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在他心中,一直都是這種存在。
一個用慣了的泄欲工具而已。
可笑她還對他說了那么多遍喜歡的話。
真是可笑。
一個玩物,對著金主說喜歡和愛。
葉舒秋甚至控制不住地想,在曾經(jīng)她一遍遍對厲懷琛說喜歡的時候,他心里會有多得意、又會有多輕蔑。
難怪他從不愿意讓她出去工作。
一個金絲雀,一個玩物,要什么工作?
她這個玩物若是爬的太高,還會讓他掌控嗎?
他還能輕而易舉地控制她的一切嗎?
一旦撕破了那點可笑的糖皮外衣,曾經(jīng)那些心寒的瞬間,便會放大十?dāng)?shù)倍。
尤其,是感情。
從放下那點執(zhí)念,到徹底心死,原來需要的,只是他一句血淋淋的話而已。
既然明白了自己的定位,葉舒秋便不再犯賤。
用慣了的女人……
她不愿意再繼續(xù)這種籠中雀的生活。
趁著別墅周圍撤去了保鏢,葉舒秋用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這里。
……
當(dāng)天下午。
葉舒秋在機場過安檢的時候,被一群黑衣保鏢強行攔了下來。
看著機場口圍聚過來的大群保鏢,葉舒秋心口并沒有多少意外,甚至,她早便預(yù)料到了這一切。
想來也是,厲懷琛那樣的人,怎么會允許金絲雀在他沒有同意的情況下跑路。
很快,葉舒秋被帶回了那棟富麗堂皇的別墅。
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黑沉下去。
別墅中沒有開燈。
厲懷琛一個人獨自坐在大廳沙發(fā)上。
昏暗的環(huán)境中,只有男人指尖一抹猩紅忽明忽暗。
葉舒秋站在門口,旁邊是她整理好的行李箱,被保鏢一道提了進來。
見她站在那里遲遲不動,厲懷琛深吸了一口煙,沉冷開口:
“過來!
葉舒秋依舊沒動。
甚至是一種漠視的狀態(tài)。
厲懷琛額角青筋鼓起,他猛地扔了手中的煙,大步走到葉舒秋面前,負氣一般,一腳踢開了她那只行李箱。
“砰”的一聲悶響,響徹在兩人耳邊。
葉舒秋只動了動眼皮掃了眼,便冷漠收回了目光。
在這一刻,她才發(fā)現(xiàn),原來一個人死心之后,可以這么冷情。
“葉舒秋!”冰冷的指,猛地鉗住了她下頜,刺痛的感覺驟然襲來,厲懷琛怒極,并未發(fā)現(xiàn)她因疼痛而霎時抿緊的唇角。
“你敢走?”
“我有沒有說過,你不能離開?”
面對他陰戾的質(zhì)問,葉舒秋不懼反笑。
她迎著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問他:
“不走我留在這里干什么?”
“厲懷琛,你以為你是誰,憑什么要我一輩子像只狗一樣圈禁在你身邊?”
厲懷琛霎時瞇眼,周身凝滯的氣壓暗流涌動,危險至極。
“你說什么?”
葉舒秋猛地甩開他的手,下顎那里,已經(jīng)有了明顯的紅印。
迎著他殺人的目光,她語氣平靜到冷漠,字句清晰地說:
“我不喜歡你了,這樣的生活我過膩了,厲懷琛,從今天開始,分手!
厲懷琛瞳孔驟然一縮。
雙拳在剎那間,死死攥緊。
眼底猩紅可怖。
“分手?”他冷笑。
毫無預(yù)兆間,他驟然抬手,一把扯住葉舒秋的手腕,將她甩到了就近的沙發(fā)上。
沉重的身軀緊隨著壓上。
他暴戾撕開她的衣服,大片肌膚在他的動作下暴露在空氣中。
“葉舒秋,你以為你是誰,你有什么資格和我提分手?”
他沉沉壓下來,一字一句,都像尖銳的刀,不惜刺傷她,也扎傷自己。
“口口聲聲說愛我,卻在他回國的第一天就跟他出去吃飯,回來后,更是迫不及待地和我提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