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在抹去什么。
他并沒有提那些所謂的過往。
口頭上的歉意和愧疚不痛不癢,陸嶼要的,是傅景洲付出實質(zhì)性的代價。
比如——
近期傅氏的股市在麓晟集團的干預下,瘋狂暴跌。
“以往麓晟集團和傅氏集團之間的較量全在商圈,從今天開始,陸氏和傅氏之間又多了一項醫(yī)療!
陸嶼唇角勾著似是而非的笑。
“雖然華南醫(yī)院有我們陸氏的陸太太坐鎮(zhèn),但從管理經(jīng)驗上來看,我陸氏比之傅氏要遜色一籌,希望今后陸氏和傅氏兩家仍能在切磋中見雙方實力!
說罷,陸嶼看也不看傅景洲越發(fā)難看的臉色。
牽著蘇宛辭的手就離開。
陳恒抱著箱子提著袋子,默默跟在后面當背景板。
心里卻不禁嘆道:
他們些這位毒舌的老板,還真是不肯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刺撓傅景洲的機會。
就今天他們老板說的這兩句話,雖看似云淡風輕、不顯山不露水,但懂的人都明白,他們老板這話是直接說在了傅景洲的死穴上。
他傅景洲曾經(jīng)得到了蘇宛辭八年又如何?
如今還不是成了他陸嶼的太太?
他傅景洲用一紙合同將蘇宛辭困在華林醫(yī)院又怎么樣?
今天還不是被他陸嶼挖走了。
他傅景洲不肯放手華林醫(yī)院的掌控權(quán),那陸嶼便買斷對面的華南醫(yī)院,親自給他的小姑娘一個全新的工作場所。
這一次,傅景洲和陸嶼之間的較量,可謂是陸嶼大獲全勝。
……
今天一早蘇宛辭來收拾東西,好巧不巧的,程逸舟正好也在隔壁拿他的東西。
今日這三人之間恩怨情仇的一幕,也正好被某位愛車人士盡收眼底。
陸嶼和蘇宛辭離開后,程逸舟悄無聲息地往里挪了挪身體,隨即虛掩上門。
將方才偷拍的照片傳到了他們幾個人的小群里。
并敲出一行字:
【原來怎么沒發(fā)現(xiàn),陸嶼這狗心思這么深,不聲不響弄出來個醫(yī)院也就罷了,和傅景洲說話時,真是句句卡在傅景洲的傷疤上。就他這個嘴,去懟情敵,真他么絕了!】
由于陸嶼也在群里,沈銘賀和周牧他們一個字都不敢吭聲。
只當沒看到程逸舟這條消息。
此刻的藍夜包廂中。
瞅著程逸舟中敲出來的這行字,沈銘賀面無表情地輕嗤。
“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程逸舟這玩意怎么會這么缺心眼?”
周牧:“?”
沈銘賀掃了他一眼。
手指抵著額角,玩味道:
“這家伙真是一點情商都不帶長的,所有的腦子全用來癡迷跑車了!
這么多年兄弟,程逸舟竟然真不了解陸嶼疏懶下的真正性情。
如果傅景洲是程逸舟這種‘傻白甜’的心性,早不知道被陸嶼弄死多少次了。
回到華庭公館后。
陸嶼無意中看到程逸舟這條消息。
眼底漾著一絲難喻的情緒。
兩秒后,長指點開程逸舟的微信。
敲出一行:
【從明天開始,你去華南醫(yī)院,依舊和我老婆一個科室,不過做好科室中的活全包的準備。】
程逸舟看到前半句時,心底還挺樂呵。
陸狗能主動將他和女神安排在一個科室正好合了他的心意。
省的他再費勁巴拉去‘求’陸嶼了。
但看到后半句話,他就笑不出來了。
什么叫‘科室中的活他全包?’
他將活全包了,蘇醫(yī)生干什么?
這個問題剛閃過,腦海中就蹦出來了一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