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譚六斤,能吃能睡到存在感都沒有,完全不用擔心。
譚一兩正巧看到了,忙走來說道:“娘,你放心,六弟可乖了,我們兄弟幾個幫忙看著。”
譚大媽猶豫再三后,點頭應道:“那好,爹娘一定早點回來!
“好的,娘。”
譚一兩又乖巧應著。
譚大媽這才放心跟著譚老爹和老五離開。
何家住的是一個老宅子,遠遠瞧著還當真像那個員外家,跟這窮鄉(xiāng)僻野的村子格格不入。
不過估計是許久沒有修繕,老宅子已經(jīng)破爛不堪了。
老五將他們帶來了后門。
譚老爹不開心了,“怎么,我們要從后門進?”
老五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回。
來者是客,的確是不能走后門的,但是何老爺子交代的必須讓他們從后門進。
所以他有些為難。
譚大媽瞧出來了,這何家是來找茬的。
她臉一沉,“老五,你去給你家老爺子直說,若是想要走動這門親戚,那就開大門,讓我們進去,若是不愿意,就讓我們回去,我們老譚家都要忙著種菜沒工夫跟他在這兒瞎扯!”
老五皺著眉頭,難為情道:“嫂子,這話我哪敢跟老爺子說,要不就先將就一下,走后門進來?”
譚大媽還沒回話,譚老爹厲色道:“不行,不行,我家婆娘說不行,就是不行!
譚大媽點頭附和。
譚大媽懷里的小七月轉悠著小葡萄眼珠子,朝四周看了一眼,目光最后落在了掉漆的大門上。
也就在這時,一陣冷風刮過,大門突然自個開了。
吱呀一聲。
譚大媽聞聲走了幾步繞上前,見到開著的大門,連忙喚道:“他爹,門開了,走我們進去!
“好嘞!”
譚老爹連忙跟了上去。
老五瞧著一頭霧水,這大門不是一直都從里鎖著嗎?怎么好端端的突然開了?
等他再反應過來時,老譚家夫婦倆已經(jīng)進屋了。
何老爺子又在院子里寫寫畫畫,等著老譚家兩口子來。
但是他卻沒想到譚老爹和譚大媽直接從前門進來了。
“何老爺子!
譚老爹一聲喚,驚得何老爺子手中的筆都掉了。
他連忙回頭朝來人看去,“誰?!”
譚大媽連忙應道:“我就是你家大兒媳婦的姐姐!
何老爺子一看到來人,直接懵了,他懵并不是因為他們是從前門進來的。
而是因為譚大媽的長相。
那模樣簡直和他的一位故人一模一樣。
譚老爹和譚大媽走近他,說道:“何老爺子,您喚我們來有何事?”
何老爺子的目光一直都在譚大媽身上,久久未回話。
譚老爹生氣了,雖然這老頭子年紀大,但是也不能這么看他媳婦兒,“何老爺子!”
他厲色喚道。
何老爺子這才回過神,“你們就是老譚家?”
譚老爹點頭,“沒錯!
何老爺子朝著譚大媽繼續(xù)問:“你家娘親可是姓柳?”
譚大媽一愣,連忙回道:“你怎么知道?”
何老爺子頓時一喜,“是隔壁村的柳家三姑娘,是嗎?”
譚大媽一頭霧水地點頭,“是的!
她娘親是外地人,無父無母,因為長得好看,所以被隔壁村柳家暫時收留過,得了一個柳家三姑娘的稱號。
何老爺子臉上的喜色更濃,“這可真是巧啊,你娘與我早些年是摯友!
這摯友是謙虛了。
當年譚大媽的親娘可是十里八鄉(xiāng)的一枝花。
何老爺子仗著家世心高氣傲,但還是看上了這一枝花,只可惜跟這花有緣無份,落了一個摯友的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