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再發(fā)禽獸,蘇宛辭掙出一只手捂著唇,警惕的看著他搖頭。
見狀,陸嶼眼中倒是沒有多少惋惜。
也絲毫不見失望。
“這樣啊,”男人懶洋洋開口,“那看來是刺激的不夠,寶寶,我們接著來!
話音未落,他扯開她手臂,就要親下來。
蘇宛辭瞳孔一縮。
顧不上火辣辣疼的唇瓣,她連忙說:
“不行!”
陸嶼動作停住,好整以暇看她。
“為什么不行?”
他勾著唇,眼底仿若含著萬千星辰,定定地凝視著她。
不慌不忙地給他的小姑娘“洗腦”:
“寶寶,咱們之前都是這樣的,我現(xiàn)在帶你做的這些事,我們之前不知道做過多少遍,不僅這里——”
他拉著她的手,指著身下的巨床,目光帶著她轉(zhuǎn)向一旁的沙發(fā)。
“像那里,還有落地窗,再有一樓的大廳、沙發(fā),都是過往的回憶!
蘇宛辭的臉已經(jīng)不能用燙來形容了。
整個人像是被架在火架上烤。
見她眼神閃躲,某匹腹黑狼不僅不停,反而得寸進尺的說:
“從前我的晚晚可是很主動的,現(xiàn)在不記得之前的事了,倒是害羞了不少。不過沒關(guān)系,老公親自帶著你回憶!
說著,他悄無聲息攥緊她的手腕,薄唇再次壓了上來。
蘇宛辭拒絕的話還沒來得及出口,就被他堵在了唇齒間。
另一邊。
紀棠見給蘇宛辭打電話也打不通,和莊清說了一聲,便直接來了華庭公館。
一個小時后。
紀棠將車停在外面,按響了門鈴。
等了好一會兒,陸嶼才過來開門。
男人神色慵懶,眉眼間盡是魘足的愉悅。
而他身后沙發(fā)附近的蘇宛辭,卻唇角微腫,眼尾泛紅,凌眸中暈著淡淡的水霧,一看就被欺負過的樣子。
紀棠哪里看不出是怎么回事。
她面上閃過幾分尷尬。
不等她開口,陸嶼不咸不淡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你來干什么?”
紀棠側(cè)他一眼,“自然是來找小晚晚!”
蘇宛辭站在沙發(fā)旁看著紀棠,問陸嶼:“這位是?”
紀棠推開他往里走。
陸嶼雙手插兜轉(zhuǎn)身,掃了眼紀棠,走到蘇宛辭身邊,拉著她在沙發(fā)上坐下,并毫無顧忌的將人抱在懷里。
“或許是未來的準(zhǔn)嫂子吧。”男人慢條斯理開口。
話音困,他又欠扁地加了句:
“那也不一定,畢竟——世事無常!
這種語氣,聽得紀棠恨不得當(dāng)場踹他兩腳!
不過看著蘇宛辭被他乖乖順順抱在懷里的一幕,紀棠生生忍住了。
小晚晚現(xiàn)在不記得她,但看起來倒是對陸嶼這條大尾巴狼挺依賴信任的,
現(xiàn)在她揍了她老公,說不準(zhǔn)會被毫無記憶的小晚晚記恨上。
想到這兒,紀棠咬牙移開目光,視線一分一秒都不在陸嶼身上停留。
免得控制不住體內(nèi)的氣火。
紀棠和蘇宛辭說了會話,又簡單說了些之前的過往。
得知蘇宛辭已經(jīng)有了身孕,怕待太長時間影響她休息,紀棠半個多小時就離開了。
只不過走的時候特意讓蘇宛辭保存了她的號碼,這樣一來,方便以后聯(lián)系。
當(dāng)蘇宛辭按照紀棠說的數(shù)字一一按下后,這才發(fā)現(xiàn),這串號碼,正是方才在四樓花房,被陸嶼拒接的那串號碼。
當(dāng)時他拒接的時候,怎么說的來著?
銷售電話?
蘇宛辭抬眸,面無表情地瞟了陸嶼一眼。
后者心虛地咳了聲。
紀棠不懂這對夫妻之間的貓膩。
見他咳嗽,她下意識來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