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哥兒,小白現(xiàn)在跟你不熟,你暫時不要靠近它!毕陌邹庇行┬奶摰卣f道。
畢竟是一只小虎崽子,讓夏白冬跟它相處,夏白薇還是很擔心的。
李氏一臉驚奇地望著小白,“薇丫頭,這是哪里來的小奶狗?戰(zhàn)斗力還不弱。今天要不是它,只怕我們家就慘了!
夏白薇吐了吐舌頭,暗暗在心里想著,這可不是什么無害的小奶狗,人家是實打實的白虎。
當然,這話夏白薇只能在心里想想,絕對不會說出來。
“娘,小白是我以前上山抓銀魚的時候遇到的。那時候它受了傷,被我救了,所以今天就來報恩吧!毕陌邹钡馈
李氏沒有懷疑她說的話,“萬物皆有靈性,尤其是山里長大的動物。看這只小奶狗,比村里的那些土狗機靈多了!
夏白薇的心情有些復雜。
這家伙,真的是為了報恩才特意跑過來的嗎?如果不是的話,自己以前怎么誘惑它,這個小家伙都不為所動,為什么偏偏在今天過來了?
但小白再厲害,也只是一只虎崽子,怎么會知道她家今天有難?這也太玄乎了一點!
夏白冬打了個哈欠,拉著李氏的衣袖說道:“好困!娘,我們回去睡覺吧。”
夏白薇點點頭,“娘,折騰了大半個晚上,夠累人的。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你帶冬哥兒回去睡個回籠覺吧,我再跟小白說說話。”
“成!”
李氏和夏白冬進屋后,夏白薇調了一點靈泉出來在掌心,小白的眼睛瞬間一亮,興高采烈地將它舔干凈了。
夏白薇不由得失笑,“我看你不是為了報恩,是因為我太久沒去山里,你想靈泉了,所以才大晚上跑過來吧!
小白似乎聽懂了她的話,在夏白薇的手臂上蹭了蹭。
她原本以為,小白的戰(zhàn)斗力應該不行。但經過今天發(fā)生的事,徹底改變了夏白薇對它的看法。
雖說刀疤臉他們都被帶走了,但夏白薇心里還是非常不安。如果能把小白留下來看家護院,豈不美哉。
想到這里,夏白薇笑嘻嘻地揉了揉小白的腦袋,引誘道:“現(xiàn)在我們家買了池塘,里面養(yǎng)了很多銀魚,所以我不需要隔三差五跑到山上去抓魚了。這樣一來,你以后可就見不到我了!
小白咬著夏白薇的裙角,低吼了兩聲,似乎有些不高興。
這個小家伙,真的能聽懂她的話,簡直要成精了!
夏白薇壓下心中的驚奇,道:“其實你想喝靈泉呢,也不是不行。只要你留下來,保證以后天天都能吃到摻了靈泉的食物!
小白退后兩步,低垂著腦袋,似乎在糾結。
夏白薇也不著急,靜靜地等待著它的回答。
過了約莫五分鐘的功夫,小白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一把撲到夏白薇懷里,在她臉上蹭了蹭。
目的達成,夏白薇的心情大好,“嘿嘿!小白,我可以保證,你選擇留下來,這個做法很明智。山里又危險又無聊,哪有待在我家好玩。”
如果讓小白知道,它堂堂一只白虎,竟然被夏白薇誆騙做了看家的小狗,只怕就要求它的心理陰影面積了。
“明天我在院子里給你做一個窩,以后你就住在這里吧!毕陌邹泵“椎念^,打了個哈欠,起身往屋子里走去。
有小白在,他們家再也不用擔心壞人,夏白薇可以睡一個好覺了。
躺在床上,夏白薇不經意間看到手腕戴著的白玉鐲子,睡意突然消散了不少。
算算時間,簫塵那家伙離開也有一段日子了。不知道他現(xiàn)在到了哪里,過得怎么樣。
夏白薇的心情突然低落下來,說不上來心里是什么滋味。
隨即,她苦笑一聲,搖搖頭試圖將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趕出腦海。
一個是身份貴重的世家公子,一個不過是山溝溝的小小農女。夏白薇不會天真到以為,他們真的是一個世界的人。
或許在簫塵心里,給了她五百兩銀子和這個白玉鐲子,就算報了救命之恩吧。畢竟對一個鄉(xiāng)下丫頭來說,這是她幾輩子都奢望不到的財富了。
至于簫塵說要娶她的鬼話,夏白薇覺得自己還是不要當真的好。說不定現(xiàn)在在他心里,壓根就不記得還有她這么一個人了。
“噗呲——”
簫塵打了個噴嚏,目光變得有些幽深,“嘖嘖,大好的日子,是誰在想爺?難不成爺才離開半個月,薇丫頭對爺?shù)乃寄,就已經無法自拔了?”
吳舒任:“……”
主子你這么會往自己臉上貼金,夏姑娘知道嗎?
簫塵朝夏家村的方向看了一眼,微不可聞地嘆了一口氣,隨后收回目光。
他們所屬的國家叫大齊,乃天朝上國,四方臣服。原本國泰民安,一片祥和,誰知道這樣的局面,在幾年前被打破了。
以往大齊的邊境雖然偶有騷動,但總體來說問題不大。自從匈奴崛起后,在他們的帶領下,邊境那些小國是越來越不安分了。
匈奴原來的單于沒什么本事,導致底下的各個頭領爭斗不斷。按理說他們自顧不暇,應該沒有精力和膽子來找大齊的麻煩才對。
誰知道四年前老單于去世后,一匹黑馬橫空出世,不僅在諸雄爭霸的匈奴奪到了單于之位,還在短短一年的時間內,就平定了所有動亂。
對于這位新單于,匈奴的各個頭領是又敬又怕。凡是不服的,都已經被他打了個半死。剩下的那些,壓根就成不了什么氣候。
據(jù)說這位新單于在匈奴的威望很高,達到了歷任單于都沒有的高度。在他的帶領下,匈奴發(fā)展得日益強大,就生出了不該有的野心。
區(qū)區(qū)匈奴,竟然敢跟大齊作對。偏偏他們地勢險要,易守難攻,大齊出兵了好幾次,最后都以失敗告終。對現(xiàn)在的朝廷來說,匈奴無疑于心腹大患。
所以辰王構陷太子勾結匈奴,意圖不軌時,皇帝才會如此震怒。
在簫塵得到的情報里,知道誣蔑太子的,是匈奴一個名叫格爾達的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