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今天晚上,蘇宛辭才終于知道,這種事,不能單靠時間來衡量。
最關鍵的是要看質(zhì)量!
……
托陸嶼的福,雖然他‘大發(fā)善心’意猶未盡的早早放過了她,但蘇宛辭仍舊是到了第二天上午九點半才堪堪醒來。
昨天半夜的時候,心血來潮的某人怕她睡過頭,還破天荒的特意定了一個七點的鬧鐘。
然而體力消耗的太厲害。
在七點整鬧鐘響起來的時候,蘇宛辭迷迷糊糊的直接將鬧鐘關了。
隨后轉(zhuǎn)了個身縮在暖和和的被窩里繼續(xù)睡。
彼時陸嶼正站在床前滿眼無奈的看著自己的小姑娘睡得越發(fā)香甜。
窗簾處散開了一條縫隙,
清晨淡淡的光線從縫隙中鉆進來,落在了男人修長的影子上。
過了會兒,滿目寵溺溫情的男人坐在床邊,繾綣的看著熟睡中的蘇宛辭。
陸嶼雖然起床很早,但不舍得叫醒自己的小姑娘,
一直在臥室中等到蘇宛辭徹底睡飽,他才從一旁的沙發(fā)上走過來。
蘇宛辭揉著惺忪的睡眼,掩唇打了個哈欠,嗓音有些微沙啞,問面前的男人。
“幾點了?”
陸嶼瞅了眼墻上的掛鐘,含笑看她,“九點半!
聽著這三個字,蘇宛辭瞌睡蟲瞬間散盡,驟然清醒過來。
“這么晚了?你訂的不是九點的電影嗎?”
見她急忙的抓過衣服就要往身上套,
陸嶼坐在床邊,拿過床頭柜上提前備好的溫水遞給她。
“先喝口水。”
“不用著急,我不止訂了一場電影!
蘇宛辭:“?”
“什么意思?”
她握著手中的水杯,看著陸嶼。
男人揉了揉她彭軟的發(fā)。
寵溺道:
“早就知道我的小姑娘起不來,所以從九點開始,每一場電影我都訂了。”
蘇宛辭:“……”
喝了兩口水,潤了潤干啞的嗓子,蘇宛辭問道:
“那你既然知道我起不早,訂那么早的電影干什么?”
陸嶼拿過她手中的衣服,一件件的親自給她穿。
薄唇噙著一抹淡笑。
“第一次看電影,萬一我的小姑娘一時激動,一大早就睡不著了呢?”
蘇宛辭:“……”
他如果昨天晚上不壓榨她,估計九點的時間是可以趕上的。
幾句話的功夫,陸嶼已經(jīng)幫蘇宛辭穿好了衣服。
將人攔腰抱起,就去了浴室。
蘇宛辭洗漱間,陸嶼還囑咐道:
“寶寶,別著急。我們幾點到就看幾點的,不用慌!
蘇宛辭應了聲,陸嶼則去了廚房,將早餐端上餐桌。
陸嶼和蘇宛辭來到電影院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十點半。
在外面買好爆米花和奶茶,陸嶼便牽著蘇宛辭走了進去。
因為是要體驗一塊看電影的約會感覺,陸嶼并沒有包場。
里面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坐了很多人。
兩人找好位置坐下,電影已經(jīng)開始,陸嶼將爆米花遞給蘇宛辭。
等蘇宛辭伸手來接的時候,他不知怎的又改變了注意。
將爆米花拿在自己手中,另一只手捻起一顆喂到了她唇邊。
周圍環(huán)境很黑,而且看電影的都是小情侶,蘇宛辭也不扭捏。
微微低了下頭,張嘴就咬住了他指尖的爆米花。
柔軟如花的唇瓣不經(jīng)意的含住些微陸嶼的指尖,溫熱的觸感從指尖似乎一路竄進心房,引起淺淺的酥麻。
見她咬下,男人收回手,卻不著痕跡的捻了捻指尖,希望能將這種讓人眷念的觸感留得久些。
等蘇宛辭吃完嘴中那一顆后,陸嶼很快又捻起一顆,再次遞到了她唇前。
似乎是很喜歡被她含吮的感覺,某只心機狗男人這次特意捏住了爆米花的一大部分,遞到蘇宛辭唇邊時,只露出一小半。
電影已經(jīng)開始兩三分鐘,蘇宛辭的注意力分散了些在前面的熒幕上。
并沒有注意到他這一點小細節(jié)。
見他喂過來,她則是習慣性低頭張嘴。
然而這么一咬。
濕濡輕軟的舌尖,直接含住了他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