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多想,我可沒興趣偷窺你的私生活。”詹妮弗解釋了一句,卻沒有說的太詳細。
而張峰礙于兩人的親密關系,也不好打破沙缸問到底。
原因也很簡單,詹妮弗如果真的想監(jiān)視他,在他身邊安插眼線,就不會主動暴露,提及他新交女朋友的事。
十有八九是無意中獲知了這個消息。
……
……
江城大學,女生宿舍。
“小魚兒,我是被逼的,不按照白少的吩咐去做,我家里生意就完了。”趙婷目光飄忽不定,不敢直視江玉餌的眼睛,神態(tài)略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那你便可以做那種事?”江玉餌冷聲問道。
趙婷是她的同學,也是她的室友,雖然趙婷的為人處世和許多做法,她并不認同,但也在盡她最大的努力,與趙婷等人搞好關系。
可她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趙婷竟然會答應白少去做那種不要臉且違法的事情。
江玉餌自從得知這件事,她心里就憋著一口氣,導致一夜都沒睡好。
“我說了,我也不想,我是被逼的!壁w婷無力辯解道。
白少的威脅固然是一個理由,但誰知道她有沒有別的心思?
“婷婷,你怎么能干出這種事?我們都是一個宿舍的姐妹……這次,我站小魚兒這邊!睆垥匝旁谂圆逶挼馈
“我也站小魚兒!迸藢幗又f道。
起初聽到這件事,張曉雅和潘寧都有些不敢置信,因為屬實有點炸裂。
但江玉餌找趙婷對質后,趙婷竟然沒有否認,只是一味的解釋,這就讓他們確認此事為真了。
說實話,這樣的‘好姐妹’,誰敢交往?
“我再說一遍,我是被逼的!壁w婷有點惱羞成怒,忽然聲音大了起來,“曉雅,我問你,如果白少威脅你,不照他說的做,白氏集團打壓你家生意,你會怎么辦?何況,那只是演戲,又不是真的做!
“演戲也不行,你們想陷害峰哥!”江玉餌冷聲道。
“小魚兒,我知道你清高,但實話實說,除了樣貌,白少哪點不比張峰好?家世,背景,財力,白少都拉張峰一截!壁w婷大聲道。
江玉餌聞言皺了皺眉頭,很是奇怪地道:“家世背景財力什么的,與我有什么關系?我喜歡的是人,又不是這些東西!
趙婷聞言,忽然笑了,笑容有點冷,有點譏諷,道:“我說了你清高,你看不上這些東西,但并不代表別人看不上,例如我,就很看重物質!
這話可以說是非常直接了。
“好了,我不想和你扯這些有的沒的,你必須道歉,另外寫下一份和白威合謀給峰哥設套的口供。”江玉餌用不用質疑的語氣說道。
趙婷說道:“道歉可以,但口供不行,白少不是你我能得罪的!
“哎,小魚兒,婷婷這件事做的雖然不對,但說的沒錯,白少真的不是我們能得罪的,依我看,道歉就算過了!睆垥匝砰_口勸道。
潘寧眉頭微蹙,沒有說話。
通過這件事,她也看清了,趙婷和張曉雅這樣的人,不可深交。
江玉餌俏臉冰冷,定定地看著趙婷半晌,也知道讓趙婷出來指認白威的可能性幾乎微乎其微,便沒有在繼續(xù)堅持。
至于趙婷的道歉,其實沒那么重要。
因為趙婷突破了底線,道不道歉又有什么用?不能起到一絲傷害。
“以后,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苯耩D說著,停頓了幾秒又道,“我一會去找輔導員換宿舍!
趙婷哼了一聲,轉身離開了宿舍。
很明顯,已經撕破臉皮了,那就沒什么好顧慮的。
“小魚兒,我和你一起去找輔導員換宿舍!迸藢幷f道。
張曉雅神色猶豫,在旁邊沒有說話,一時不知道要不要跟著換宿舍。
張峰怎么也沒有想到,因為他,小魚兒宿舍發(fā)生了一場內斗危機,導致宿舍成員彼此間的關系分崩離析。
不過,即便他知道,他也讓小魚兒遠離趙婷等人。
這樣的朋友,不值得交!
而此時,另一邊,張峰剛剛掛斷詹妮弗的電話。
然后又給郭政打了過去,讓其主導油田擴產事宜。
這意味著,郭政要在東沙待一段時間,短期內是回不了國了。
對此,郭政甘之如飴。
油田擴產,公司利潤提高,他的年終獎金也會隨之大幅提高。
“老板,有個問題!惫蝗徽f道。
“什么問題?說!睆埛逭f道。
“那個……擴產需要購買設備,咱們公司賬上的錢不夠!惫f道。
張峰從詹妮弗那里總共拿來了二十億美元,買油田花了十八億美元,還剩下兩億美元,換成大夏貨幣也就是十四五個億。
公司運行日常費用、工薪等,外加張峰買房買車,所有開銷加在一起,連個零頭也花不完。
粗略算下來,公司賬上至少還有十四個億左右。
看似一筆巨款,但相較于油田擴產所需的資金,只能說是杯水車薪。
“差多少錢,你直接找花旗銀行貸款,反正手里有油田,花旗不可能不貸!睆埛逭f道。
“好,我回頭聯系花旗!惫⑽⑿Φ馈
他給張峰說這個事,就是為了得到張峰授權,以公司的名義進行貸款。
“嗯,你自己決定即可。”
對于郭政的能力,張峰非常認可,公司交給其管理,他很放心。
掛了電話,張峰開車返回家里。
雖然休息了一夜,但身體仍舊有些累乏。
他準備回家再躺躺。
“小峰,你昨晚去哪了?”剛回到家,母親丁梅便上下打量著他問道。
“沒去哪,應酬喝了點酒,就在酒店休息了一晚!睆埛咫S口說道,并未告訴母親真相,免得其擔心。
白家下套算計他,他手里沒有實際證據,即便報警,估計也沒什么用。
“沒和小魚兒在一起?”丁梅盯著張峰問道。
張峰聞言苦笑道:“媽,你想哪去了?”
“什么我想哪去了?現在年輕人不是都很開放嗎?媽這么問,哪兒有問題?”丁梅咄咄有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