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一天到晚神出鬼沒,看起來倒比你這個有正經(jīng)官職的人還要忙!
長公主嘴上嗔怪,心中卻很為兩個孫子而驕傲。
他們就像兩株幼苗,在自己的精心呵護下,最終長成獨當一面的大樹。
不僅沒長歪,反而開始為長寧侯府遮風避雨,她怎能不欣慰?
顧青裴笑一笑,并沒有多言語。
又聽長公主絮絮叨叨叮囑了許多話,直到她面露困頓之意,才告辭離去。
走出松鶴堂,顧青裴背負雙手,一路沉默著回到自己的澹懷院,
青松大氣都不敢出一下,他品對著大公子的心思,總覺得自從出了長樂宮,大公子的心情就沒好過。
一名丫頭上前,用雞毛撣子將顧青裴身上看不見的灰塵掃了掃。
這是規(guī)矩,要掃去在外面沾染上的晦氣,讓澹懷院永遠保持潔凈。
又有丫頭去廚房叫水。
不多時,就攜同兩名小廝抬來滿滿一桶熱水,放到屏風后面。
顧青裴走過去,抬起雙臂,方才那名丫頭趕緊為他除去外衫,脫了上衣,露出精壯的膀子,和壁壘分明的腹肌。
青松見狀,悄悄退出屋外。
按照大公子的習慣,他沐浴時最不喜歡有旁人打擾。
別看大公子對待下人從不虐待,但是個極其重規(guī)矩的人。
誰要是膽敢觸犯,少不了挨一頓板子。
丫頭正準備退后,顧青裴皺皺眉,看了她一眼:“繼續(xù)!
“……”
丫頭有些吃驚,大公子的意思是讓她連褻褲也脫去嗎?
這……在從前可是沒有的事。
但主子有命,她怎敢不從?
細嫩的手指勾住褲腰邊緣,輕輕緩緩?fù)氏孪ドw,一張粉白的臉卻正正好對住了雙腿之中。
若是給了別院的丫頭,此時早就嬌羞無限,想盡一切辦法攀附上去。
澹懷院卻是個例外。
并非這些女子們沒有飛上枝頭當鳳凰的虛榮心,而是大公子清心寡欲的讓人發(fā)指。
先不說他院子里的丫頭一個個姿色平庸,極個別還丑的辣眼睛。
就說他懲罰那些想要爬床的丫頭,手段之雷厲,讓人心驚膽顫。
據(jù)說,曾經(jīng)有一位貼身服侍他七八年的侍女,就是因為起了別樣的心思,趁他某日喝醉酒,想要和他成就好事。
結(jié)果沒有成功也就罷了,還被打斷腿扔出府去,生死不明。
經(jīng)歷過那件事的人全都心有余悸,談大公子而色變。
剩下的丫頭哪個還敢不怕死的往上貼?
畢竟他們爬床的目的是為了榮華富貴,并非只圖一夜風流。
此時,就算面對顧青裴赤身裸體,也能做到面不改色,平靜無波。
顧青裴踢掉褻褲,抬腿邁入浴桶,把自己整個身體都埋入溫水中,閉上眼睛,緊緊靠在浴桶邊緣。
他今日審案,為了逼出口供,親自行刑,身上濺了血。
知道自己聞不到,卻生怕熏到姜宛。
因此她向自己道謝時,才退后幾步,顯得生疏冷漠。
其實,他心里并不排斥和她靠近……
精神一旦放松,他的腦海中就不可遏制的想起了姜宛。
那帶著淚痕的小臉楚楚可憐,纖細的小腰不盈一握……
顧青裴面色越來越難看。
他能感受到水下,身體起了極其明顯的變化。
手指死死捏住浴桶邊緣,用力到指節(jié)泛白。
顧青裴深呼吸,竭盡全力想要壓下這股突如其來的強烈欲望。
然而這種事情就像老房子著火,一旦燒起來,便撲都撲不滅。
他眼眶猩紅,看向站在一旁服侍自己洗澡的丫頭,正垂著一張白生生的小臉,手中捏著浴巾,隨時隨地等待召喚。
實在是忍不得了!
嘩啦!
顧青裴急切地從水中站起,扯過來一塊厚棉帕子,隨便將身上的水珠擦拭兩下。
一把攥住丫頭的手腕,將她摁進自己濕漉漉的懷里,不由分說,低下頭粗魯?shù)奈巧先ァ?br>
“唔……”
丫頭嚇了一跳,本能掙扎。
“別動!”
顧青裴掐著她的后腦勺,唇齒毫無章法的向深處探去。
甚至因為沒有經(jīng)驗,還磕破了丫頭的嘴唇。
即便如此,丫頭經(jīng)過最初的慌亂,緊接著欣喜若狂,仰起頭極力迎合。
大公子到現(xiàn)在房里連一個暖床的女人都沒有,她如果能成為大公子枕邊的第一人,那么將來在澹懷院還不是橫著走嗎?
而且……連青玉姐姐那等絕色,大公子都瞧不上眼,卻愿意為了她破例。
是不是代表大公子早就為她傾心?
就算只是一時意亂情迷,那也足夠她在別的丫頭那里吹噓好一陣了。
親吻到激烈處,顧青裴索性抱起丫頭,將她扔到床上。
“大公子……”
丫頭媚眼如絲,主動相迎。
顧青裴沒有任何前戲,直直便沖了進去。
“啊!”
丫頭疼的慘叫一聲,剛要求饒,雙唇就被顧青裴用手掌捂住。
他的動作很迅猛,結(jié)束的也非常快。
發(fā)泄完畢,便抽身而出,抓過丫頭的小衣草草擦拭下身。
看著她宛如一具破碎的娃娃癱在床上,不由得深恨自己行為孟浪,堪比禽獸。
“以后你就是我院子里的通房丫頭,明日就搬到荷香小院居住!
他壞了人家的身子,就要承擔起男人的責任。
丫頭狂喜,盡管身體疼的直哆嗦,依舊起身跪在床上,顫顫巍巍謝恩。
“奴婢多謝大公子抬舉,以后必定會全心全意侍奉大公子。”
“嗯。”
顧青裴淡淡點頭,沒有一點歡愛過后的愉悅,頭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