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聰離開房間后,并沒有真的“滾”,而是留在了門口,想要等吳倩走后,和宋焰秋商量一下接下來的事情。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程竹那邊既然敢在一夜之間抓這么多的人,肯定是有備而來。
如果不能從源頭解決這個問題,這次“分家”,他們這組必輸。
程竹在平城時的戰(zhàn)績,他可是如雷貫耳,這樣的人,別說給了他準(zhǔn)備的時間,就是沒有準(zhǔn)備,也能將平城那些違紀(jì)官員無處遁形。
現(xiàn)在……
只怕是那些違紀(jì)官員被他抓走,一兩天內(nèi)就能有了結(jié)果。
這對他們來說,可不是一件好事。
而且,從宋焰秋表現(xiàn)出的態(tài)度和風(fēng)格來看,這家伙就不是個能做事的。
如果想要在這次的行動中,獲取更多上進的本錢,就必須限制程竹。
最起碼,不能差距拉的太大。
要知道,他們這些人能來這個隊伍,都是花過錢的。
在體制內(nèi),想要靠本事獲得上級的青睞,簡直是太難了。
想要拉開差距,只有從其他方面入手。
學(xué)歷和資歷,就是最有效的手段。
但比這個更有效的是錢。
這次,他們這些人都花了不少。
剛開始,他們大多數(shù)人都是沖著程竹的名氣來的。
上次的八組,可是在平城內(nèi)大放異彩。
成員都得到了提升。
可中間,宋焰秋的出現(xiàn),讓他們看到了另一種可能。
這才中途改變了想法。
可事實證明,能做事的,依舊能做事,有背景的……真都很不靠譜!
徐聰深吸了一口氣,他與其他人不一樣,其他人并沒有將程竹得罪死,而他因為跑的急,已經(jīng)徹底站到宋焰秋的隊伍中。
如果宋焰秋的心思不在上面,他除了要巴結(jié)好這位省長公子外,還要限制程竹,要不然,那錢可就白花了。
就在徐聰?shù)却耐局,一個女人的尖叫聲,從房間內(nèi)傳出。
這是……
干起來了?
徐聰?shù)哪樕查g變的非常難看。
這個宋焰秋,你來左陽是來干活的?
還是來玩女人的。
這才第一天。
你就干起來了?
你最起碼要把工作安排好吧!
我們很多人都還在下面打車呢!
警局的車,縣政府的車,你都搞定了嗎?
你讓我們辦事,你連電話都不給打一個的嘛!
你就算是要玩,你玩小孫啊!
她長的不錯,還沒男朋友,你想咋玩咋玩。
可你總要給我們留一個“領(lǐng)導(dǎo)”吧!
我們這些人就算是去了縣委大院,誰帶頭沖鋒?
誰和程竹去打擂?
誰……
就在徐聰暗罵的時候,宋焰秋的房間突然開了!
徐聰:???
啥情況?
你們不是“干”起來了嗎?
剛剛吳倩的聲音,就是女人的嬌喘?
我不可能聽錯的!
挨打和嬌喘他要是分不清,就別當(dāng)男人了。
可為什么門會開了?
難道是結(jié)束了?
這么快?
前后……一分鐘?
就這?
不會吧!
宋焰秋又不缺女人,這種事情,不都是玩的越多,時間越長嗎?
怪不得他會選在這個時候“玩”,原來真的不會占用工作的時間。
宋組長,我錯怪你了,請你原諒我!
哈哈……
就在徐聰心底暗自發(fā)笑的時候,宋焰秋一臉鐵青的走了出來。
徐聰立即貼在了墻角,臉色尷尬至極。
他是真沒想到,宋焰秋的“時間”可以這么短。
短到比他還沒吐槽完,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當(dāng)宋焰秋路過他身邊時,他感受到了這個男人身上的“殺氣”!
隨后,他偷偷看向了房間,只見吳倩的上衣碎裂,兩只手正在向上提著褲子。
這要是沒干那種事,那才是見了鬼。
可他從出門,到現(xiàn)在,前后最多兩分鐘。
加上脫衣服的時間……
組長!
這是病,你得治。
要不然省長大人就要絕后了。
呸呸呸!
徐聰,你在胡說什么啊!
就在徐聰“看”的仔細(xì)時,吳倩突然“啊”的大叫一聲,抱住了自己身體。
聽到這個聲音,徐聰整個人都不好了。
而樓道的宋焰秋,也反了回來,在徐聰?shù)钠ü缮咸吡艘荒_。
“干嘛呢?還是快點走!”
“哦,好!好!好!”
徐聰立即關(guān)上了門,跟著宋焰秋跑了。
吳倩見狀,嘴角露出了一絲玩味的表情。
她的這個叫聲,并不是因為害怕,而是要讓徐聰記住今天的事情。
有證據(jù),自然要有證人。
要不然,豈不是顯得自己辦事不認(rèn)真嗎?
至于吳家最后要怎么做,那是吳家的事情,她這個級別,還只能當(dāng)一枚棋子。
不過,她并不在乎。
誰年輕的時候,還不是別人的棋子了。
只要隨著她的年紀(jì)增大,權(quán)力的增加,遲早有一天可以成為別人的棋手。
從小到大的經(jīng)歷告訴她,出生可以決定一個人大部分的命運。
但人的努力,同樣可以獲得不錯的成就。
比如……
程竹!
這個男人,明明是第一天見面,可閨蜜蘇曼卿早就在她耳邊說了一堆關(guān)于程竹的好話。
其中,就有程竹的家庭背景。
一個,與自己相同的家世。
唯一的不同,是程竹的父母很愛他,而她的父母,則只想在她身上吸血。
她與程竹的生長經(jīng)歷,太相似了。
相同的起點,類似的學(xué)校,相似的工作。
看到程竹,吳倩就覺得自己是在照鏡子一般。
而且,程竹的智慧和膽識,都非常讓她佩服。
特別是曾鴻升案和宗朝光的案子,簡直是嘆為觀止。
反正換成她的話,她肯定是做不到程竹那么好的。
而且,她也沒有膽子,為了自己的上司去對抗吳家。
她就是吳家的人,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吳家的恐怖。
在整個西山,不管是那個地級市,吳家的勢力都相當(dāng)?shù)目植馈?br>
現(xiàn)在吳家圈子內(nèi)的各個人物,雖然都在高位,可在最初的時候,都不被人看好。
他們唯一的共同點,就是聽話和忠心。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人和吳家越綁越深,直到現(xiàn)在無法分割。
這樣的模式,又向下開始延伸,形成了一個穩(wěn)定的循環(huán)。
吳家收人,不看錢,不看背景,只論忠心。
這樣的勢力,試問如何擊?
即便其中有幾個看走眼的,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影響不了大局。
就是這樣的吳家,卻接連栽在了程竹的手上。
要說吳倩對程竹沒有興趣,那是不可能的。
可兩人的關(guān)系,注定了她們連朋友都沒得做。
哎!
吳倩搖了搖頭,好不容易找到這么一個與自己相似的人,卻只能當(dāng)敵人。
真是可惜!
吳倩將宋焰秋侵犯她的證據(jù)收好,給吳父發(fā)了過去。
下一秒,吳父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速度這么快?看來你是早就想要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