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不但相信,而且還搓破我最大的秘密。
對方朝我走來,一股強(qiáng)橫的威壓籠罩。
我預(yù)感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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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預(yù)想中的壓力驟然消失,對方?jīng)]有繼續(xù)咄咄逼人,而是站在半米的地方,打量著我,搖頭道:【不要慌,我只是來找你談合作!
我愣住,盯著對方的眼睛,想要確定真假。
他拿出一份文件,遞給我,說道:【填一下!
我深呼吸,想要拒絕。
但對方好像知道我的意思,認(rèn)真道:【勸你填一下,不花多少時間,與其與我生氣,不如冷靜一下,思考接下來怎么活下去!
我瞇眼,心中暗自憤怒,對方好像很喜歡掌控談話的主動權(quán),但又打不過對方。
老吳那家伙到現(xiàn)在沒到,我只能服軟。
不過心中確實(shí)好奇。
文件袋里到底是什么?
我猶豫片刻,打開文件袋,然后掃了一眼,臉色劇變,猛地抬頭,盯著對方的眼睛。
盡管有所猜測,但看到上面關(guān)于未來的預(yù)測。
我內(nèi)心狂震。
差點(diǎn)叫出聲。
文件袋里只有一張薄薄的紙,三道題目,關(guān)于未來一年來的國際形勢,商業(yè)變化,以及某只股票的趨勢。
而且這三個問題,在上輩子影響極大,我記得很清楚。
對方觀察我的神色,似笑非笑,說道:【放心,我對你沒有惡意,如果真要動手,你早就死了,而且我們屬于國家特殊部門,等你通過考驗(yàn),或許就會明白,能接受考驗(yàn)是一種多么榮幸的事情!
我臉色變換,盯著紙張,猶豫著要不要回答。
【你到底是誰?】
終究還是問出心中的顧慮,大概從進(jìn)入辦公室開始,就被對方牽著鼻子走,對人家的身份好奇到了極致。
光是那份氣勢,便不是常人能擁有的。
我自問不是一個唯心主義者。
堅(jiān)定的唯物主義者。
可經(jīng)過重生之后,便開始懷疑世界上除了我和陸婷之外,會不會還有其他人?
憑什么只有我與陸婷能夠重生?
其他人難道沒有怨恨?
還是怨恨并不是重生的唯一條件,反正很多疑問,在腦海出現(xiàn)之后,我時不時會去思考,同時尋找相關(guān)痕跡。
但一直以來,或許是我圈子太小,然后拼夕夕的成功,使得我開始認(rèn)定重生者的唯一性。
我與陸婷的唯一性。
但對方來頭似乎很大,而且知道我很多秘密,很多事情,在人家那一雙詭異的眼睛里,竟然無所遁形。
我從開始就覺得不對勁,但又說不出什么。
終于,當(dāng)看到文件袋里的問題,確定了一件事情。
世界上的重生者,絕對不止我和陸婷。
拼夕夕的出現(xiàn),陸婷知道知道來源在什么地方,但神秘客人好像不意外,難道他也是重生者?
我深呼吸,努力控制心跳,不想泄漏自己最大的秘密。
對方也沒有催促,而是坐下來,悠閑的二郎腿,聳肩道:【你大可以權(quán)衡,不過我只給你半小時的時間,很快你即將面對一次暗殺,很可能死掉!
我猛的想起米天辰的提醒,難道第四次暗殺要來了嗎?
不管是蜀女士還是閆若涵,似乎都知道這次暗殺,但沒人幫忙,很多人在觀望,大多數(shù)人持悲觀態(tài)度。
我瞇著眼睛,權(quán)衡之后,拿著筆,開始寫。
但就在要作答的時候,對方起身,摁住我的手,搖搖頭:【可以了!
我愣住,詫異看著對方。
耍我?
那人笑了笑,伸出手,說道:【當(dāng)你打算回答的時候,我便知道了答案,恭喜你,通過第一輪考驗(yàn),接下來,跟我去個地方吧。】
我可以不去嗎?
我很想說,但又不甘心。
很想知道內(nèi)心的推斷,是否正確。
如果真有很多重生者,那么他們?yōu)槭裁礇]有出來改變自己的命運(yùn),沒有影響到外界。
目前為止,類似的操作,我除了在陸婷身上見過,自己做過,新聞上并沒有出現(xiàn)。
我知道如果跟對方走,會打開一個潘多拉魔盒。
要不要去?
最后,還是做了一個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