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3章 今夜會得償所愿么?
就這自然松弛的狀態(tài),就好像她來的是他家。
沈曉君被他請進去,一室的清冷。
公寓里這些日子就沈曉君一人居住,大多數(shù)她都在學(xué)校食堂解決一日三餐,方便!
冰箱里早就空了。
陸頌去了廚房,打開冰箱比他臉還干凈。
他打了個電話出去,很快就有新鮮的菜送上門。
看樣子他是準(zhǔn)備大干一場。
沈曉君也由著他折騰,他在這兒做飯打掃,好過纏著她。夜色深深,沈曉君真不知道一會兒怎么打發(fā)他。
那種事情,挺難以啟齒的。
做了產(chǎn)后康復(fù),沈曉君也不是完全沒有感覺,一開始挺不習(xí)慣的,慢慢的也就好了。
但是今天做完后,她人有點暈,還累。
白天一天的課,晚上去做理療回來已經(jīng)八九點了,她現(xiàn)在就想早點睡,趕明天的飛機。
陸頌做菜的速度很快,四十分鐘搞定。
四菜一湯,很家常的味道。
沈曉君是被香味吸引過去的,餐桌上的菜搭配的十分好,也是她愛吃的。
陸頌還系著圍裙在盛湯,高大的身影站在廚房忙碌,給人一種無盡的安全感。
沈曉君坐在餐廳,享受他的服務(wù)。
把湯端過來,陸頌又說,“我去給你盛飯,我們好久沒這么安靜的過了,一起喝點?”
沈曉君怕酒后壞事,拒絕,“明天我還要去A國,怕不小心喝多了!
“有我在,你怕什么?”
沈曉君內(nèi)心:有你在我才怕。
“陪我喝點吧,你這一去就是半個月!
“那說好,我只喝三杯。”
“好,三杯就三杯!
陸頌?zāi)昧俗畲蟮谋樱槐黄俊?br>
沈曉君放在大腿上的手緊了緊,“陸頌,其實,我,我不能喝酒!
陸頌后知后覺,“親戚來了?”
呃。
好像只有這個理由了。
意識到什么,陸頌把她面前的酒撤了,給她倒了一杯溫水,“抱歉,是我的錯,沒注意。”
既然他給了臺階,沈曉君就順著下了,“沒關(guān)系,這是女人的私事!
“嘗嘗看,應(yīng)該不錯。”
“好!
兩人慢條斯理的吃著飯,沈曉君已經(jīng)很久沒吃到這么緊致的菜肴了,學(xué)校里的飯菜,吃多了會覺得吃飯就是完成任務(wù)。
對于他們這種身份的人來說,吃飯其實是享受。
沈曉君的手機來了電話,是蔡永坤。
那個男人還未娶,這些年對沈曉君一直念念不完,她明天要去見他,想必蔡永坤高興得睡不著吧。
沈曉君是走到一邊接的,說的也是A國話,陸頌當(dāng)然聽得懂。雖然是很正常的交流,但是陸頌心里就是堵得慌,再美味的飯菜似乎都吃不下了。
一個人喝酒,現(xiàn)在就連吃飯都要一個人。
蔡永坤聊起來沒完沒了,這通電話持續(xù)了二十分鐘。
菜,早已冷透,還變了顏色。
陸頌從煙盒里掏出一根煙,沒有點燃。
這是沈曉君的公寓,他看似很松弛,卻一直小心翼翼。
沈曉君轉(zhuǎn)過身來時看到餐桌上的飯菜洗劫一空,廚房里有水聲,她走過去,陸頌已經(jīng)在洗碗了,開掉的酒還剩大半瓶。
望著他孤身站在水槽前,沈曉君的心里像是壓了塊石頭,堵得慌。
她知道他的脾氣,大概是不高興了。
沈曉君倚著門框而站,陸頌洗好碗擦了手就看到了她。
四目相對,男人走向她,“打完了?”
沈曉君反問,“生氣了?”
“我生什么氣,那是你朋友!
嘴上這么說,心里可不是這么想。
陸頌很小氣!
“真的?”沈曉君笑,“那我就放心了,還怕你生氣,想著怎么哄你呢!
陸頌:……
嗯哼。
君君學(xué)壞了呢。
陸頌拽住她,稍微用力就把人帶到懷里,他語氣低沉,“都是跟誰學(xué)的?”
“學(xué)什么?我要去洗澡了。”沈曉君掙扎,開始賣慘,“今天上了一天的課,有點累!标戫炌瑯討K兮兮,“我也開了一天的會,要不一起洗?”
“別鬧。”
“我哪兒鬧了!”
“我身子不方便!
“你不方便我伺候你,不正好?”
“……”
最后陸頌還是妥協(xié)了,因為沈曉君無論如何都不讓他進浴室伺候。
陸頌去了外面抽煙,深夜里,男人站在暗光下,五官輪廓立體深邃,一顆熱切的心仿佛找不到岸,不停的漂浮。
對于男人來說,這,真的是一種折磨。
沈曉君泡在浴缸里,心跳如雷,許久都緩不過來。
陸頌碰到她,她明明是有感覺的,想要的,可身體……還是下意識的抗拒。
那種傷害根深蒂固,她遲遲放不開。
她懊惱的捶了下水,煩躁不堪。
等穿好衣服出來,陸頌已經(jīng)不在客廳了,沈曉君的心像是空了一塊。
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么,她不能做,他便走了。
沈曉君也理解,畢竟拖了那么久,他著急上火都正常!
可心里免不了失望。
因為陸頌這些日子太好了,好到她忘了,他本身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正值壯年,在那方面有特別旺盛的需求。
哎。
沈曉君剛嘆氣,陸頌就笑出了聲,“怎么,以為我丟下你了,很失望?”不得不說,那一刻沈曉君的心猶如死灰復(fù)燃。
她的語氣藏不住的愉悅和驚喜,“才不是呢,我是在想,這是我第一次離開哲哲這么久,怕自己會很想他。”
“除了他,你沒有別的人想嗎?”
沈曉君別過臉,難為情。
她的嘴不會說情話!
陸頌湊過去,薄唇貼著她的,說的話臉紅心跳,“君君,我只會想你!
“很想很想,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感受到了相思之苦!
沈曉君紅著臉懟他,“都跟誰學(xué)的?”
陸頌把她的手放在心口,那里確實跳得很快,仿佛烙鐵般的滾燙,“憑心感受。”
“好了好了,你去洗澡。”“你答應(yīng)讓我留在這兒了?”
沈曉君不理他,自顧自回房。
陸頌還是很滿足的,雖然什么都不能做。
自從上次留宿了,陸頌就在這兒留了自己的衣服和日用品。
沈曉君在收拾東西!
陸頌出來只圍了一條浴巾,問彎著腰在收拾衣服的女人,“我的拖鞋呢?”
沈曉君轉(zhuǎn)身,便看到一幅剛出浴的美男圖。
浴巾松松垮垮地圍在男人腰間,露出精壯的胸膛和緊實的腹肌,水珠順著他棱角分明的下頜線滑落,在鎖骨處匯聚成小水洼,順著流暢的肌肉線條,鉆進浴巾里消失不見。
他的頭發(fā)還滴著水,幾縷發(fā)絲貼在額頭上,襯得那雙狹長的桃花眼愈發(fā)深邃,眼尾微微上挑,帶著幾分慵懶的魅惑。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微勾起,似笑非笑地看著蹲在地上傻愣的沈曉君。
陸頌知道,她對自己是很感興趣的,就是身體不行。
他在故意找機會撩她,撩她!
產(chǎn)后障礙是心理障礙,他要陪著她一克服。
沈曉君只覺得喉嚨一緊,視線不受控制地在男人身上游走,心跳如擂鼓般越來越快,完全忘了陸頌剛才問的是什么!
原來她也是妥妥的色|女一枚。
陸頌赤著腳走到她跟前,忽然彎下腰,湊近沈曉君,溫?zé)岬暮粑鬟^她的耳垂:”怎么不說話?想讓我光著腳?”
沈曉君感覺自己的耳朵瞬間燒了起來,脖頸處也泛起了淡淡的紅暈。
她猛地抬起頭,正好對上陸頌深邃的眸,那雙眼睛里倒映著她慌亂的模樣,讓她更加不知所措。沈曉君慌忙站起身,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我,我去給你找拖鞋!”
陸頌挑眉,很滿意她的反映。
他可以斷定,沈曉君不僅僅臉紅了,就連身上都是一片紅。
她最害羞了,也不經(jīng)逗,過于敏感。
今夜,他會得逞所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