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權垂眸,看著她清亮的眸子,把她抱的更緊:“不夠,要再抱一會!
昭月依著他,躺在他懷里開口:“赫權,我從未問過你的身份,而我是陛下的妃子,你為什么會喜歡我!
“為什么會喜歡你……”他嗓音和緩:“初次見面,你就跟著奴才,明明我是個太監(jiān),小主卻很害怕的樣子,與我見面,與我說話,總是眼里閃著防備。”
讓他好奇緣由。
“后來,我到了小主宮里,小主不太怕我了,卻似乎對我很放心,總是無條件的相信奴才,有時候呆呆的望著奴才發(fā)呆,是不是以為奴才不知道?”
讓他覺得可愛。
昭月臉一紅,她那是在想上一世的他,有時候因為他太好看,總是走神。
“如果小主只是想做寵妃,想當皇后,奴才會助您,可是小主,你自己都不知道,你看著朱定袁的眼睛,有恐慌,有厭惡,有忍耐,卻……沒有一丁點愛意!
又讓他覺得,心疼。
赫權望著昭月的眼:“你什么都不說,把所有事情藏在心里,如若我不去調查你的身份,定不知道你是如此進宮,你知道我身份不同,卻從未向我開口救出你的弟弟。”
這樣好的她,如何不讓人愛上。
他微涼的手指撫摸昭月的臉頰:“奴才一生有兩個主子,你是第二個,奴才卻陪進了自己的一生。”
赫權嘴角的笑柔和極了:“奴才是不是虧了?”
什么兩個主子,昭月想著,又聽見他最后一句話,頓時像小貓炸毛:“我才虧了呢,你一個太監(jiān)!”
太監(jiān),太監(jiān)怎么了?
赫權額頭青筋跳了幾下,平復呼吸,似非似笑湊近她的耳:“太監(jiān)自然有太監(jiān)的妙處,小主知道小銀子每晚是如何……他將……”
聲音低不可聞,卻一字不漏入了她的腦中,昭月眼眸睜大,耳尖紅的滴血,一個字也說不出,半天才憋出一句:“你個狗太……變態(tài),總愛趴在墻頭聽這些不……不堪入耳的東西!
饒是昭月活了兩世,也沒研究過“太監(jiān)”們是如何那什么呀!
昭月從他懷里掙脫,瞧見他的眼神變得謹慎了許多:“你可不許學!
“好!焙諜喙怨缘拇饝劾飬s是深暗一片。
昭月臉上的熱意少了些,手被他拿了過去,赫權把紙團放在上面。
“這是什么?”
昭月捏著紙團,將它展開,里面歪歪扭扭,不知道用什么寫的兩個字:生辰。
“生辰,誰的生辰?”她又反復看了幾遍,只有這兩個字。
赫權將紙團拿回:“生辰宴,有人在提醒小主,那日要當心。”
“端澤王的生辰宴?”昭月思索,誰會這樣好心來提醒她:“生辰宴是高貴妃籌辦……這個紙團……是花答應送來的。”
赫權沒有否認,但也沒有肯定:“小主如今盛寵,她們都急得很!
“沒事,我既然要成為寵妃,定當不懼怕她們任何一人!
赫權卻眼中有些責怪,把他帶回來的藥丸放在昭月腰間的香囊里:“這是簡易的清毒丸,以免再有人用葉根害你,也可抑制尋常毒藥!
他認真極了:“上次你在席上吃了一小口,雖然很快吐了,沒有過敏,但以防萬一,以后要將它時刻帶在身上!
“蘇太醫(yī)有給我開過敏的……”
赫權眼眸微瞇,嘴角的笑意冷下來:“嗯?”
昭月連忙雙手捏住香囊:“好,好,這個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