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牽個手,這丫頭都能臉紅成這樣,完全就是一只紙老虎啊。
他的薇兒,怎么這么純情。
偏偏這個發(fā)現(xiàn),讓簫塵的心情好得很。
“你笑什么?”夏白薇嗔怒地瞪了他一眼。
簫塵沒有隱瞞,“爺是高興啊,薇兒沒有被別的男人染指過。”
如果有,他一定會剁了那人的手!
夏白薇也明白過來,自己今天的反應(yīng)實在是太青澀了。她有些惱羞成怒,看簫塵的目光似嗔非嗔,“你臉皮這么厚,想必是個老手,以前是不是經(jīng)常調(diào)戲良家婦女?”
“爺不是跟你說過嗎,以前的事爺都不記得了!焙崏m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惡趣味,似笑非笑地說道:“不過你以前也說過,看爺?shù)囊轮椭罓數(shù)纳矸莶环病O駹斶@樣的人,府里肯定是姬妾、通房丫鬟一大堆。爺當然不會像你一樣,純情到別人的手都沒拉過!
不知道為什么,聽到這話,夏白薇的心中竟然升起了一絲刺痛的感覺。胸口悶悶的,讓她非常不舒服,眼睛也控制不住涌起了一層霧氣。
“大豬蹄子!”夏白薇一把甩開簫塵的手,氣呼呼地跑開了。
是啊,她怎么忘記了,他們的身份有著天差地別。
在古代,像簫塵這樣的世家公子,十三四歲的時候屋子里就一堆女人了。只怕在她之前,他就不知道碰過多少個,說不定連孩子都有了呢。
自己竟然傻乎乎地因為被他牽了一下手,就臉紅心跳,真是傻到家了。
那句話說得沒錯,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爺不過是開個玩笑,這丫頭,至于反應(yīng)這么大嗎?”望著空蕩蕩的掌心,簫塵微微愣了一下。
隨即,他像想起了什么,眼底閃過了濃濃的狂喜之色!
如果夏白薇心里完全沒有他,在聽到這些話的時候,就會毫無波瀾。她的反應(yīng)越大,越代表她在意他。
簫塵的唇角不自覺地勾起一抹弧度,提步追了上去。
夏白薇的身子雖然經(jīng)過靈泉的滋養(yǎng),體質(zhì)比一般人要好,但比起會輕功的簫塵,她的速度還是慢了很多。
不多時,他就在前方看到了那抹纖細的身影,追去過從背后將夏白薇圈在了懷里。
簫塵將頭埋在她肩膀上,有些哭笑不得,“傻丫頭!
夏白薇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樣,說不上來是什么滋味,拼命地掙扎著,“你放開我!簫墨染,你招惹本姑娘做什么,回去找你的姬妾和通房丫鬟。》凑F(xiàn)在你的傷勢也好了!
她越是這樣,簫塵越覺得可愛,一顆心都快化成了春水。
簫塵無可奈何地喟嘆一聲,在夏白薇耳邊輕輕問道:“薇兒,你這么在意爺是不是有別的女人,是吃醋了嗎,嗯?”
夏白薇的身體瞬間僵住了,腦海有片刻的空白。
是啊,她跟簫塵不過是醫(yī)患關(guān)系。他有多少個女人,關(guān)她什么事?
難道是因為這段時間,這家伙天天打趣她,讓她也跟著入戲,連前世最要緊的原則都忘了。
做為一個醫(yī)生,最忌諱的就是跟病人產(chǎn)生男女之情啊……
冷靜下來之后,夏白薇覺得自己這回真是丟人丟到了姥姥家,冷冷地說道:“放開我!簫墨染,你有幾個女人,跟本姑娘有什么關(guān)系?我才不關(guān)心呢!”
“是嗎?”簫塵才不相信她的口是心非,“那薇兒為什么一聽到爺提起別的女人,就氣沖沖地跑開了?傻丫頭,還敢說你不在意!
“你還敢提!”連夏白薇自己都不明白,她心里為什么這么不是滋味。
瞧這丫頭,像一只炸毛的小貓一樣。簫塵雖然喜歡看她這副樣子,但他心里也明白,如果再開玩笑下去,只怕事情就要鬧大了。
他忍不住輕笑出聲,喟嘆道:“傻薇兒,爺這輩子除了你,可從來沒有喜歡過別的女人。爺連其她女人的手指頭都沒碰過,這樣你還不滿意嗎?”
這些年,簫塵一直在軍中,常年連女人的影子都見不到,更別說想這些兒女情長的事了。
夏白薇哼了一聲,酸溜溜地說道:“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騙我。簫墨染,你不是說你失憶了,以前的事都不記得了嗎?那你就算有別的女人,現(xiàn)在也可以說沒有啊!
“爺是個男人,頂天立地,騙你個小丫頭做什么?”簫塵輕輕彈了一下夏白薇的耳垂。
之前為了避免麻煩,他才找了個借口說自己失憶,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哼!你有沒有過別的女人,關(guān)本姑娘什么事?”夏白薇輕哼一聲,從簫塵懷里掙扎出來,往前面走去。
只不過微微揚起的唇角,和輕快的步伐,出賣了她的心情。
雖然連夏白薇自己都想不明白,她對簫塵的感情這么上心干什么。
“口是心非!焙崏m苦笑著搖了搖頭,追著夏白薇的步伐。
不過他今天總算確定了一件事,這丫頭心里并非是全然無他的。
兩人在山里隨意逛著,不一會兒,夏白薇竟然看到了一棵石榴樹。果實都已經(jīng)成熟,紅彤彤地掛在樹上。陽光照耀在上面,像一顆顆美麗的紅寶石。
夏白薇看著,不禁咽了口唾沫。
上輩子她最喜歡的水果之一就是石榴,穿越到這個世界之后,還沒有吃過呢。
然而這石榴樹長得太高大,以夏白薇這小身板,實在是夠不著!
看出了夏白薇的想法,簫塵的唇角勾起一抹細微的弧度,道:“薇兒想吃石榴?不妨親爺一口。說不定爺心情一好,就給你摘了。”
夏白薇惡狠狠地瞪了簫塵一眼,“簫墨染,你這家伙,怎么一找到機會就占我的便宜?去死好嗎!”
簫塵挑挑眉,“薇兒舍得嗎?爺要是死了,你不就變成寡婦了?”
夏白薇氣得牙癢癢,“你……”
再鬧下去,這丫頭又該生氣了。簫塵見好就收,足尖輕點,從樹上摘了一個鮮紅飽滿的石榴遞給她,“給!
“算你識相!毕陌邹陛p哼一聲,心中卻有些美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