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這種親近的感覺,和蘇琮、馮曼琴給她的感覺截然不同。
徐母坐在床邊,心疼地看著病床上的蘇宛辭,尤其蘇宛辭手上纏的厚厚的紗布,更是讓徐父徐母的心狠狠揪在了一起。
“晚晚,你哥哥從事特警工作,考慮到安全問題,一直不敢與你相認,讓我的晚晚孤身一人在湘城吃了這么多的苦!
徐母眼角有些發(fā)紅。
她輕輕抱住蘇宛辭,說道:“晚晚,你要記住,你從來不是一個人,你身后有徐家,有舅舅,有舅母,還有你哥哥!
“以后不管遇到任何事,都一定要第一時間跟我們說!
蘇宛辭彎唇輕笑,輕聲應(yīng)道:“好!
幾人說話了會,將近半個小時后,陸霄和袁若姝來到醫(yī)院。
怕長時間在病房說話會打擾到蘇宛辭休息,陸霄和徐天瑞幾人去了隔壁的休息室。
沙發(fā)上,陸霄將泡好的茶遞給徐父徐母,主動說道:
“前段時間就聽聞徐總來了湘城,本想著找個機會約著見一面,卻不想徐總很快就回了安淮市。”
“現(xiàn)在看來,咱們竟然是親家的關(guān)系。”
“晚晚和陸嶼的婚事,也是我們沒有預(yù)料到的!
徐天瑞和陸霄幾人聊的很是融洽。
隔壁病房中,徐瑾屹對蘇宛辭說:
“晚晚,早些養(yǎng)好身體,等你痊愈后,哥哥帶你回家。”
不等蘇宛辭應(yīng)聲,陸嶼的話冷不丁傳來:
“表哥!彼祈戳搜勖媲暗男扈伲m正道:“是回娘家。”
‘家’和‘娘家’雖然只有一字之隔。
但其中意味,卻迥然不同。
聽著他特意加重強調(diào)的‘娘家’二字,徐瑾屹面無表情地掃了眼坐在沙發(fā)上的陸嶼,淡漠說道:
“嗯,確實是娘家!
他回過頭,看向坐在床上的蘇宛辭,常年冷肆的眸,多了幾分溫情。
“晚晚之前已經(jīng)在婆家住了兩個月,公平起見,接下來的兩個月,哥哥帶你回娘家住!
和陸嶼一樣,徐瑾屹口中那‘婆家’兩個字咬的格外重。
像是在故意說給某人聽。
聽著他這話,陸嶼頓時站起來。
擠出徐瑾屹,坐在床邊,抓著蘇宛辭的手腕不肯松開。
生怕一個不留神,他的小姑娘就被大舅子拐跑了。
“表哥的心意我們心領(lǐng)了,只是我和晚晚才剛結(jié)婚,現(xiàn)在就分居,不合適,會影響我們感情!
看著霸占著自己妹妹的“外人”,徐瑾屹淡嗤了聲:
“妹夫此言差矣,在我們徐家看來,你和晚晚只屬于閃婚,哪來的感情一說?”
陸嶼:“……?!”
這特么哪是大舅哥?
這分明是來搶他老婆的‘情敵’!
早知這樣,他前幾天絕不嘴賤去勸徐瑾屹和晚晚相認。
之前在湘城,他的小姑娘只能依賴他,他也是她唯一的靠山。
現(xiàn)在好了,他自己給自己招來了幾個“情敵”。
親手把他的小姑娘推向了“外人”。
……
隔壁休息室。
離開之時,徐父徐母對著陸霄和袁若姝囑咐道:
“親家,湘城和安淮市雖然距離不是很遠,但也不算近,晚晚身在湘城,很多時候遇到問題時,我們來不及趕來處理,希望親家以后多照顧晚晚!
陸霄當(dāng)即道:“這話就見外了,我和若姝是真心把晚晚當(dāng)成親女兒來疼愛!
或許是怕徐父徐母他們不放心,陸霄緊接著承諾道:
“我陸霄今天就把話撂在這兒:對于我和若姝來說,晚晚就是我們的親女兒,反而是陸嶼那個混小子可有可無!
“所以親家你們放心,晚晚在我們陸家,出不了任何差錯。整個湘城,也沒有人敢不知死活的欺負到晚晚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