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刀上的血在樊兆的衣服上擦了擦,笑意盈盈地望著他,“你放心,我可沒你那么蠢!
“其實我當(dāng)時在食堂真的想要殺了你的,像你這種賤種壓根就是死不足惜,還不是怕場面太血腥嚇到我姐姐,所以才選擇了這樣一個折中的方法!
陸清婉一邊說著一邊猝不及防地捏住樊兆的肩頸,“你抖什么?你想要掙脫我的束縛很容易啊,畢竟我們身高體力如此懸殊,我又打不過你。再說了,我現(xiàn)在不會對你干出什么不好的事情的。”
“其實現(xiàn)在想想,中午對你做出這種事情確實有點貿(mào)然了,要是當(dāng)時能夠再忍忍,等到一個沒有人在場的時機找人把你給解決掉,現(xiàn)在這種亂七八糟的爭議和輿論也不會降臨在我頭上,不過也無所謂了!
“是不是現(xiàn)在特別后悔,沒有及時把我們這段對話錄下來,不然哪一天你真的死了,還可以把這份錄音提交給警察,那樣我就是第一嫌疑犯哦!
陸清婉聳聳肩,語氣很輕松悠閑地說著這種話題,要是有第三個人在現(xiàn)場,一定會覺得格外吊詭。
“不過現(xiàn)在也來得及,等你手完全好了,出院了,可以親筆寫一份書信,里面就說要是哪一天你不幸遭遇意外,肯定是陸清婉的陰謀,是她害的你,最好還要寫的誠懇殷切一些,好讓人看一眼就立馬信服!
“如果你怕自己寫得不好,我還可以幫你找來最好的代筆,不過這封信還是要你親自來寫哈,畢竟搞不好到時候還要做筆跡鑒定,不然不好做有效的證物!
“你……”樊兆的臉色又驚懼又憤怒,“你敢!”
陸清婉又在熟練地把玩那把水果刀,而后迅速地插進樊兆的小臂上,不過力度算不上太重,刀尖只是劃開了皮肉,沒有傷及骨頭,等下去做個簡單處理再休養(yǎng)一段時間就好了。
不過傷得不重并不代表不痛,樊兆面色慘白,哀嚎地叫了一聲,而后又隱忍著不停呼氣。
陸清婉用冷地快要結(jié)冰的眼睛盯著他,“我沒什么不敢的!
“你真應(yīng)該跪地磕頭感謝謝洄年,感謝他當(dāng)時把你拉開。”
“要是我姐姐當(dāng)時真出了點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別說這兩只手了,我還要把你的兩條腿也給卸下來,剝皮抽筋,想盡辦法把你折磨得生不如死,再還給你父母,讓你們短暫團圓之后再把你們通通碾死,一起下地獄!
“你最好日夜祈禱我姐姐平安長壽,也最好日日惦記守好你這條賤命。我姐姐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什么都干得出來,我壓根不在乎任何人的眼光,也不在乎坐牢,我這條命就是拿來給我姐姐用的。”
陸清婉說完重新坐回椅子上,把水果刀往桌面上隨意一丟,發(fā)出“砰”的一聲響。
像是一聲鄭重的槍決。
就這么簡單地捅對方幾下實在太便宜他了,陸清婉就是要讓他時時刻刻活在提心吊膽之中,一刻也不得安寧。
“對了,我來找你也不僅是要跟你說這件事情!标懬逋窨吭谝伪成,雙手抱胸,看著樊兆說,“今天中午食堂除了你,還有你那些所謂的兄弟吧,我懶得一個個找了,你現(xiàn)在給他們發(fā)消息,一個都不準遺漏!
陸清婉從口袋里面抽出手機,把屏幕湊近樊兆的臉,指著上面的一個地點,然后說,“就說一會兒所有人都在這個會所的包廂里面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