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塵玩味地笑了笑,饒有興趣地望著她,“薇兒,爺剛才不過是想一些事情,想得入神了,怎么就流氓了?嗯?”
這家伙,竟然跟她耍賴!
偏偏這種事,夏白薇又拿他沒辦法。她總不能問,簫塵為什么要盯著她的身體看吧?
“等等!”夏白薇狐疑地看了簫塵一眼,“你之前不是跟我說,過去的事你都不記得了嗎,那剛才在想什么?”
“爺?shù)纳缔眱喊!”簫塵似笑非笑地說道:“正因為不記得了,所以才要想啊。你怎么變蠢了?”
“你!”夏白薇被氣得夠嗆,懶得再搭理他,把籃子往旁邊一放,撿了一堆樹枝生火。
她可不想一直穿著濕衣服,萬一得了風(fēng)寒怎么辦?再說了,這家伙剛才的眼神跟餓狼似的,夏白薇可不想一直被他那樣盯著。
不經(jīng)意間看到夏白薇微紅的耳根,簫塵的眼底不知不覺染上了一層,自己都沒察覺到的笑意。
以前只知道這丫頭不拘小節(jié),什么話都敢往外面說,不同于一般的女子。沒想到她也有臉紅的時候,而且……還挺可愛。
感覺到身后那道炙熱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夏白薇的心跳得更厲害了。還好火已經(jīng)生起來,她的衣服很快就能烤干了。
看著她如臨大敵的樣子,簫塵不禁覺得有些好笑,“薇兒,你放心,在你正式成為爺?shù)男℃,爺不會把你怎么樣的。這點風(fēng)度,爺還是有的。怎么樣,是不是很感動?”
感動你妹!
夏白薇算是明白了,她越是不好意思,這家伙越會得寸進尺。衣服已經(jīng)烘干,夏白薇起身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你這半殘不殘的身體,還想對本姑娘怎么樣?”
簫塵的眼神變得幽暗無比,高深莫測地望著她,“爺能不能對你怎么樣,薇兒,你要不要來試試?”
夏白薇:“……”
她絲毫都不懷疑,自己如果點了頭,這家伙什么事都做得出來。偏偏他還一點都不覺得不好意思,這無恥的樣子……真是沒誰了!
夏白薇承認(rèn),自己又一次敗下陣來,沒好氣地說道:“快點吃飯,把身上的傷養(yǎng)好,省得天天麻煩本姑娘!”
簫塵揭開籃子上蓋著的布,聞到了一股撲鼻的香氣。不管是玉米面餅,還是魚丸,都有一種獨特的味道。而且簫塵敏銳地發(fā)現(xiàn),今天送過來的吃食,和以往的都不一樣。
但具體的差別在哪里,又讓人說不上來。
心中明白夏白薇對他沒有惡意,簫塵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jié),含笑道:“丫頭,你的廚藝倒是越來越好了!
靈泉的事,夏白薇可不想被別人看出端倪,輕哼道:“什么叫我的廚藝越來越好?說得像我什么時候廚藝差過一樣。以前是因為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現(xiàn)在有了好的食材,本姑娘做出來的東西當(dāng)然越來越好吃!”
“是,是,是,薇兒說什么都對!焙崏m調(diào)笑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自從遇到爺之后,你的生活就越過越好了。薇兒,你要怎么感謝爺?”
夏白薇簡直無語了!
這家伙,怎么什么事都能往自己臉上貼金?
她沒好氣地輕哼一聲,道:“食材再好,還不是都進了你的肚子!”
丟下這句話,夏白薇沒有再搭理簫塵,拿出草藥到泉眼邊清洗。
他看著這丫頭纖細的背影,眼中玩味的笑意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溫柔之色。
兩人雖然一直在斗嘴,但這丫頭對他的好,簫塵一直記在心里。
不多時,夏白薇把草藥都處理好了,簫塵也已經(jīng)用完餐。
她看了旁邊的空碗一眼,笑嘻嘻地問道:“剛才吃的魚丸好吃嗎?”
簫塵如實點點頭,魚丸帶著一陣鮮美的味道,勾得人食指大動。鮮而不膩,而且嚼起來很有彈性。饒是以簫塵的身份,都沒有吃過這么好吃的東西,“爺以前竟然沒有見過這種玩意。薇兒叫它魚丸,難不成它是由昨天那些魚做的?”
“是啊!”夏白薇看著簫塵,狡黠地眨了眨眼睛,“我準(zhǔn)備多做一些魚丸,拿到鎮(zhèn)子上去賣,所以捕魚的任務(wù)以后就交給你了。為了能吃到這么好吃的魚丸,你可不能推辭這件事!
“原來薇兒說了這么多,是想讓爺幫你捕魚啊。”簫塵目光爍爍地望著她,讓人猜不透他的情緒,“你竟然敢這樣支使?fàn)敚憙赫媸菈蚍。不過話說回來,寵著自己的女人,爺樂意!
夏白薇氣得牙癢癢,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簫墨染,我只是讓你幫我抓幾條魚,你哪來這么多廢話?”
要是讓別人知道今天在山洞里發(fā)生的事,還不知道要驚訝成什么樣子。
簫塵是何等尊貴的身份?夏白薇區(qū)區(qū)一個農(nóng)女,竟然敢支使他干這樣的粗活。
偏偏他還甘之如飴!
說出去誰信啊!
“這還不簡單嗎?只要薇兒親爺一口,爺馬上就行動,你想要多少魚都行。”簫塵沖她挑了挑眉。
他的長相本來就妖孽,做出這樣的動作,簡直要把人的魂都勾去。夏白薇的心臟竟然不受控制地跳了起來,臉頰也有些發(fā)燙。
她保證,如果不是看在這張好看的臉上,簫塵敢這樣調(diào)戲她,她早就大耳刮子抽過去了!
“還想讓本姑娘親你,你怎么不去死!”似乎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夏白薇惡狠狠地瞪了簫塵一眼。
“爺死了,你怎么辦?跟過爺這樣英俊瀟灑的男子,其他男人還能入你的眼嗎?到時候誤了薇兒的終身,爺可以會心疼的。再說了,爺還沒有納你過門,怎么舍得讓薇兒守望門寡?”簫塵十分欠揍地說道。
夏白薇覺得自己已經(jīng)到了憤怒的邊緣,又一次被這個男人噎得說不出話來。他們的對話如果繼續(xù)下去,她一定會被簫塵氣得吐血!
看著她隱忍的表情,簫塵眼中有一層笑意彌漫開來。再捉弄下去,這丫頭就該炸毛了,簫塵見好就收,“不就是魚嗎?沒問題,你要多少,爺給你抓多少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