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不凡那邊倒是很快接了電話,“謝大師,實在不好意思,電話是大爺掛斷的。”
“我知道,你們打算什么時候回來?”
“這個,還要看大爺什么時候盡興,不過你放心,我會盡快回去的,今晚上肯定能到家。不過你若是有什么急事,我們可以現(xiàn)在就回去!
“也不是很著急,你們晚上回來就成!
掛了電話。
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我給老肥婆撥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撥打過去,老肥婆那邊倒是很快接了電話,笑聲很快從里面?zhèn)鱽,“小哥,我這剛要聯(lián)系你呢,沒想到你就給我來電話了,咱們真的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
我聽了老肥婆說出這樣一番鬼話,壓根就不相信,“人幫我聯(lián)系好了嗎?”
“放心,小哥,都幫你聯(lián)系好了,你現(xiàn)在哪里,我安排車來接你!
“好!
我一口答應了下來。
隨后將地址告訴了老肥婆。
大概半小時,一輛奔馳的商務車朝著這邊過來。
車子剛停下。
老肥婆一骨碌的開門從車上下來,“小哥,讓你久等了,實在抱歉啊!
“無妨!蔽业坏馈
“請上車,小哥!
老肥婆邀請我上了車,接著車子往前開了一程。
東轉西轉來到了一處偏僻的地方。
這地方還有一個草棚,很簡陋。
門口搭建著一個灶臺。
老肥婆剛下車,扯開嗓子喊道:“老劉頭,你還沒死吧?”
伴隨著這道聲音響起,一道不爽的聲音回應,“死肥婆,你還沒死,我怎么會死!
接著我看到草棚當中走出來了一道身影。
頭發(fā)花白,年紀起碼七八十了。
身體狀態(tài)看著一般。
身形佝僂,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
手中還拿著一瓶酒。
一邊走一邊喝著,凹陷進去的面頰,帶著一絲被酒染紅的顏色。
“你再這么喝下去,不死也得死!我這里給你帶來了一位客戶,這小哥是我的恩人,你可要好好接待!
“我呸,你的恩人我就要好好接待,你的恩人,管我什么事情。”老劉頭罵罵咧咧道。
老肥婆臉上很快就露出了尷尬之色,“小哥,這老頭脾氣就這樣,你千萬不要介意!
我應了聲,自然也不會介意這么多,我將提前準備好的東西拿出來,“劉大爺,你看看我這兩樣東西,你能不能幫我鍛造一下!
我將刀和盔甲拿給劉老頭。
劉老頭從我手中接過刀。
朝著空氣當中斬了幾下。
幾道撕裂一般的聲音響起。
這足以看得出老頭的手腕力量很強。
尋常人不能比擬。
“刀是好刀啊!不過還是差了點火候,這刀若是讓尋常人去鍛造,肯定鍛造不出來的。”
“那是,不然我們能找到你,開個價吧?”老肥婆說道。
“開價?你能給多少?”老劉頭問老肥婆。
老肥婆很快說道:“刀加上盔甲一共五千塊如何?”
“五千塊不行!
“那一萬塊!崩戏势耪f道。
從老肥婆的家庭條件來看,也可以知道老肥婆家絕對是不缺錢的。
“以前我要你錢買酒喝,但這次我不要錢!崩蟿㈩^說完話,目光銳利的落到我身上。
“不要錢,你要什么?”老肥婆問道。
“小哥,如果老頭我將這把刀和盔甲鍛造的讓你滿意,你答應老頭我一個條件如何?”老李頭盯著我。
還沒等我回答,老肥婆似乎著急了,“老劉頭,我看你是喝酒喝昏頭了,竟然敢和小哥提條件了!
“小哥,你千萬別聽這老東西,他就是喝多了!”
“誰說我喝多了,今天我才喝了一瓶白的,你懂個屁!”老劉頭似乎懶得理會老肥婆,“怎么樣?小哥!
我沉吟了一會,剛才我已經(jīng)從老頭的眼神當中看到了一絲閃爍的寒芒。
“嗯,什么條件?你先說說。”我說道。
“小哥,老頭子到時候想讓你跟著我去一個地方做一件事,放心絕對不會讓你太為難的!崩蟿㈩^說道。
老肥婆臉上則是浮現(xiàn)了一絲驚色,“老劉頭,你對那件事還沒忘記嗎?那個地方就不是人能去的,你老婆和孩子都已經(jīng)死了這么多年,你還沒忘記嗎?”
“小哥,你可千萬不要答應下來,稍不留意可能就會惹禍上身!
“你閉嘴吧!若是尋常人,老頭子我不會提這個條件的,可這個小哥不是一般人。這把刀上的血腥之氣幾乎要沖天了!能使用這把刀的人,去幫我做那件事,也不會是什么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