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權一臉嚴肅:“沒有,奴才只偶爾提過一兩次!
朱靖開口:“是嗎,他剛進宮第一次寫信來,就是同本王說,要進凝珠閣!
昭月莫名臉熱:“也許昭月身上有什么特質,讓小權子一眼萬年了。”
“……”朱靖看向赫權:“我可以同昭貴人,單獨說幾句話嗎!
赫權沉沉看了他一眼,安撫的摸了摸昭月的臉頰:“奴才在外面等小主!
他離開后。
朱靖看向昭月,此刻他神色一凝,有了王爺?shù)哪欠輾舛龋骸昂髮m與前朝勢力盤根錯節(jié),所以赫權進了宮,可他到現(xiàn)在,依舊未到太和殿中,日日在貴人宮里!
“他說你聰明機敏,絕色,甚至能揣度帝王的心思,若戲弄掌中之物!
他沉眼:“本王今日見了,實看不出帝王為何,會讓你做寵妃!
昭月面色不變:“王爺?shù)囊馑际,昭月容貌平凡,實在不入帝王之眼,還是說我花言巧語,迷了赫權的心,擋了他的路。”
朱靖輕咳著:“本王只是想知道,陛下憑什么一改柔美溫順的選擇,冷落了高貴妃,讓你盛寵,就憑你還算伶俐的口齒嗎。”
昭月覺得他有些莫名其妙,難道長得不好看,就不能被朱定袁寵幸嗎。
“本王費勁心力送他入宮,不是在你身邊被情愛所困,他有他的使命,而你,如若不能助他,也請別妨礙他!
朱靖的眼冷下來:“否則,就算本王此舉會傷了他的心,本王也會殺了你!
昭月聽見他口中對赫權的關切,才把心里那口氣咽下,她勾唇:“端澤王,昭月從未攔著他不去太和殿,也從未強迫他呆在我身邊!
她撕開人皮面,一張絕色,勾人,足以當?shù)闷饍A城傾國四個字的面容出現(xiàn)在朱靖眼前。
她眼中,閃著篤定,倨傲,甚至不屑的光澤:“他真心待我,所以我也真心以付,我不在乎他有什么使命,如若他需要,我將會是最鋒利的那把刀子!
昭月紅唇微揚,如妖妃般,盛氣凌人:“端澤王,你又如何知道,我們最終的目標,會不會是相同的呢?”
“你!敝炀副凰娜蓊侒@詫,聽見這句話,竟一瞬怔然。
她坐在椅上,同朱靖對上視線:“你人坐在王府,以為上下嘴唇一碰事情就辦好了是吧,陛下身邊還有個黃全,他進了太和殿就能當上大太監(jiān)了嗎,
誰不想往上爬,又有誰是救幾次陛下就能得無上恩寵,黃全是陛下身邊從小伺候的人,端澤王說昭月?lián)趿寺罚不如一刀殺了黃全,那樣赫權上位豈不是更容易?”
朱靖被她說的一愣,臉色沉思,似乎在琢磨她說的話,好像有幾分道理。
“到底赫權比你聰明,他呆在我身邊,不顯眼,也沒那么多雙盯著陛下的眼睛盯著,至于我能不能做寵妃,端澤王不必費心,還是多注意自己的身子吧!
“咳咳咳……你……你……”朱靖被她嗆得難受,咳得臉都紅了,端起茶喝了好幾口,在昭月嫌棄的目光下緩了口氣。
“你當真喜歡他,一個閹人,給不了你權勢地位,如果他輸了,還會拖你下水,進無間地獄!
昭月嗤笑一聲:“輸?”
她站起身,窈窕嬌媚的如正盛開的海棠:“我既然敢信他,那就是必勝的把握,而你端澤王,明明與他是摯友,卻好似泄了氣!
朱靖深深的看著她,許久,神色恢復先前的端和,將酒杯端起:“是本王魚目,竟辨不出真正的,明珠!
昭月端酒同他示意:“無妨,你們男人慣會以貌取人的。”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