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茵茵聽得迷迷糊糊,但老板為大,他說什么當然就是什么。
霍天宇想過了,他也要脫離霍家,自己開公司,哪怕開個店也行,總得自己有一份事業(yè)。
阮茵茵大學(xué)時經(jīng)常做買賣,因為家里窮,她要勤工儉學(xué),倒是能吃苦。
一聽霍天宇的想法,她瞬間就來勁兒了,“霍二少,我沒什么見識,不過買東西我在行,只要你有門道,我就能幫你銷出去!
霍天宇仿佛找到了知己,立馬來了勁兒,“哎呀乖乖,我可真是找了個寶貝啊。”
被老板這么夸,阮茵茵哪里受得了,當即就害羞的紅了臉。
看到她臉紅,那顏色不像是宋亞玲打扮得光鮮亮麗的紅,而是一種羞澀,屬于少女的氣息。
霍天宇瞬間被吸引,握住了她的小手,“阮茵茵是吧?”
阮茵茵手抖了下,想抽回,卻被霍天宇捏得更緊,“皮膚真好,年輕啊,不用花錢保養(yǎng)都這么白這么嫩……”
“霍,霍二少,您昨晚喝醉了?”
一句話,惹得霍天宇大笑起來,這是在霍氏這么多天,他第一次這么開心。
“嗯,醉了,誰讓你這么可愛?”
阮茵茵:……
“好了,這事兒我會從長計議,但是有一點,我干了你就得來,我絕不會虧待你!
阮茵茵重重點頭,傻乎乎的,“霍二少,只要您相信我,我一定死心塌地的跟著你干!
“死心塌地?”霍天宇忍不住逗她,“這個詞我真喜歡,這小嘴可真甜,讓我嘗嘗,嗯?”
阮茵茵嚇壞了,小臉紅得如同煮熟的蝦,“二少,不是……您……”
她不斷地后退,哪里又是霍天宇的對手。
他不用怎么哄,也不用強,三言兩語就讓阮茵茵束手就擒,兩人在辦公室里吻得熱火朝天。
懷里的女孩太嫩,唇過于柔軟,霍景天根本不滿足這樣的吻,喘著粗氣在她耳旁誘惑,“跟我去酒店,嗯?”
“茵茵,我不會虧待你的,以后你是我的人,那么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阮茵茵沒有見過世面,但是她懂自己要什么。
她來京城就是要出人頭地。
上學(xué)時她也見多了那些為了金錢出賣自己靈魂的姑娘,生活提高了不是一個臺階,不用等畢業(yè)就過上了人上人的日子。
但是阮茵茵看不上這樣的臺階,她得結(jié)合自己的能力,找一個旗鼓相當?shù)摹?br>
至少對方不是老頭!
她不是完全沒有追求,這不就找到了。
一開始她也是看不上霍天宇的,雖然長得不錯,可空有其表,在公司被架空了,空有身份。
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她跟著霍天宇總比在公司吃苦受罪的強,一個月幾千塊,房租都快交不起了。
阮茵茵太懂男人,在霍天宇提出去酒店,她還是拒絕了。
阮茵茵的后背抵在冰涼的辦公桌沿,心跳得飛快,卻強行按住了眼底的慌亂。
她看著霍天宇近在咫尺的臉,男人呼吸間帶著淡淡的煙草味,灼熱的視線落在她泛紅的唇上,帶著毫不掩飾的占有欲。
剛才辦公室里的吻還帶著余溫,可“去酒店”這三個字,像一盆冷水,瞬間讓她清醒了幾分。
她要的不是一時的溫存,而是長久的依靠,若是此刻輕易答應(yīng),反而會讓霍天宇覺得她廉價,往后更不會珍惜。
她輕輕推了推霍天宇的胸膛,指尖觸到他堅實的肌肉,卻故意用了幾分柔勁,沒真的把人推開。
“二少!彼穆曇魩е鴦偙晃沁^的沙啞,還摻了點委屈,“您,您不能這么對我,我就是個來上班的,你的秘書,我……我還沒談過戀愛!
霍天宇被她推得退了半步,眉頭微蹙,顯然沒料到她會拒絕。
他以為,以她的家境和在公司的處境,面對自己的提議,只會迫不及待地答應(yīng)。
此時的她垂著眼簾,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像只受驚的小鹿,可真是讓他意亂情|迷。
霍天宇也是愛玩兒的,即使結(jié)了婚,偶爾也要出去荒唐荒唐,即使宋亞玲知道也不敢說什么,畢竟她也是靠他過活!
“我不是不愿意跟著您。”阮茵茵抬起頭,眼底蒙著一層薄薄的水霧,看著格外惹人憐愛,“可我們……這才剛說要一起做事,要是現(xiàn)在就去酒店,傳出去別人該怎么說您?”
“說霍二少找了個只圖您身份的女人,連正經(jīng)事都沒做,先想著風(fēng)花雪月!
“您也會覺得我不靠譜,是不是?”
她頓了頓,故意低下頭,聲音放得更軟,“我是想跟著您好好干,也想讓您覺得,我阮茵茵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我看重的是您的能力,是您愿意帶著我做事的心意,不是……不是用這種方式跟您走近。”
這番話既給了霍天宇臺階,又暗暗捧了他一把,還巧妙地劃清了“隨便”與“認真”的界限。
霍天宇原本有些不悅的臉色,漸漸緩和下來。
他看著阮茵茵泛紅的耳尖,知道她不是真的抗拒,而是有自己的顧慮,這種“懂事”反而比一味順從更讓他心動。
宋亞玲那樣的女人,只會用光鮮的外表和刻意的討好迎合他,而阮茵茵的這份“別扭”,帶著少女的青澀,又藏著幾分小心思,像顆裹著糖衣的果子,讓人想慢慢剝開,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滋味。
呲,這女人可真是個大寶貝!
一開始他怎么沒發(fā)現(xiàn)呢,還罵她,不夠激靈,其實人家是單純美好啊。
他的心已經(jīng)很久沒跳動了。
“怎么會傳出去?”霍天宇伸手,輕輕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看著自己,語氣里帶著幾分戲謔,“我的人,誰敢說三道四?”
阮茵茵卻輕輕搖了搖頭,眼神堅定了些,“二少,不是怕別人說,是我自己過不了心里那關(guān)。”
她伸手,輕輕握住霍天宇的手腕,“您說要自己開公司,要干一番事業(yè),我想陪著您一起,從找店面,選貨源開始,一點點把事情做起來!
“等我們的事業(yè)有了起色,到時候……到時候您再說這些,我才覺得踏實!
她故意停頓了一下,看著霍天宇眼底的興趣越來越濃,才補充道:“再說了,二少您這么優(yōu)秀,是誰都要仰望您的,我在你面前算什么呢!
“哈哈!被籼煊畋凰@番話哄的十分愉悅,他摟著她,“嗯,都聽你的,不過,我可是定下你了,別到時候在拒絕我,那我可真的生氣了,你知道我的身份,你跑不了的!
“萬一霍太太知道?”她怕怕的縮了縮脖子,“二少,小三的下場太慘了,我怕!
霍天宇想到宋亞玲,只覺得煩躁。
那女人屁用沒有,不僅不會下蛋,還天天亂花錢,他早就想離婚了!
“跟著我好好干,說不定有一天會改變命運呢,霍太太這個頭銜,我說了算!
一句話,給了阮茵茵希望。
她也聽說了一些關(guān)于霍天宇和宋亞玲的事,宋亞玲嫁進霍家好幾年肚子都沒動靜,霍天宇早就對她不耐煩了,如果她能抓住機會,這輩子都不用努力了。
華燈初上,夜幕開啟。
霍景天給阿姨打了個電話,得知陳湘蕓還在,匆匆忙忙往家里趕。
霍少卿打來電話,“天宇要自己開公司,這事兒是你鼓動的嗎?”
霍景天,“我剛知道!
“不是你?那是誰給他出的餿主意,就他那腦子開公司,別賠得內(nèi)內(nèi)都不剩!
“我打聽一下!
“你現(xiàn)在不方便?”
“趕著回家,妞妞昨天發(fā)燒了,路上堵車!
霍少卿什么都沒說,掛了。
妞妞發(fā)燒了?
說起來那孩子也可憐,爸媽離婚,爸爸又不懂的照顧小孩,她一直都喜歡他這個叔叔,是不是該去看看?
霍少卿來的時候霍景天還堵在路上,陳湘蕓以為是霍景天回來了,準備忙完手里的活離開。
誰知,是小叔子,陳湘蕓立馬拿鞋讓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