學(xué)校里的生活,但會在家中認(rèn)真復(fù)習(x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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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陳南剛剛回到家,打開門的那一瞬間,聶小雨便滿臉不可思議的迎上前來,眉宇間滿是疑惑:“還沒有下課,你怎么這個時間回來了?”
話雖如此,但她還是打開鞋柜,幫著陳南把拖鞋取了出來。
陳南解釋了自己為何回來的原因。
出乎意料的是,聶小雨卻沒有責(zé)怪,滿臉體貼道:“你就像是一只離開籠中,見識過廣闊天地,且自由翱翔的飛鳥!
“如今回到校園,和被困籠中沒有什么區(qū)別!
“回來倒也是件好事!
“還得是我家小雨,你這形容簡直太貼切了!”陳南哈哈一笑。
聶小雨臉上飛快的升起一抹紅霞,那聲還得是我家小雨,讓她感覺十分的曖昧。
她紅著臉道:“那什么,我之前把你需要的藥材買回來了!
“行,你休息吧,我去熬藥!
“對了,我得占用下爐灶,中午就別做飯了,點(diǎn)外賣吧!”陳南是個行動派,當(dāng)即進(jìn)入廚房,將兩份煉制補(bǔ)腎丸的藥材用清水沖洗干凈,然后忙碌了起來。
不同于熬制祛疤膏,熬制補(bǔ)腎丸是一件相對來說比較麻煩的事情,十分考驗(yàn)對火候的掌控能力。
稍有不慎就會失敗。
好在陳南在山上也制作過一些丹藥,眼看那些藥材全都融化變成深褐色的膏狀物,他果斷熄火,用勺子將膏狀物取出,趁著藥膏還未冷卻,將其團(tuán)成團(tuán)。
到了這一步,丹藥也算是成功了。
“若是修為能達(dá)到金丹期,若是有丹爐,煉制丹藥何須這么麻煩!”陳南暗暗感嘆了一聲。
制作完丹藥后,燃?xì)庠钌夏莻蒸鍋也咕嘟咕嘟沸騰起來,里面飄蕩出了香甜的味道,這是他專門熬制的避暑湯。
畢竟?jié)菀呀?jīng)正式進(jìn)入到了三十五度的高溫天。
有了避暑湯后,可以驅(qū)散酷暑帶來的不適。
他熄滅灶火,哼著歌來到了餐廳,看聶小雨愁眉不展,他忍不住道:“怎么愁眉不展的?是誰惹我家小雨不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