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左到右,將那些禮盒一一打開。
里面全是最近限量版的首飾。
從項鏈?zhǔn)宙、再到耳飾手鐲,應(yīng)有盡有。
“雖然我的小姑娘什么都不缺,但新的一年,怎么能沒有新年禮物呢?”
蘇宛辭彎唇輕笑,抬眸看他,糾結(jié)地攤了攤手,“可是我什么都沒準(zhǔn)備!
當(dāng)初那幾年在國外的時候,由于不同的國家習(xí)俗不同,再加上國外沒有春節(jié),她很少像現(xiàn)在這般如此隆重的過年。
再者傅景洲在新年的那幾天,一般都不去國外,久而久之,她也就養(yǎng)成了不過春節(jié)的習(xí)慣。
這么多年沒有收到過新年禮物,也沒有送過別人新年禮物,猛地一回湘城,她還真忘了這件事。
凝著她歉意的眸,男人揉了揉她的發(fā),漆沉的眸又黑又濃,但其中的愛意卻毫不遮掩一目了然。
“寶寶已經(jīng)送過我禮物了。”
“?”蘇宛辭:“什么?”
男人咬著她唇瓣,吐出一個字:
“你。”
他手掌漸漸向下,沿著眼線落到她腰臀上。
醇沉輕緩的嗓音灼熱:
“我的小姑娘,就是我此生最好的禮物!
大年初二,本該是回娘家的日子。
但因為蘇崢和徐彥珺夫婦都不在了,再加上徐氏和蘇宛辭之間的關(guān)系也沒有公開,徐氏和陸氏兩家便在瑞天酒店共聚一堂。
嚴(yán)格說起來,這是蘇宛辭和陸嶼結(jié)婚之后,兩家家長第一次這么正式的聚在一起吃飯。
瑞天酒店是徐氏的地盤,保密性和安全性都沒有問題。
再加上瑞天酒店是湘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奢場所,像陸嶼、陸父陸母這種身份的人來瑞天酒店吃飯也是合情合理,不會引起任何人懷疑。
包廂中,酒菜上齊,眾人說了會話后,看著對面相鄰而坐的陸嶼和蘇宛辭,徐天瑞忽而提到:
“陸嶼,你和晚晚領(lǐng)證這么久了,這婚禮還辦嗎?”
這話一出,在場陸父陸母再加上徐母都隨之看了過來。
迎著眾人視線,陸嶼看了眼身旁的蘇宛辭,溫聲回道:
“自然要辦,當(dāng)初我和晚晚領(lǐng)證倉促,像求婚、婚禮、婚紗照還有蜜月,全都欠下了,待春天氣溫回升一些,所有欠下的,我都會一一補給晚晚!
徐天瑞要的就是他這句承諾。
他唯一的外甥女嫁給了陸嶼,如果只是不聲不響的領(lǐng)個證,卻沒有婚禮,他們徐家自然是不愿意。
聽著陸嶼所說的時間,徐天瑞點頭道:“春天天氣暖和,辦婚禮確實是個不錯的時間!
他語氣停了下,又接著道:
“看看那個時候瑾屹手中的這個案子能不能破,如果到時候把那容鋮給抓到,危險解除,如果可以的話,徐家想公開晚晚的身份!
徐母也接著說道:“晚晚從來不是孤身一人,雖然陸氏位高權(quán)重,但晚晚娘家的身份,我和天瑞商量著,想在媒體上公開,如此一來,所有人都知道我們晚晚不是一個人,她身后,有整個徐氏!
這件事,陸父陸母自然不會拒絕。
說起徐瑾屹,蘇宛辭問了句:
“表哥沒有年假嗎?”
提起徐瑾屹,徐天瑞就有些生氣。
就連開口的聲音都變差了不少。
“怎么會沒有年假,特警隊里的其他人都回家過年去了,就他這個隊長,天天窩在局里,連家都不回一趟!
聽著徐天瑞聲音中的悶氣,蘇宛辭抽了下嘴角。
而徐瑾屹也確實有年假,只不過這幾天事情多些,他本想著年三十那天加完班就回徐氏的。
本來就天天在外面出任務(wù),一年到頭也見不了幾面。
每次都新年的時候,徐瑾屹都回去幾天,在家陪陪徐父徐母。
但這次或許是徐天瑞從大年三十就陰陽怪氣的刺撓他,為了耳根清凈,這次徐瑾屹直接住在了湘城的住所,沒有回安淮市。
包廂中。
徐父的話音剛落,包廂門驟然被人推開。
一抹高大冷峻的身影映入眾人眼簾。
“抱歉,我來晚了。”
徐瑾屹順手關(guān)上門,在幾人視線中走過去,坐在了蘇宛辭另一側(cè)的空位上。
見到他人,徐父心里就來氣。
尤其想到這小子各種作死,作來作去還把他的兒媳婦給作沒了,每每想到這里,徐天瑞都想罵他一頓。
然而此刻這么多人在場,親家這邊也都在,徐天瑞心里再氣,也總歸要給這小子留點面子。
是以,他推過去一杯茶,只問了一句:
“局里的事忙完了?”
徐瑾屹靠在椅子上,聞言,抬眸瞟了他爸一眼,聲線冷淡地回了句:“嗯,忙完了。”
上次徐瑾屹和蘇宛辭相認后,陸父陸母也大致了解了徐瑾屹的工作。
生在徐氏這種鐘鳴鼎食之家,卻選擇了特警這條每天和死神擦肩而過的危險卻又讓人敬畏的工作,陸父陸母難免覺得有些唏噓。
幾人簡單談了幾句徐瑾屹的工作,由于陸嶼和蘇宛辭這邊一直在商量春天即將舉辦的婚禮之事,
是以,這談著談著,看著對面一身正氣冷峻的徐瑾屹,陸霄冷不丁問了句:
“瑾屹現(xiàn)在有女朋友了嗎?打算什么時候結(jié)婚?”
這個問題一出,包廂中有短暫的安靜。
陸母對于徐氏尤其徐瑾屹的事了解的很少,對于這個問題同樣好奇。
而當(dāng)事人的爸媽——徐父徐母,兩人整齊劃一用一種爛泥扶不上墻的眼神看向徐瑾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