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師弟,你沒有事吧?”
白夜身形出現(xiàn)在遠處,他手中的黑劍已經(jīng)消失,再次化作毛筆,被他拿在手中,他的目光帶著幾分擔憂之色,雖然現(xiàn)在的詞宋擁有兩首戰(zhàn)詩加持,戰(zhàn)力已經(jīng)堪比舉人,但和自己的差距依然很大,他真的害怕自己會真的傷到詞宋。
“無妨!
詞宋身形搖晃著從地面站了起來,他手中的水寒劍再次迸發(fā)出璀璨的光芒,只是此時的他已經(jīng)徹底底虛脫,體內的才氣已經(jīng)徹底消失殆盡,若不是有兩首戰(zhàn)詩加持,他早就敗了。
“詞師弟,要不然我們就此作罷,你若是做錯了什么事情,向老師道歉即可,我相信他一定能原諒你的!
白夜苦口婆心的勸說起詞宋,他不忍心看到詞宋如此模樣,只是自己前前后后與詞宋才過了四招,要是再繼續(xù)打下去,詞宋便會透支了自身所有的才氣,若是繼續(xù)打下去,恐怕詞宋真的會受傷。
此刻白夜心中滿是愧疚,他甚至都在想,若是自己沒有突破進士,只是以舉人的修為與詞宋一戰(zhàn),別說十招,就算是一百招,一千招,自己的這位師弟也能輕松接下。
“白師兄,此事已再無回轉的可能,我們,繼續(xù)!
詞宋抬起頭看向白夜,他的目光中帶著幾分倔強之色,他不想就此放棄,他要為自己的尊嚴而戰(zhàn)。
“詞師弟,你……”
白夜眉頭緊皺,看著還在苦苦支撐的詞宋,握著毛筆的手已經(jīng)開始顫抖起來,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抉擇。
“前輩,若是我寫下一首戰(zhàn)詩,使其得到天地認可,那我是否能夠擁有足夠的戰(zhàn)力來應對白夜師兄?”
詞宋對著丹田內的文運寶珠詢問道,這也是第一次詞宋主動尋求文運寶珠的幫助。
很快,詞宋的耳邊傳來了老者的聲音,“秀才與進士差距如同天塹,僅憑一首戰(zhàn)詩,自然無法抹平其中差距!
。。。。。。。
“但若只是接下六招,還是很輕易的。切記,秀才之境,依舊孱弱無比,你的身體,只可承受一首戰(zhàn)詩!
聽到老者肯定的答復后,詞宋懸著的心也算是放了下來,他雖然吟誦過《獻錢尚父》,《少年行》以及《梅嶺三章·其一》,但卻沒有將其書寫下來,因此無法完全發(fā)揮戰(zhàn)詩的全部力量。
若是將其書寫下來,戰(zhàn)詩得到天地才氣認可,到時自己的戰(zhàn)力必然會再上一層樓。
“即是如此,那便來吧!
詞宋以指為筆,體內僅存的幾絲才氣為墨,天地為紙,書寫下全首《獻錢尚父》:
“貴逼身來不自由,幾年辛苦踏山丘。
滿堂花醉三千客,一劍霜寒十四州。
萊子衣裳宮錦窄,謝公篇詠綺霞羞。
他年名上凌云閣,豈羨當時萬戶侯?”
詞宋的書寫速度極快,幾乎是筆走龍蛇,這首《獻錢尚父》在短短幾個呼吸間便被他書寫完畢。
“嗡”的一聲輕響傳出,這首戰(zhàn)詩得到天地才氣認可,璀璨的才氣光芒從詞宋身上釋放而出,與此同時,詞宋的才氣完全恢復,修為也得到了進一步的提升,由原本的一根細針提升至三根,十針為指,等到詞宋體內才起達到十根細針時,他便可突破舉人。
白夜也被詞宋此刻金額的氣勢驚住了,這首戰(zhàn)詩散發(fā)著強大的戰(zhàn)力,他仿佛看到一個身穿錦衣的男子手持利劍站在山巔之上,劍身上散發(fā)著凌厲至極的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