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教官,“段景林點頭,“我們一定服從您的指揮!
“那我們什么時候出發(fā)?需要準備什么?“岳鳴問道。
“明天下午的飛機,和李建華同一班,“秦淵回答,“現(xiàn)在去準備護照和簽證,我已經安排人在加急辦理。另外,準備一些便裝,我們要以游客的身份出現(xiàn)!
“武器裝備呢?“段景林問道。
“不能攜帶任何武器出國,到了那邊再想辦法,“秦淵解釋,“所以這次任務更多的是要靠我們的經驗和技巧。“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里,三人開始緊張地準備出國事宜。護照和簽證通過特殊渠道加急辦理,便裝和日用品也迅速準備就緒。
傍晚時分,秦淵收到了王建國的電話:“簽證辦下來了,明天上午就能拿到。另外,我通過外交渠道聯(lián)系了烏拉國的警方,但他們的回復比較官方,說會在職責范圍內提供必要協(xié)助。“
“我明白,看來主要還是要靠我們自己,“秦淵回應。
“秦淵,我必須再次提醒你,這次行動的風險很大,“王建國嚴肅地說道,“如果情況不對,立即撤離,不要勉強!
“我會注意的,“秦淵保證道。
當天晚上,秦淵、岳鳴、段景林三人在辦公室里進行了最后的任務討論。
“我們在烏拉國人生地不熟,語言也不通,這會是很大的障礙,“秦淵分析著可能遇到的困難,“所以我們必須保持低調,不能暴露真實身份!
“教官,萬一真的遇到雨小明,我們應該怎么辦?“岳鳴問道。
“首先確保李建華的安全,其次想辦法控制雨小明,“秦淵回答,“但記住,我們在國外沒有執(zhí)法權,所以不能采用過激的手段!
“如果他要逃跑呢?“段景林問道。
“那就只能眼睜睜看著他逃走,然后想其他辦法,“秦淵無奈地說道,“這就是在國外執(zhí)行任務的局限性!
“教官,您覺得我們這次能成功嗎?“岳鳴問道。
“只要我們小心謹慎,團結協(xié)作,就一定能夠完成任務,“秦淵回答,但心中其實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經過八個小時的飛行,秦淵一行三人終于抵達了烏拉國的首都明斯克機場。走出艙門的那一刻,迎面而來的是一股帶著異域風情的冷空氣。烏拉國位于東歐,即使是夏季,這里的氣溫也比華國要低一些,特別是夜晚,更是涼意陣陣。
機場并不大,但設施還算現(xiàn)代化。到處都能看到西里爾字母的標識,對于不懂俄語的華國人來說,這些文字就像天書一樣難以理解。好在機場的工作人員大多會說英語,這為他們的入境提供了一些便利。
“教官,這里的文字我們一個都不認識,“岳鳴小聲說道,看著周圍陌生的環(huán)境,眼中帶著些許緊張和興奮。
“沒關系,我們主要是跟著李建華行動,“秦淵回答,同時四處觀察著,尋找李建華的身影。
在入境大廳里,他們很快就看到了李建華。這個中年商人拖著一個巨大的行李箱,穿著一身昂貴的西裝,在人群中顯得格外顯眼。他正在排隊辦理入境手續(xù),臉上帶著興奮的表情,完全沒有一個面臨生命威脅的人應有的緊張感。
“他看起來一點都不擔心啊,“段景林觀察著李建華的表情,“反而像是來度假的!
“也許在他心里,真的只是把這當成一次普通的商務旅行,“秦淵分析道,“或者他根本不相信雨小明會對他下手!
三人保持著適當?shù)木嚯x,在李建華辦理完入境手續(xù)后,他們也順利通過了海關檢查。烏拉國對華國游客的簽證政策相對寬松,加上他們準備的旅游材料很充分,所以整個過程沒有遇到什么麻煩。
出了機場,明斯克的夜景展現(xiàn)在他們眼前。這是一座典型的東歐城市,既有蘇聯(lián)時期留下的宏偉建筑,也有現(xiàn)代化的商業(yè)區(qū)。街道很寬闊,路燈照明良好,但人流相對稀少,給人一種寧靜而神秘的感覺。
李建華在機場外叫了一輛出租車,秦淵他們也立即跟著叫了另一輛。
“跟著前面那輛車,但保持距離,“秦淵用英語對司機說道。司機是個中年男人,長著典型的東歐面孔,聽到這個要求后,眼中閃過一絲好奇,但還是點頭同意了。
“您是私家偵探嗎?“司機用不太流利的英語問道。
“差不多吧,“秦淵模糊地回答,不想過多解釋。
車子穿過明斯克的街道,兩旁的建筑在夜燈的照耀下顯得很有特色。這里的建筑風格混合了蘇聯(lián)時期的實用主義和現(xiàn)代歐洲的精致感,給人一種獨特的視覺體驗。
大約二十分鐘后,前面的出租車停在了一家高檔酒店門口。這是一家國際連鎖酒店,看起來很豪華,正門用大理石裝飾,門口站著穿著制服的門童。
“在這里停下,“秦淵指示司機。
他們看到李建華下車后,拖著行李箱走進了酒店。秦淵付了車費,三人也下了車。
“我們也住這家酒店嗎?“岳鳴問道。
“不,太容易暴露了,“秦淵搖頭,“我們找附近的酒店住下,然后輪流監(jiān)視這里。“
在距離李建華酒店兩個街區(qū)的地方,他們找到了一家小型的商務酒店。雖然不如李建華住的那家豪華,但也干凈舒適,而且價格相對便宜。更重要的是,從這里步行到李建華的酒店只需要五分鐘。
辦理完入住手續(xù)后,三人來到秦淵的房間進行任務部署。
“現(xiàn)在是當?shù)貢r間晚上九點,“秦淵看了看手表,“我們需要制定一個監(jiān)視計劃。李建華可能會在酒店休息,也可能會出去活動!
“教官,我們怎么知道他什么時候出去?“岳鳴問道。
“輪流在酒店附近守候,“秦淵回答,“這家酒店只有一個正門,他如果出去,一定會從那里經過!
“要不要進去酒店內部監(jiān)視?“段景林建議。
“風險太大,容易被發(fā)現(xiàn),“秦淵否決了這個提議,“而且我們也不知道他的房間號碼。外圍監(jiān)視比較安全!
三人商量好了監(jiān)視的具體安排:每人輪流值班兩個小時,在酒店附近的一家24小時咖啡廳里守候。如果李建華出現(xiàn),立即通知其他人。
第一班是秦淵值守,岳鳴和段景林在酒店休息。秦淵來到那家咖啡廳,選擇了一個能夠清楚看到酒店正門的位置坐下,點了一杯咖啡,然后開始耐心等待。
咖啡廳里客人不多,主要是一些夜班工作者和失眠的當?shù)厝。服務員是個年輕的女孩,金發(fā)碧眼,典型的東歐美女。她看到秦淵這個亞洲面孔,好奇地多看了幾眼,但沒有過來搭話。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酒店門口偶爾有客人進出,但一直沒有看到李建華的身影。秦淵開始懷疑,也許李建華今晚真的只是在酒店休息,明天才開始他的“商務活動“。
但就在晚上十一點半的時候,酒店的旋轉門突然轉動,李建華出現(xiàn)了。他已經換了一身休閑裝,看起來精神很好,完全沒有旅途疲勞的樣子。更讓秦淵意外的是,李建華臉上帶著興奮的表情,步伐輕快,像是要去參加什么愉快的活動。
秦淵立即拿出手機,給岳鳴和段景林發(fā)了短信:“目標出現(xiàn),立即到咖啡廳集合!
幾分鐘后,兩個年輕人匆匆趕到了咖啡廳。
“李建華往哪個方向去了?“段景林問道。
“向市中心方向,我們跟上去,“秦淵站起身來,“保持距離,不要被發(fā)現(xiàn)。“
三人離開咖啡廳,開始在夜晚的明斯克街頭跟蹤李建華。烏拉國的夜生活還算豐富,即使是工作日的晚上,街上也有不少人在活動。酒吧、餐廳、娛樂場所的霓虹燈閃爍著,給這座東歐城市增添了一絲活力。
李建華的目的地很明確,他徑直走向市中心的一個商業(yè)區(qū)。那里有很多高檔的娛樂場所,包括酒吧、夜總會,還有...賭場。
當李建華停在一家名為“皇家賭場“的建筑前時,秦淵的心中涌起了一種不祥的預感。這是一棟裝修豪華的五層建筑,門口有保安站崗,看起來很高檔也很神秘。
“他不會是要進賭場吧?“岳鳴小聲問道。
“看起來是的,“秦淵皺著眉頭,“如果真是這樣,那他之前說的能源項目就是謊言了。“
果然,李建華在門口和保安交談了幾句,然后出示了什么證件,被允許進入了賭場。
“教官,我們怎么辦?“段景林問道。
“我們也進去,“秦淵決定道,“但要小心,不能讓他發(fā)現(xiàn)我們。“
三人來到賭場門口,保安是兩個壯漢,長得很魁梧,一看就不好惹。其中一個保安用英語問道:“先生們,有會員卡嗎?“
“沒有,我們是游客,想進去看看,“秦淵回答。
“需要護照和押金,每人一千美元,“保安說道,“如果只是觀光,可以在一樓的開放區(qū)域活動。“
一千美元的押金對他們來說不是小數(shù)目,但為了監(jiān)視李建華,秦淵還是決定支付。三人出示了護照,交了押金,被允許進入賭場。
皇家賭場內部的裝修極其豪華,到處都是水晶吊燈和名貴的裝飾品。一樓是開放的游戲區(qū)域,有各種賭博機器和桌游?諝庵袕浡銦熀途凭奈兜溃有一種特殊的緊張氣氛。
這里的客人大多是當?shù)氐母蝗撕屯鈬慰,穿著都很體面。服務員是清一色的年輕美女,穿著暴露的制服,在賭桌之間穿梭,為客人提供各種服務。
“這地方看起來不太正常,“岳鳴小聲說道。
“賭場本來就不是什么正經地方,“段景林回應道。
秦淵四處尋找李建華的身影,很快就在二樓的貴賓區(qū)發(fā)現(xiàn)了他。透過玻璃隔斷,可以看到李建華正坐在一張百家樂桌前,面前擺著不少籌碼,看起來已經開始賭博了。
“找到他了,在二樓,“秦淵指給兩個新兵看,“看來他確實是來賭博的,不是什么商務活動!
“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岳鳴問道。
“繼續(xù)監(jiān)視,但要更加小心,“秦淵回答,“賭場里肯定有很多攝像頭,而且安保很嚴。我們不能暴露身份。“
三人在一樓找了個位置坐下,點了些飲料,裝作普通的游客在觀光。從這個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二樓的情況,李建華一直在那張百家樂桌前,看起來玩得很投入。
“他的運氣看起來不錯,“段景林觀察著,“籌碼好像在增加!
確實,從他們的觀察角度可以看出,李建華面前的籌碼比剛開始時多了一些,說明他贏了一些錢。這讓他顯得更加興奮,動作也更加大膽。
“賭徒都是這樣,贏了錢就覺得自己很厲害,會越賭越大,“秦淵分析道,“但最終的結果通常都是輸光。“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李建華在賭桌前一坐就是兩個多小時。期間他時贏時輸,但總體上還是小有收獲。更讓秦淵憤怒的是,李建華在賭場里的表現(xiàn)完全不像一個面臨生命威脅的人,反而像一個沉迷于賭博的癮君子。
“這個混蛋,“秦淵心中暗罵,“為了來賭博竟然編造什么能源項目的謊言,簡直不可理喻!
凌晨一點半,李建華終于離開了賭桌。他看起來很滿意今晚的收獲,臉上帶著勝利者的微笑,步伐也很輕松。
“他要走了,“秦淵提醒兩個新兵,“我們跟上去!
三人也離開了賭場,在外面等候。幾分鐘后,李建華走出了賭場大門,手里拿著一個小包,里面應該裝著今晚贏來的錢。
深夜的明斯克街道比較冷清,路燈照明雖然不錯,但行人很少。李建華沿著來時的路往回走,顯然是要回酒店休息。
三人保持著適當?shù)木嚯x跟在后面,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但秦淵的多年經驗讓他感覺到了一絲不安,這種安靜的環(huán)境很適合進行犯罪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