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鍵在于對方在自己身上下了咒術(shù),一旦說出關(guān)于對方的信息自己就會暴斃。
該死的,要不是這個咒術(shù),他絕對不會拋棄家人跑路,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我完蛋,你也得完蛋。
況且,他的身份擺在這里,自身掌握很多重要的研究資料,有信心為自己謀到一條生路。
“參見晉王殿下!
邊文玘恭聲道。
“邊總長客氣了。”
“方才本王有事在身,讓邊總長久等了!鄙蚓仔呛堑。
“大乾有晉王殿下這般存在,實乃我大乾之幸事!
邊文玘笑著拍馬屁道。
“邊總長言重了。”混跡軍中這么多年,沈君炎早已不是那個懵懂的少年,對于拍馬屁這種事情,早已經(jīng)司空見慣,笑笑就好,別往心里去。
客套完,邊文玘說出了此次來意。
借船。
他準(zhǔn)備借船,假借探查港口周圍情況趁夜色帶著一眾心腹離開這里前往東瀛。
蠻語與東瀛語他都精通,他相信靠著自己的學(xué)識和身份,定然能在東瀛闖蕩出一片別樣的天地。
如今蠻人持持不反攻,他的耐心已經(jīng)快耗沒了,他心中有預(yù)感,再拖下去,自己很可能會被清理掉,所以才想出此法。
玄武突然回四象城絕不是偶然,定是帶有其目的。
淪為棄子后的邊文玘已是驚弓之鳥,任何風(fēng)吹草動都會令他惶惶不安。
物資、航海圖、蠻人航海士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現(xiàn)在就差一條能遠(yuǎn)航的大船。
“借船?”
沈君炎眉頭微皺。
“是的殿下,我想探查港口外的海域情況,好布置一些機關(guān)陷阱,用來防范蠻人的艦隊!
邊文玘語氣誠懇道,頗有大忠臣的味道。
整個港口都在沈君炎的掌控下,沒有他的命令,就是一條小舟都出不去,更別提那些能跨海遠(yuǎn)航的大船了。
“邊總長有心了。”
沈君炎思慮良久后忽然笑道。
邊文玘跟著笑道:“能為殿下分憂解難是我的榮幸!
“邊總長客氣了,不知邊總長需要多大的船?”
沈君炎并沒有多想,因為他根本不知道邊文玘的真實情況。
在他看來,能成為武衛(wèi)司天工部的總長,定然深受父皇的認(rèn)可,是可完全信任的人物。
“大一些好,探查海域情況的話需要用到的儀器比較多。”
邊文玘順勢開口道。
此番正好可以將那些物資偽裝成儀器搬到船上。
“沒問題的邊總長,需要多大的船本王讓人陪你去挑!鄙蚓c頭道。
“多謝殿下。”邊文玘拱手道,并未露出喜色,仿佛這就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任務(wù)。
還需要忙的事情還有很多,沈君炎便讓副官陪邊文玘去了港口挑船。
來到港口,邊文玘望著排列整齊的大船有些恍惚,沒想到一切這么順利。
日落黃昏,天邊墜下的紅日染紅了海面,不時有幾只海鷗從空中嬉戲飛過。
邊文玘看著眼前長近三十丈長的大船心生豪邁之情。
蠻人的造船技術(shù)絲毫不弱于大乾,得益于蠻人自己的煉金術(shù),甚至有些方面有過之,都是大乾需要學(xué)習(xí)和改進(jìn)的地方。
不過,真論艦隊間的大規(guī)模海戰(zhàn),鹿死誰手還真不一定,區(qū)別于蠻人隨軍帶的魔法師,大乾的戰(zhàn)艦除了有陣法師布置的陣法外還有艦陣,效果與陸上的軍陣相似,可以短時間內(nèi)提高整個艦隊的戰(zhàn)斗力,打敵人一個出其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