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政治上弄死宋濂,便是要?dú)Я怂五サ氖送,甚至(xí)屗五ケ成侠为z之災(zāi)。
以前,程竹并不是宋濂陣營的,也不是什么宋家鋪?zhàn)拥娜恕?br>
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上了賊船。
“如果是這樣,那我就更沒得選了!
趙婧道:“別人也許沒的選,可你有,你的那手醫(yī)術(shù),是個領(lǐng)導(dǎo)都想要。”
“我在國內(nèi)的時候,就不止一次聽到宋濂羨慕蘇家有你這么一個女婿!
“只是我沒想到,你竟然真來了宋家鋪?zhàn)。?br>
程竹苦笑連連:“那比起宋家鋪?zhàn),我若是去玉清書記那邊……?br>
“那邊更不能去!”
程竹還沒說完,趙婧便直接給出了程竹答案。
“為什么?”
程竹不去那邊,是因?yàn)椴幌氡豢刂啤?br>
比起李玉清,宋濂這邊的控制力度明顯小了很多。
可趙婧剛剛還說李玉清那邊是有“優(yōu)勢”的,宋濂的宋家鋪?zhàn),已?jīng)在去年經(jīng)歷了一輪創(chuàng)傷。
“具體的原因,我不能和你說,但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李玉清比宋省長更加的危險!
“能做到這個級別的人,心思都不是一般人能揣摩的。”
“我給你的建議,就是遠(yuǎn)離他們之間的紛爭!
程竹笑道:“你是怕我輸?”
“不,我是怕你沒命!”
趙婧的話,比程竹想的還要嚴(yán)重。
沒命……
從去年開始,他就經(jīng)歷了三次致命的危險。
其中的一次,還與電話那頭的女人有關(guān)。
對于自己的實(shí)力,別人也許不清楚,可趙婧絕對了解。
她都這么說了,那就證明她知道危險的點(diǎn)在哪。
“能說說為什么嗎?”
“……對不起,我不能說!
“是……與宋省有關(guān)?”
程竹的問題,讓對面的趙婧再次沉默,半響之后,趙婧才說道:“程竹,去年你救曾鴻升,還有理由。”
“畢竟曾鴻升的輸贏,與你的仕途息息相關(guān)。”
“而且,曾鴻升本身也是被冤枉的!
“可這次,我連一丁點(diǎn)的消息都沒聽到。”
“你卻突然要參與進(jìn)去,能說下原因嗎?”
程竹見趙婧故意避開了那個話題,就知道她真正擔(dān)心的,確實(shí)與宋濂有關(guān)。
至于趙婧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想法。
程竹并不清楚。
他畢竟才剛剛加入宋濂的陣營。
就連“宋家鋪?zhàn)印边@個名字,也是頭一次聽說。
難道,自己真的錯了?
程竹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黃老被抓了!”
“什么時候的事情?”
“昨晚!”
“誰的膽子那么大?那可是黃老!”
“我!”
“……”
大洋彼岸的趙婧瞬間就懵了。
程竹……這么猛嗎?
他抓了黃老?
為什么。
去年他不是剛剛將黃老從危險中救出來嗎?
黃老可是西山的太上皇啊!
有黃老在,他才會更加的安全,沒了黃老……
“你為什么要親手將自己的‘背景’給抓了?”
程竹笑道:“因?yàn)樗艞壛宋遥,他本身也落入了吳家的圈套里!?br>
“吳家……”
“若是那位吳家的老爺子出手,確實(shí)有這個可能!”
“吳家的那位老爺子,生命也快走向終點(diǎn)了!”
“……你在開玩笑吧?”
程竹道:“你應(yīng)該知道現(xiàn)在我和吳家那位大小姐的傳言,我見過吳老爺子,親自看過他的身體!
“他的身體早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不可逆的損傷,如果不是用特效的‘藥’釣著,估計已經(jīng)入土了!
“藥?什么藥?”
程竹搖搖頭:“不清楚,但我在他的體內(nèi)看到了炁的存在!
“給他藥的人,應(yīng)該和我一樣,能修煉炁。”
“但對方的炁不夠純,在幫他續(xù)命的同時,也徹底毀了他的身體!
程竹在見到吳老爺子的時候,便知道了這些,所以才沒有出手。
而吳老爺子也一直沒讓程竹出手,原因就是他自己估計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身體的情況,也了解那些藥的副作用。
兩人都沒提起這個話題,估計都有顧慮。
“吳家……還真是夠神秘的!”
趙婧的感慨,也是程竹的感慨,只不過程竹對此的興趣并不大!
因?yàn)閰羌冶澈蟮倪@個人,水平明顯不如他。
他也不想和對方接觸。
趙婧想了想,然后說道:“你是覺得吳家老爺子要走,黃老被抓,宋省長和李玉清之間的矛盾會快速激化,想要先下手為強(qiáng)?”
“我的感覺是,兩人的矛盾已經(jīng)激化了,只是我們暫時感受不到而已!
“你不能置身事外嗎?”
“很難!而且……”
程竹深吸了一口氣:“這很危險,但也是個千載難逢的機(jī)會!
“如果按部就班的來,我的發(fā)展確實(shí)不錯!
“可我……”
“想搏一搏?”趙婧的話,戳中了程竹的心。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程竹確實(shí)是想去搏一搏。
按部就班,確實(shí)是個不錯的選擇,可不是程竹的選擇。
如果沒有碰上這件事,那他肯定不會有這樣的想法。
可既然碰上了這件事,他自然要去試一試。
至于危險……
程竹不是沒想過,可程竹對自己更有信心。
不管是活命的自信,還是做事的自信。
可趙婧的下一句話,讓程竹的“自信”,瞬間消散。
“我知道你的能力,你覺得你有不敗的資本,可你的親人呢?”
“我可以很負(fù)責(zé)任的告訴你,他們這些人為了手中的權(quán)力,是無所不用其極的!”
“我們這些人的心與他們相比,都是干凈的!”
“不說別的,一般人家,敢讓我這樣的女人,為他們傳宗接代嗎?”
“敢用我的孩子,來威脅威脅我嗎?”
“他們敢!”
“普通人,敢將一個副廳級領(lǐng)導(dǎo)的女人送去東南亞嗎?”
“他們敢!”
“他們手中最大的牌,不是他們手中的權(quán)力,而是利益!
“他們能給周圍絕大多數(shù)人一輩子都得不到的利益。”
“為了這些利益,那些人可以做任何的事情。”
“另外,他們只要在位,就不怕任何人的威脅!
“因?yàn)橥{他們,就等于是威脅國家!
“一個人的能力再強(qiáng),能比得上一個國家嗎?”
“程竹,還是那句話,放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