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她怎么就鬼使神差的親了他?!
紀棠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
見事情沒有轉(zhuǎn)圜的余地,某女再次擺爛。
她攤了攤手,一副認命的姿態(tài):
“包就包吧,不過……”
她抬頭看他,唇角扯起一絲弧度,“我可是很費錢的!
見目的達成,徐瑾屹將手中的衣服遞給她,“再貴也養(yǎng)得起。”
“是嗎?”接過衣服,紀棠終究是怨不下這口悶氣,報復(fù)性地對他說:
“我要去逛街!
身在娛樂圈這么多年,包養(yǎng)這茬,她聽得多了。
無非就是可勁造錢。
徐瑾屹淡淡應(yīng)著,任由這祖宗折騰。
“可以,先吃飯!
渾身酸疼的紀棠扒拉了兩口飯就出了門。
徐瑾屹帶紀棠去了附近最大的奢侈品商場,不出兩個小時,某位大小姐揮霍掉了幾千萬。
出來一家衣服店,紀棠眼底斂著幾分挑釁看向跟在一旁的徐瑾屹。
徐瑾屹上前捏了捏她的臉,輕笑著說:
“就這點購買力?”
紀棠:“。
徐瑾屹:“我還以為你能有多燒錢。”
男人手指捏著她的臉,又道了句:
“就你這點花錢的速度,可遠遠比不上我掙錢的速度!
紀棠揮開他的手,氣的像河豚。
見她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徐瑾屹三兩步追上去,拉住她的手腕,“去哪?”
紀棠沒好氣:“回家補覺!”
徐瑾屹和她并排往外走:“不買了?”
紀棠哼了聲,繼續(xù)往外走。
她的衣服首飾多的很,再買也是浪費。
剛才來商場揮霍這么一通,也是心里郁悶有氣發(fā)不出去,本想著讓他看看她有多費錢,讓他知道她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包養(yǎng)得起的。
可他倒好,不管她怎么折騰,他都沒有反應(yīng)。
這種感覺,不僅沒讓紀棠覺得心里舒坦點,反而更加憋悶了。
與其砸錢找不痛快,倒還不如回家睡覺。
昨天晚上她就沒怎么睡。
***
另一邊。
華庭公館。
為慶祝蘇宛辭恢復(fù)記憶,陸、徐兩家約在瑞天酒店一起吃了頓飯。
VIP包廂中,徐父徐母、陸父陸母、再有徐瑾屹等人全部到齊。
飯吃到一半,徐天瑞看著蘇宛辭和陸嶼兩個,忽然提到:
“經(jīng)過傅景洲這件事,耽誤了原來定好的婚禮時間,陸嶼,晚晚,你們兩個是怎么打算的?是這幾天就辦婚禮,還是等孩子生下來再說?”
其余幾人的目光也落在了陸嶼和蘇宛辭身上。
陸嶼視線在蘇宛辭面上轉(zhuǎn)過,回道:
“先把孩子生下來,婚禮之后補辦。”
徐母也道:
“現(xiàn)在才兩個月,孩子不穩(wěn),這個時候折騰著辦婚禮,風(fēng)險系數(shù)太高!
曾弘早就和大家說過了蘇宛辭的身體情況。
若是現(xiàn)在這一胎再意外流產(chǎn),那么今后這一生,都可能無法再懷孕。
眾人都明白其中的利害關(guān)系,所以對于現(xiàn)在的蘇宛辭,生怕她磕到碰到。
跳過這個話題,看著對面垂著眸喝酒的徐瑾屹,想起自己未來的小嫂嫂,恢復(fù)記憶的蘇宛辭再次拾起了助攻的工作。
“哥打算什么時候結(jié)婚?”
她這個問題問的太突然,沒有任何鋪墊。
在場幾人都愣了下。
隨即不約而同看向了徐瑾屹。
陸父陸母主要是好奇。
陸嶼則是看戲。
而徐父徐母則是恨鐵不成鋼地冷瞪了徐瑾屹一眼。
尤其徐天瑞,話中的嫌棄意味,和平時陸霄嫌棄陸嶼時如出一轍。
“他?”徐天瑞語氣不善,“等著吧!希望我有生之年還能看到那一天!”
這種話,曾經(jīng)徐天瑞也不是沒有說話。
從前徐瑾屹只當(dāng)自己沒有聽到。
根本不接話,也不發(fā)表意見。
可這次,他淡淡瞟了一眼他家老爸,破天荒地回:
“放心吧,爸,您肯定能看到那一天。”
緊接著,徐瑾屹補充了句:
“最晚今年年底!
聞言,徐父和徐母愣了下。
他家兒子……開掛了?
倒是陸母率先反應(yīng)過來,問:“哪家的姑娘?”
徐瑾屹眉眼不自覺溫柔下來,“紀家,紀棠。”
陸母倒是并不意外,
畢竟前段時間網(wǎng)上就不斷在傳徐紀兩家有可能要聯(lián)姻的事情。
只不過這段時間不知怎么回事,又沒動靜了,那消息,就跟捕風(fēng)捉影一樣。
所以陸母才問了這么一句。
倒是一旁的徐天瑞,看到這混小子這么言之鑿鑿的說結(jié)婚的事,一盆涼水潑了過來。
“你倒是想,人家姑娘答應(yīng)了嗎?”
徐天瑞到現(xiàn)在都還沒忘,他為了這不省心的兒子,親自提出和紀家聯(lián)姻的事,結(jié)果接連兩次被人家毫不猶豫的拒絕。
聽著他這句話,徐瑾屹卻將目光看向了置身事外、靜靜看戲的蘇宛辭:
“我們家晚晚連嫂子都喊了,還能有假?”
“爸,你不信我,難道也不信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