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一下像是“石化”在原地,半點都沒有動靜。
我感受到了黑狗的不尋常,目光落到這家伙身上,“黑兄……”
我喊了聲黑狗,黑狗似乎才從驚訝當(dāng)中回神過來。
很快扭轉(zhuǎn)狗腦袋朝著我看來,一副失神的樣子對我說道:“謝大師,你剛才和本座說什么,本座沒聽清楚!
梁不凡見到黑狗如此說,頓時不爽地說道:“你是聾了嗎?謝大師的話你都沒聽清楚!
黑狗眼看著就要朝著梁不凡齜牙咧嘴。
我迅速張嘴,阻斷了兩人,“黑兄,我剛才問你的是這尊神像是不是山神爺?”
我也定睛朝著神像上看去,從神像上的穿著打扮,和五官面目我看不出什么東西來。
畢竟我對霧鎖山這一片的山神爺也不是很了解。
想必黑狗應(yīng)該知道一些什么東西吧。
黑狗這才一副回神的樣子,“謝大師,這尊神像看起來不像是山神爺!
此話落地!
我眼神微變,卻沒有立即出聲。
如果八丈府是山神爺居住的地方,理論上來說八丈府應(yīng)該供奉著山神爺?shù)纳裣瘛?br>而不是別人的神像。
“不是山神爺是誰?”梁不凡說道。
黑狗朝著梁不凡翻了個白眼,有些不滿地說道:“以你淺薄的見識,就算本座和你說了這尊神像是誰,你恐怕也聽不明白。”
“不知道你在囂張什么?你只要你說了本大師能不知道是誰嗎?”梁不凡很快回擊。
這次黑狗竟然出奇沒有和梁不凡爭論,而是直接說道:“既然如此,本座就和你們說說這尊神像是誰,本座勸你們做好心理準(zhǔn)備,別等下被嚇得一跳!
“少廢話,趕緊說吧!绷翰环泊叽僬f道。
我也覺得這死狗廢話真多。
而且這家伙心眼特別多,精明得不行。
黑狗面對梁不凡的催促,狗臉上浮現(xiàn)不滿之色,但還是說了起來,“八丈府本身就應(yīng)該是山神爺居住的地方,且這里面應(yīng)該供奉著他的神像,可在霧鎖山這一處地方也有些不同,山神爺也需要供奉別人的神像!
我聽到這話,覺得有些玄乎。
山神爺作為這片山脈的扛把子,難不成還需要供奉別人的神像?
這片地界還有比山神爺更牛逼的存在?
我雖然很好奇,但也沒有出聲打斷黑狗。
我怕待會黑狗廢話說起來沒完沒了。
黑狗一臉認真的樣子說道:“本座接下來要和你們說的這位存在,就是我們這片山脈最傳奇的存在,它是我們這片山脈所有精怪的修行的典范,是我們爭相欽佩的偶像,它就是我們霧鎖山真正的王一樣的存在!
黑狗說著話,瞳孔放大,傾慕之情通過眼神往外流露。
“到底是誰?說的這么玄乎!绷翰环踩滩蛔〈叽俚馈
“你懂個什么!和你說了你也不懂,你出去吧,本座看到你在這里就心情郁悶!焙诠啡肆⒍穑p手抱在胸前,一副不滿地樣子盯著梁不凡。
梁不凡也很快雙手抱在胸前一副要和黑狗對陣的模樣。
“梁大師,你讓黑兄說,先不要打斷黑兄的話!蔽液芸旌土翰环舱f道。
梁不凡聽了我的話,點點頭,“好,謝大師我給你這個面子!
“好了,黑兄,你繼續(xù)往下說吧!
黑狗冷哼了聲,才緩緩說道:“本座這是看在謝大師的面子上才往下說的,不然某些人根本沒有資格聽本座說話。”
我:“……”
好不容易耗費時間將這一人一狗給哄好后。
黑狗則是繼續(xù)說道:“謝大師,本座看你也不是一個無知之人,想必你應(yīng)該聽過五爪金龍吧?”
黑狗這話落地,讓我心中起了一些波瀾。
“你的意思是說這尊神像是五爪金龍?”我掃了一眼神像。
這死狗該不會是將我當(dāng)成傻子一樣忽悠吧。
黑狗看著我的表情,很快嘆口氣,“謝大師,本座原本以為你是有點見識的人,可現(xiàn)在一看也不過如此啊,你讓本座真是太失望了啊!
我強行壓下掐死這條死狗的沖動。
“倒是我孤陋寡聞了!蔽覍擂蔚卣f道。
梁不凡原本準(zhǔn)備說話的。
我給了梁不凡一個眼神,梁不凡頓時就明白我的意思。
到嘴邊的話,硬是也沒說出來。
黑狗一副搖頭晃腦的樣子說道:“謝大師,五爪金龍你應(yīng)該知道是一個什么樣的存在吧?他們一路能修行到五爪金龍這個程度,耗費了多少時間光陰啊,本座是不敢想的。”
“所以他們修行到了這個地步,想幻化成什么形態(tài)都不是什么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