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著她的腰,直接將她壓在了身下。
“既然寶貝喜歡這個,老公豈能不滿足你。今天時間還早,不如繼續(xù)吧?”
他雖然用的是詢問的語氣,但說完之后,直接霸道地堵上了蘇宛辭的唇。
將她所有的反抗和未出口的聲音,全都堵在了兩人唇舌之間。
凌晨兩點。
在蘇宛辭實在堅持不住昏睡過去后,陸嶼抱著她去浴室清洗后,讓她舒舒服服睡在了被窩里。
十分鐘后。
男人身影出現(xiàn)在一樓大廳門口。
給陳恒撥去了一個電話。
“人找到了嗎?”
“找到了,老板,現(xiàn)在人在倉庫關押著。”
陸嶼抬步往外走,“我現(xiàn)在過去!
半個小時后。
一處荒僻的倉庫中。
張曼蓬頭垢面地跌倒在水泥地上。
在她前面兩米的地方,七個黑衣人每人手中各牽著一只成年藏獒,虎視眈眈地盯著她。
張曼雖然想跑,但她兩條腿怎么可能跑的過這么多只兇殘的藏獒。
陳恒面無表情地站在一旁,像是柱子似的杵在那里,一動不動地盯著張曼。
“陳恒,我們也算舊相識了,你這是干什么?”張曼對著陳恒怒道。
陳恒仍舊那副面癱臉,“因為你得罪不該得罪的人?”
張曼幾乎不用想就知道答案,“你是說蘇宛辭?”
陳恒沒回答。
下一刻,空蕩的倉庫中,回響著女人嫉恨陰毒的尖銳聲音:
“她有什么好?憑什么能嫁入陸家?!”
“那你又有什么好?憑什么認為在我這里就是特殊的?”
這句話,是從門口傳來。
音質沉冷如冰,裹著令人膽顫的寒意。
比這倉庫外吹入的冷風更讓人覺得刺骨。
昏暗的燈光下,男人一身黑色風衣,踏著滿地月華而來。
張曼瞇了瞇眼,臉上扭曲猙獰的神色有片刻的凝滯。
陸嶼停在她面前兩米的地方,居高臨下地睨著地上癱軟的女人。
“說!誰指使你的?”
張曼假裝聽不懂。
她仰頭看著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曾經(jīng)她也真心地迷戀過他。
曾經(jīng)她也曾對著他幻想過白馬王子的夢。
但也是他,讓她知道了什么是冷血無情。
“我聽不懂陸少在說什么?”
她環(huán)顧四周,嗤笑,“這么大半夜,幾個大男人圍著我一個弱女子,傳出去,怕是陸少聲名不保吧?”
“傳出去?”陸嶼冷笑,“那你也得有命活著離開才行!
聽著這句話,張曼是真的慌了。
她不自覺往后退,“你想干什么?”
陸嶼掌心間轉著一枚小巧的匕首。
刀尖異常鋒利。
旋轉之間,映著倉庫蒼白的燈光,泛著凜冽的寒芒。
好似下一刻,這匕首就能插進人喉嚨。
看著她畏懼的樣子,陸嶼不帶感情地冷笑。
“不想干什么,還是那個問題,誰指使你的?”
想起傅景洲的警告,張曼打死不認,“沒有誰指使我!”
“陸嶼,你明知道我喜歡你,你現(xiàn)在隨隨便便和一個不干不凈的女人結婚,我氣不過去看看她長什么樣子不行嗎?”
陸嶼是真的覺得,這女人在外面游蕩了兩年,是不是腦子都被她自己吃了。
簡直愚蠢至極。
像是懶得再跟她廢話。
陸嶼冷眸微瞇,問陳恒:
“在哪抓住她的?”
“回老板,在機場。”
張曼想連夜離開,但在檢票的前一刻,被陳恒帶去的人攔了下來。
“我再給你最后一個機會,是不是傅景洲指使你的?”
張曼本打算再接著否認。
但他都說出傅景洲的名字了,她再否認也沒有什么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