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定袁想著那抹淡淡的,勾纏的,若即若離的海棠花香,呼吸起伏。
拿起她端來的花茶抿了一口:“嗯,不錯(cuò),入口甘甜回味清香,是下了番功夫的!
“謝陛下夸贊!
她紅了臉。
朱定袁瞧著她小巧的側(cè)臉:“幾歲了?”
“過了冬,奴婢就滿15了。”
真是青嫩的年紀(jì),朱定袁的舌尖舔過口腔上顎:“你生的嬌小,是哪里人!
他伸出手摟過她的腰肢,摸索著。
“南……南荷!
蕊心跌在他懷里,不敢同他對視。
“與高貴妃住得近,難怪如此纖細(xì)可愛。”朱定袁眼里閃著暗光,將她面對面抱在懷里:“知道怎么伺候朕嗎?”
蕊心點(diǎn)點(diǎn)頭,咬著唇要去吻他。
卻被他狠狠扼住脖子:“想看朕的臉?你還不配!
她還未反應(yīng)過來,就被轉(zhuǎn)過身子按在桌上,她的小腹撞得生疼,伸出手撐在面前,眼里閃著驚恐,想回頭去看朱定袁。
卻被他狠狠壓著背脊,一聲“撕拉”,她精心穿戴的小裙落在地上,露出肌膚,身后的男人毫不客氣的抵住她。
他溫?zé)岬募∧w貼近,卻讓蕊心遍體生寒,只有五臟六腑攪在一起的痛楚,她張開嘴想求饒。
卻聽見背后的男人語氣深冷:“敢吭聲,朕就割了你的舌!
她的眼淚奪眶而出。
只有朱定袁紊亂的呼吸,養(yǎng)心殿的龍涎香鉆入她的鼻腔,不知道過了多久,壓在身上的力量才離開,她無力的跌落在地上,卻只能看見天子無情的背影。
她側(cè)臉,看像銅鏡,背后的肌膚上有朱筆的痕跡,兩個(gè)觸目驚心的字:賤婢。
蕊心來不及捂住眼淚,就被人抬了下去,像處理一個(gè)垃圾。
黃全看著朱定袁神清氣爽的出來,連忙笑問:“陛下,里面的人怎么安置?”
“既是皇后送來的,就封為官女子,照例送回鳳儀宮!
朱定元看著天色:“去凝珠閣。”
“擺駕凝珠閣!”
——
鳳儀宮。
尋秋抿唇有些惴惴:“娘娘,蕊心被送回來了,陛下封了官女子!
“只是官女子嗎,罷了,把坐胎藥送去讓她喝了吧。”皇后有些失望。
“娘娘,蕊心回來時(shí),樣子不太好,如今宮里有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
皇后目光一凝:“什么風(fēng)言風(fēng)語!
“說陛下看著溫潤,卻轉(zhuǎn)了性子,對伺候的妃子毫無溫情,還折磨……”尋秋說不下去,閉了嘴。
“陛下朝政辛勞,后宮的職責(zé)就是讓陛下排解政務(wù)上的困乏,讓陛下高興,愉悅才是重中之重!彼湫σ宦暎骸氨菹虏蝗,個(gè)個(gè)吵著鬧著,陛下去了,又冒出這些子閑言碎語!
皇后狠狠丟下手中的經(jīng)書:“不用管,如今是高貴妃暫管六宮,本宮只顧著安心養(yǎng)胎,什么都不知道。”
她唇一揚(yáng),端和的笑卻無比瘆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