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賓客的數(shù)量多,需要寫的請柬也多。
耗費的時間也就長。
陸嶼自然不舍得讓蘇宛辭太勞累,這一大堆請柬,他只讓蘇宛辭寫了十幾份重要的。
其余的,都是陸嶼一個人寫的。
半個小時后,看了眼手邊放置的十幾張請柬,蘇宛辭正要再拿一份空白的,接著繼續(xù)寫。
指尖還沒碰到,就被男人握住。
“夠了寶寶,剩下的不用寫了!
書房中。
寬大的書桌上。
蘇宛辭看著那一大片還沒動過的空白請柬,又看向旁邊寫好的十幾份,不禁無語。
“才寫了十幾份,你確定不用再寫了?”
“嗯,不用了。”陸嶼說,“剩下的那些,不需要陸太太親自寫。那十五份,已經(jīng)足夠了。”
說著,陸嶼從一旁抽出一份空白請柬。
拿起筆,落字。
同時嘴里說著:
“要是老婆心疼我,就在這里陪我一會兒,看著我寫就行。”
說著,他特意補充了一句:
“不許去嬰兒房陪那兩個崽子!
蘇宛辭無奈。
自從孩子兩個月大以后,每每晚上,都讓她哭笑不得。
孩子越長越大,黏媽媽是情理之中。
可陸嶼他一個大人,卻天天和自家親崽吃醋,瘋狂黏老婆。
有時候蘇宛辭甚至覺得,她一個人,根本應付不了他們一大兩小三個。
見她看著他筆下的請柬出神,男人抬眸問:
“老婆,在想什么?”
蘇宛辭回神,說:“在想陸總什么時候才能讓著你家那兩個崽!
聽著這話,男人卻只懶懶挑眉。
“老婆,都是第一次當父親,我憑什么讓著他們?”
無言以對的蘇宛辭:“……?”
男人筆尖動作不停,嘴里再次說著:
“再說了,看在他們是我親生孩子的份上,別的我就忍一忍,讓一讓也就罷了?稍诶掀胚@件事上,想讓我讓他們,沒都沒有。”
蘇宛辭:“……”
陸嶼:“他們雖然只有一個媽,但是我也只有一個老婆,而且我在前,他們在后,就算是遵循先來后到的原則,他們兩個,也得乖乖往后排。”
說罷,他還總結(jié)了一句:
“所以老婆,不管從什么角度考慮,你老公都沒義務把自己老婆讓出去!
莫名覺得他越說越有道理的蘇宛辭:“……”
又過了一個小時。
墻壁上的掛鐘指針指向了八點半。
陸嶼將手中新寫好的請柬放到一邊,將書桌上的請柬簡單收拾到了一旁。
見狀,蘇宛辭問:“不寫了?”
“明天再寫!
蘇宛辭站起身,舒展了下腰肢,轉(zhuǎn)身就要往外走。
“我去樓下端些水果上來,潤潤嗓子!
剛邁出一步,手腕猛地被人拽住。
蘇宛辭轉(zhuǎn)頭。
還沒看清陸嶼此刻的神情,身體一輕,視線驀地天翻地轉(zhuǎn)。
下一刻,再定焦時,已然被壓在了書桌上。
“老婆,這么晚了,吃什么水果,換個別的。”
說著,他壓下來,進行下一步動作之前,還特意問她:
“寶貝兒,涼不涼?要不拿個毯子?”
蘇宛辭瞪他,推著他就要坐起來。
“你……別玩這么花!回房間!”
男人扣住她腰,重重吻了下來。
吞掉了她所有的抗議。
“還得換地方,太麻煩了!
……
書房的燈久久未熄。
翌日上午。
徐瑾瑄還未從床上爬起來,就被她家老父親一個電話吵醒。
“爸,這么大清早的,你干嘛?”
徐銘直接道:“都幾點了,還不起床?你趕緊起來收拾收拾,回家一趟!
徐瑾瑄瞬間睜開了眼。
眼底的困倦頃刻間散去。
“現(xiàn)在?”
她下意識拿下手機,瞅了眼當前的時間。
徐銘的聲音不容置喙,“對,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讓人過去接你了,現(xiàn)在就在你門外等著呢,你起來收拾收拾,直接過來就行!
徐瑾瑄悲摧應下。
上午十點。
徐瑾瑄來到徐氏。
因為早上沒睡醒就被喊起來,導致現(xiàn)在整個人都沒什么精神。
別墅大廳。
一進門,徐瑾瑄就癱在了真皮沙發(fā)上。
“爸,您什么時候從國外回來的?”
徐銘沒好氣的看著自己女兒。
“昨天!”
“別人家的小棉襖貼心又擋風,可你倒好,漏風不說,還一點都不知道關(guān)心你爸,連我什么時候回來的都不知道!
徐瑾瑄:“……”
天地良心,這兩天她準備進劇組的事,哪顧得上她爸這邊?
再者,她爸這段時間也沒見得對她多關(guān)心。
或許是她臉上的幽怨太明顯,不等她開口,徐銘便說:
“你瞞著我進娛樂圈那事我還沒找你算賬,少扯一些有的沒的!
徐瑾瑄:“。
得。
誰讓他是她爸。
他年齡大,他老大,他說什么就是什么。
徐瑾瑄無奈地按太陽穴,端起桌上的一杯冷茶灌了一大口,認命般問:
“行行行,您說什么就是什么。爸,你找我回來干什么?”
徐銘冷瞪她一眼。
越看越覺得,自己這個女兒越長越不省心。
他拿出一份邀請函,說:“這是國外舞蹈學院送來的邀請函,雖然你人沒在那里,但你老師他們卻時時刻刻在念叨著你!
徐銘將邀請函遞到徐瑾瑄手里,“你看看你要不要去!
徐瑾瑄看著上面的日期,眉心折起。
“這個日期,和我進組的時間沖突了。”
徐銘聲音很冷:“所以?”
徐瑾瑄干笑兩聲:“要不……這次就不去了!
不等徐銘開口訓人,鬼靈精徐瑾瑄眼珠一轉(zhuǎn),頓時將話題移開。
“對了,爸,你這次回來的正好,晚晚姐姐馬上辦婚禮,正好一塊參加!
果然,徐銘已經(jīng)到了嘴邊的訓斥,因徐瑾瑄臨時插的這句話而被掠過去。
只不過,徐銘的語氣仍舊不是很好。
他掃著徐瑾瑄,“那還用你說?你爸就是因為婚禮才回來的!
徐瑾瑄順勢說:
“上次我哥和嫂嫂辦婚禮的時候,我只忙著高興了,到了婚禮表演節(jié)目的環(huán)節(jié),才想起來忘記準備個節(jié)目了!
她看向徐銘,問:“要不這次,晚晚姐姐和姐夫辦婚禮的時候,身為妹妹,我來貢獻一個節(jié)目?”
徐銘上上下下覷她一眼,眼底帶著嫌棄:
“你會干什么?到時候那么多人,你別把婚禮搞砸了!
徐瑾瑄挑眉,挺了挺背,胸有成竹道:“舞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