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不凡沒有廢話,直接就對那個安排座位的風水師。
朱自成也不遑多讓,“你們這群狗眼看人低的東西,我謝哥就應該坐在第一排,而不是在這里,趕緊給老子重新安排座位,不然收拾你!
安排座位的風水師臉上很快露出為難之色,“這次座位不是我們能決定的,而是風水協(xié)會的臨時成立的長老會安排的,我也沒有辦法!
“沒有辦法還站在這里干什么?趕緊滾一邊去。”
梁不凡呵斥道。
我見兩人氣勢洶洶的模樣,倒是也沒有阻攔。
這兩人說得對。
既然邀請我來參加這次所謂的風水協(xié)會代理會長初選會,不管如何?我都不應該坐在靠后的位置。
安排座位的風水師被梁不凡和朱自成訓斥的根本不敢說話。
朱自成是泗州朱家的人。
梁不凡也是風水界成名已久的風水師。
這兩人的身份,都不是這個風水師能得罪的。
他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梁不凡和朱自成也沒有慣著這人,直接就朝著前面走去。
“謝哥,咱們坐這。”朱自成來到了第一排位置,看到上面放著一塊寫著人名字的牌子,朱自成看都沒看,就將牌子給扔了。
我坐下后。
這兩人也大搖大擺的在我旁邊坐下。
這時候外面陸陸續(xù)續(xù)地進來了一些人。
忽然一道熟悉的身影朝著我們過來,等我看清楚此人后。
我說道:“衛(wèi)大師,你也覺得我們沒有資格坐在這里嗎?”
衛(wèi)東方一聽這話,趕緊擺手,“那肯定是沒有的事情,這次長老會安排的座位,我們也覺得不妥當,當時我們還和長老會的人提了意見,結果被駁斥了回來!
“衛(wèi)大師說這話,我們肯定是相信的。”朱自成忽然說道。
梁不凡接著道:“你們那什么狗屁長老會趁早解散吧,沒眼力見的東西!就這些狗東西還想當三青州風水協(xié)會的代理會長,要點臉?”
這種環(huán)境之下,衛(wèi)東方肯定也有些不好接話,賠笑了幾聲,“謝大師,你坐這里絕對沒有問題,我去重新協(xié)調一下座位,你們稍等一下。”
衛(wèi)東方如今已經(jīng)從主要干事升職了。
身份和地位比之前都是有提高的,在三青州風水協(xié)會多少還是有些話語權的。
但誰知道等衛(wèi)東方再次出來,面色已經(jīng)變得相當難看。
看他的神色明顯是挨了一頓批!
“怎么了?協(xié)商好了嗎?”
衛(wèi)東方搖頭,“謝大師,這件事我……”
“衛(wèi)東方,要是這么點事情你都干不好,我看你趁早不要在風水協(xié)會待了!”忽然一道氣勢洶洶的身影奔著這邊過來。
我定睛看去,發(fā)現(xiàn)是一張陌生面孔。
梁不凡和朱自成明顯也不認識。
“衛(wèi)大師,這張嘴噴糞的家伙是誰啊?”梁不凡沒好氣問道。
朱自成壓低了聲音,“這是之前退下去的錢家的人,也是風水協(xié)會退下的老人了。錢家和秦家的關系不錯。”
我也定睛掃了一眼,說話的人是一個中年人,年歲大概四五十的樣子。
身穿著一身休閑袍子。
手中帶著一串珠子。
留著八字胡,短發(fā)。
身后還跟著兩三個人。
他說著話,目光不多時也落到了我身上。
他將手中的珠子抓在手中開始把玩了起來。
一邊把玩一邊朝著我走來。
“衛(wèi)東方,就是這幾人在亂坐座位是不是?咱們三青州風水界到底還有沒有一點規(guī)矩?”
“自從我們這些人暫時離開三青州風水協(xié)會,協(xié)會在你們手中已經(jīng)沒有規(guī)矩到了這個地步了嗎?什么阿貓阿狗都能坐到第一排了是嗎?”此人言語不善,看向我們的眼神也是帶著一絲警惕。
明顯是有著威脅在里面的。
梁不凡當即一拍桌子,怒斥道:“你算什么東西?你是阿貓還是阿狗!敢在我梁不凡面前放肆!瞎了你的狗眼!”
朱自成也罵道:“就你們這破錢家,也敢在我們泗州風水界朱家面前放肆!誰給你們膽子?”
兩人自報了身份后。
中年人的面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不好意思,今天是我們三青州風水協(xié)會的大日子,我不管你們是什么大師,什么朱家都沒有資格在這里放肆!”
“還有你,不要以為你不說話,就可以相安無事了。”中年人抬手指著我,一副挑釁的模樣,“我知道你是誰?謝清是吧?我們三青州風水協(xié)會內部的事情能邀請你,已經(jīng)給你面子了,什么位置該坐,什么位置不該坐,你心里應該知道,不要做一些不符合自己的身份的事情,丟人現(xiàn)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