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小生給舅舅說說看是什么樣的公司?”
白奇來了興致,本來他今天來還打算能不能動用自己的職位讓楊小生重新回道洛城一中的崗位呢,沒有想到知道了讓他無比詫異的事情。
“哦,一個小公司也沒什么打不了的!
楊小生冷淡的說道,讓白奇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有點僵硬。
“沒想到小生居然還公司了,真是年輕有為啊!
李蘭這時候開口笑道將氣氛緩解了下來。
“不敢說出來,也不知道這公司有多小!
就算白詩荷想跟楊小生和好,但是楊小生可是沒有給她的父母好臉色看,小脾氣又一下子上來了嘀咕說道。
白詩荷的聲音跟蚊子般聲一般大小,周圍人都沒有聽到,但是并不代表楊小生沒有聽到,頓時冷冷一眼掃了白詩荷一下,讓白詩荷的心頭一凸,“我聲音這么小,他都能聽到?”
不過白詩荷感覺楊小生聽到了,那又如何,硬氣的仰起頭跟楊小生對視著,不肯服輸,楊小生嘴角微微一撇,沒有出聲。
“咚咚咚——”
此時,門外一道敲門聲襲來,楊小生一下站了起來,知道是安然來了,沒有停留去了,門前將門打開,一道清新的身影映入在楊小生的眼前。
“你好,是安老師嗎?”
眼前的女孩,有一種很文靜的氣質,臉蛋白白的的,鼻子也很翹,嘴角有絲不失禮貌的淺淺笑容,楊小生連忙伸出手親和的打招呼。
“嗯,我就是安然,是甜甜的好朋友,你就是楊小生,甜甜的男朋友吧,很高興見到你!
安然沒有拒絕的跟楊小生握了握手,楊小生也知道分寸,雖然握住的手軟綿細骨的,捏起很舒服,但是碰了一下就松開,頓時這一個小動作讓安然心生好感。
“進來吧,飯菜都做好了,我們先吃飯,在談事情吧!
楊小生招待安然跟舅舅一家完全就是一個對比,笑迎著安然進入了房屋。
“好的,謝謝!
安然禮貌的回道。
“媽,可以吃飯了,客人已經來了。”
楊小生關上了門,對客廳叫道,白鈺聽了之后回應:“好的,就來!
“我兒子客人到了,那么也吃飯吧。”
白鈺對舅舅一家和陶小言笑道。
大家領會之后,紛紛站起了身子,坐上了飯桌上,此時楊小生也帶著安然走了過來,眾人看到安然的容貌之后,紛紛露出了驚容之色。
安然補得淡妝,美感十足,五官精致有立體感,文靜的氣質更是吸引人,仿佛就這樣看著安然,就會影響著人,心里產生一種平靜淡然。
頓時很多人心里就暗暗揣測起安然的身份,尤其是白詩荷用著怪異的眼光打量著楊小生和安然,感覺這兩人的關系不一般,心里升起一絲很不爽的感覺。
因為楊小生又是給安然準備碗筷,準備凳子的,熱情無比,根本沒打算照料他們這一家,也沒有給介紹身份的打算。
但是有一個人紋絲不動,安然這樣的大美女出現陶小言就沒有看兩眼,楊小生不得不佩服陶小言這用情之深,傷的太狠,也不知道多久能緩過頭來。
這種事情,楊小生也無可奈何,蕭雨婉的事情,他也是好幾個月緩過來,在那幾個月可是日日夜夜都被折磨,甚至都動了自殺的念頭。
但是南山村的村民對他很好,讓他傷痕累累的心靈得以恢復。
....
飯菜端了上來,全部人都入座,楊小生是挨著安然和白鈺的,而安然的另外一邊則是白詩荷,楊務實跟白奇坐一起,陶小言坐在對面,麻木的吃著飯,沒有絲毫存在感一樣。
“咳咳,小兔崽子,你怎么不給介紹介紹!
此時,飯桌上有點尷尬,畢竟連個人都不認識,這吃起飯來能不尷尬嗎?楊小生也沒打算介紹,畢竟楊小生可是沒有原諒白奇的,然而楊務實都發(fā)話了,楊小生能怎么辦,只好介紹道:“這位叫安然,是洛城一中初中部的美術老師,至于我找她有什么事情,那都是公司的商業(yè)機密,我就不多說了。
安老師,這是我媽,白鈺,洛城一中退休老師,這我爸,一個破藥廠的小主管,那是我穿一個褲衩長大的,你叫他小言就好了,這些...無關人士。”
“啪...”
聽楊小生介紹完,楊務實氣急這什么破藥廠,什么無關人士,氣的他猛拍桌面,他本來就對楊小生執(zhí)意待在破村莊里心里就不舒服,再加上楊小生這種態(tài)度,讓他一個沒忍住大怒道:“小兔崽子,你亂介紹什么,這是你舅舅,你舅媽,你表妹,你連這都不認親!是不是也把爸概括為無關人士?”
“爸,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會選擇原諒,白奇這一家人,他們都既然跟我們斷絕了來往,你也看清了他們的嘴臉,為什么還要和好?”
楊小生真不明白,白奇一家人都做了如此絕了,現在沒事了,又回來想要和好,難道楊小生是沒脾氣的人?這親情不要也罷。
“混賬!你舅舅以前沒少寵你吧?你每一次過生,你舅舅在忙也給你準備了生日禮物,在洛城一中工作時經常照顧你,你舅媽小時候你媽和我都忙,是你舅媽給你換尿褲,沖奶粉,這些都是恩情,你難道要做一個恩將仇報的人?”
“恩將仇報?好,他們對我有恩是不假,好,那我報,白奇你說,你想要升官,告訴我,我成全你,要錢,多少,我給,之后你們一家也別跟我們有任何的來往!
楊小生心里對白奇一家有一肚子火,父親能原諒,母親能原諒,但是他的內心告訴他,原諒不了。
或許父母的年齡到了,什么都看開了,也不喜歡去計較那些,但是并不代表楊小生不計較,他結不開心中的疙瘩,對白奇一家永遠只有怨氣。
“你...你不孝子,你有這么跟你爸說話的嗎?”
楊務實指著楊小生,手指氣著發(fā)抖,但是楊小生沒有一絲退步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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