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想到,舞傾城居然真的中邪了!
這不科學(xué)啊。
“死,死,全部死!”
舞傾城瘋狂大叫,撲向盛天依。
“啊——”
盛天依嚇得急忙往后退,但臉上還是被抓破了。
“滾,滾,快滾!”
盛天依邊后退邊拼命的推舞傾城。
安天澤突然看著沈飛冷喝:“你下毒了?”
“下毒?”
盛天舉突然回過神來,指著沈飛怒喝:“卑鄙小人,快把解藥交出來!
林谷雨愣住了:“不可能,沈飛不可能下毒,也沒理由——”
她突然色變。
難道沈飛想干的事,就是下毒?
莫非舞傾城得罪過沈飛?
沈飛為什么要置她于死地?
盛天舉怒喝:“卑鄙無恥的狗東西,為了得到舞傾城,居然下這種毒手?”
安天澤臉色一沉:“解藥拿出來,否則——死!”
“傻比!
沈飛忍不住笑了:“看不出中邪不要緊,但不要不懂裝懂!
安天澤怒極反笑:“如果不是你那杯酒,她會(huì)變成這樣嗎?你居然還不想承認(rèn)?”
沈飛淡淡道:“差不多了,十秒鐘之后,她就會(huì)恢復(fù)正常,驅(qū)邪就算成功了!
盛天舉氣樂了:“放尼瑪?shù)膲蚱,你他們(cè)谥行啊?br>
“啪——”
沈飛一巴掌甩過去。
盛天舉捂著臉踉蹌后退:“你找死!”
沈飛擦干凈手,“再瞎比比,可就不是一巴掌了!
“你——”
盛天舉怒不可遏。
沈飛,實(shí)在太囂張了。
一個(gè)屌絲而已,靠著林谷雨吃軟飯而已,居然敢這么囂張。
“那我就等你十秒!
安天澤拔出劍杵在地上,高手寂寞,“如果真是你下的毒,你將成為我刀下的亡魂,天上地下,沒有人能救得了你。”
沈飛忍不住樂了:“一個(gè)五品宗師而已,搞得好像自己天下無敵一樣。”
安天澤并未生氣,依然保持著高手風(fēng)范,但眉宇間卻輕蔑之極:“井底之蛙,螻蟻之言。”
“螻蟻!”
盛天舉譏笑:“宗師之強(qiáng),豈是你能想象的?”
沈飛沒有理會(huì)這白癡。
林谷雨也沒理會(huì),她是知道沈飛的強(qiáng)大的。
齊萱萱卻忍不住說:“沈飛,你……你何必呢?”
她知道沈飛很強(qiáng),但跟苗疆第一刀比起來,還有不小的差距。
而且,這種差距恐怕不是苦修就能彌補(bǔ)的。
苗疆第一刀,那可不是浪得虛名。
“安先生盡管不是龍國(guó)無敵,但年輕一代人,他絕對(duì)是最優(yōu)秀的幾個(gè)人之一。”
齊萱萱忍不住說。
安天澤忍不住笑了:“齊小姐秒贊了!
沈飛笑道,“我不敲打他,他以后遇到高手,可是會(huì)吃大虧的!
齊萱萱氣樂了,你這是要面子,強(qiáng)行裝比好不好?
“我這是怎么了?”
旁邊,舞傾城終于安靜下來,一臉茫然。
盛天依終于松了口氣,她的手臂上全部是血痕,都是舞傾城抓出來的。
這女人,剛才就像個(gè)瘋子。
舞傾城呆呆的看著自己的雙手,猛地看著沈飛:“我……剛才我怎么了?”
盛天舉強(qiáng)行一步說:“你百分之百是中了沈飛這神棍的毒,他為了讓我們覺得你中邪,所以才導(dǎo)演了這一場(chǎng)戲,其心可誅啊!
盛天依譏笑:“真他媽無恥下作。”
舞傾城臉色一沉:“你太卑鄙了!
林谷雨忍不住說:“傾城姐姐,沈飛……沈飛沒下毒!
紀(jì)安然和紀(jì)妃容也幾乎齊齊開口:“沈飛(哥哥)肯定沒下毒。”
齊萱萱說,“沈飛的醫(yī)術(shù)確實(shí)非常好,但——”
她看著沈飛:“但是沈飛,舞小姐肯定不可能中邪,剛才到底是不是你做了什么手腳?”
這個(gè)時(shí)候,她幫理不幫親。
盛天舉和盛天依兩兄妹忍不住樂了。
安天澤冷冷說:“我安天澤言出必踐,你最好能給出一個(gè)合理的解釋!
沈飛看都沒看這廝一眼,對(duì)舞傾城說:“知道剛才為什么你會(huì)變成這樣嗎?”
舞傾城冷笑:“當(dāng)然是你搞的鬼!
沈飛一笑:“我的酒里面有符,能辟邪除煞。”
安天澤譏笑:“荒謬至極,煞如果入了舞小姐的體內(nèi),舞小姐必死無疑。就算是沒有修煉過御煞之術(shù)的武者,也難逃一死。”
“所以啊,陷害舞小姐的人,水平還是挺高的!
沈飛笑道:“你最近是不是去過特別陰暗的地方,尤其是古墓之類的地方!
舞傾城冷笑:“你真是無恥。”
沈飛微微一怔,有些好笑:“我無恥?”
“如果我沒有猜錯(cuò),你是我的腦殘粉!
舞傾城看著林谷雨:“你求谷雨帶我來這里,故意設(shè)局,就是為了讓我相信你!
她拿出手機(jī)砸向沈飛:“三天前劇組在苗疆滇王墓葬群拍戲的新聞,誰看不到?”
“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啊。”
“看來真是腦殘粉!
“不止是腦殘粉,還是變態(tài)的腦殘粉!
“搞不好,他的床頭還貼著舞小姐的合成照。”
“下流,無恥,臭不要臉。”
盛天依滿臉鄙夷,張口便罵。
林谷雨愣住了。
“難道……難道沈飛真是舞傾城的腦殘粉?”
“他在利用我設(shè)局,就是為了得到舞傾城?”
林谷雨難以置信的看著沈飛。
“沈飛,你太讓我失望了!
齊萱萱指著沈飛,忍不住說:“你怎么能干出這種事?”
“他心里面的齷齪,誰知道呢。”
盛天舉譏笑:“讓舞小姐誤以為自己中邪,然后一步一步接近舞小姐,最后……最后會(huì)干出什么,我想不用我說,大家應(yīng)該已經(jīng)能猜到!
他指著沈飛大罵:“你他媽就是個(gè)人渣!”
紀(jì)安然和紀(jì)妃容難以置信的看著沈飛。
這絕對(duì)不可能。
沈飛不可能是這種壞人。
沈飛忍不住笑了,把舞傾城的手機(jī)放在桌上。
“你高估你的魅力了。”
“如果我沒有猜錯(cuò),你離開墓葬群之后,一定遇到了什么人!
“這個(gè)人,一定跟你接觸過,還給你過某樣貼身的東西!
“自從你拿到那東西之后,你就不斷的做噩夢(mèng)。”
“這些天來,你越來越煩躁,甚至?xí)滩蛔?dòng)手打人!
“甚至,你會(huì)聽到聲音在耳邊,像是有人在呼喚你的名字一樣。”
沈飛饒有興趣的看著舞傾城,“我說的對(duì)不對(duì)?”
“胡說八道!
“你就吹牛吧!
盛天依冷笑連連。
“沈飛,夠了!”
齊萱萱忍不住喝了一聲:“你到底要裝到什么時(shí)候?”
“不用廢話了!
安天澤目光冰冷:“接我安天澤一刀,不死的話,我饒你一條狗命!”
“死吧,小雜種。”
盛天舉大樂。
“不要!”
紀(jì)安然突然站出來。
“你……你怎么知道?”
舞傾城難以置信的看著沈飛。
安天澤等人不由色變。
“滾出來!”
沈飛起身,又把一杯酒潑向舞傾城。
那酒杯里面有他的血!
“咔嚓——”
舞傾城的耳墜碎裂,一道黑影漂浮在半空中。
煞氣驚人!
“這怎么可能?”
齊萱萱和林谷雨等人驚呆。
安天澤和盛天舉等人噴出一口老血。
這一切,居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