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的,白小姐!毙≈砘剡^神,臉都是紅撲撲的。她畢恭畢敬低了低腦袋,這才陪白圓圓走出次臥。
兩人來到樓下,小助理尷尬地指指自己的小電驢,“那個,白小姐,這是我的座駕……”
“嗯,那我就不騎我的自行車了,坐在你后面吧。你會帶人吧?”白圓圓笑得平易近人。
小助理這才想起白小姐是騎自行車的,一瞬間找到自信,也笑起來道:“當然啦!”
她把一個頭盔遞給白圓圓,自己則麻利地戴好另一個。然后帶著白圓圓往劇組趕。
“……請假?”
導演“啪”地一聲拍在桌上,對面前的陌生女生沒有好臉色,“這不可能。羽郎是男主角,有很多場戲要拍。況且,我們的時間都很趕!
“那羽郎就退出劇組,不演了!卑讏A圓從椅子上站起,姿態(tài)懶洋洋的,卻是不容拒絕。
導演大叫:“慢著!你是羽郎公司的代表?”
白圓圓道:“不是。我是他姐!
導演呵地一聲冷笑,看著白圓圓幼嫩的肌膚遲緩道:“雙胞胎姐姐么?我瞧你也不諳世事。羽郎簽了合同的,這時候退出要賠很多錢。”
“唔,賠!卑讏A圓連考慮都沒有平淡地像在買一顆大白菜。
她哚哚離去。導演來到小助理面前,“這個人,真是羽郎的姐姐?”
小助理吞吞吐吐,“呃,他們的關(guān)系……總之不簡單!
“她開的什么車?”導演又市儈地問。
小助理這次回答得很快,“自行車。”
“什么?”導演頓一頓,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就知道是窮人,想讓羽郎辭演,根本不可能。
白圓圓回去的時候,正巧江韻兒路過。她連忙在白圓圓看見自己之前,捂著手臂轉(zhuǎn)身面對墻。
等白圓圓踱步遠去了,才舒了口氣,后怕地拍拍胸口。她沒看錯,就是那個暴力女,暴力女還能在劇組里溜達,導演分明是想袒護她。
江韻兒憋著口氣,徑直去找導演。
“哼,剛剛那個女人是誰?別說你不知道!
導演見是江韻兒,只得耐著性子哄:“啊,是韻兒啊,有什么事?那個女人么,是羽郎的姐姐!
“什么,羽郎的姐姐?”江韻兒驚道。
導演哈哈笑,“是她自己這么說的,不過聽羽郎的小助理那意思,仿佛又不是這層關(guān)系。怎么啦?韻兒,你和羽郎關(guān)系不是很好么,可以親自去問問呀。”
江韻兒后來打聽到羽郎不在常住的公寓里,竟是在一個平價小區(qū)里養(yǎng)傷。
她找了個時間,買水果過去看他。
敲門。
不一會兒,白圓圓把門打開。
江韻兒怔了怔,手臂好像又疼起來。
“有事?”白圓圓還推著門,隨時要關(guān)上。
江韻兒深呼吸,擠出一個帶幾分尷尬的笑,“我來看看羽郎,聽說他病得很重。哦,對了,請問你是?”
“我姓白!卑讏A圓說著讓開了身,她對這個女人沒什么印象了。
江韻兒卻是怎么也忘不了被打時的痛,小心覷著白圓圓臉色,見她好像并不關(guān)心自己。
心想這暴力女裝得可真深,想是羽郎在,所以假裝不認識自己。
把水果放下,江韻兒去次臥看了羽郎。十幾分鐘后,她出來,和白圓圓匆匆道別,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