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果然,你就是個悶騷的小賤蹄子!
沈祖閑見此,頓時就兩眼放光,布滿了猥瑣。
目光所及之處,都是蘇婉柔被淋濕的曲線,以及那若隱若現(xiàn)的暗黑區(qū)域。
瞬間,沈祖閑就感覺渾身上下的血液開始不停的沸騰著。
每一滴血液,每一個細胞都在拼了命的瘋狂的想要。
他再也忍不住,直接就沖了上去,把蘇婉柔抵在了濕漉漉的洗漱墻上。
蘇婉柔勾著嘴角笑著,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
只是,她的感覺并沒有沈祖閑那么的強烈。
此時此刻,蘇婉柔腦子里仍舊全是秦清河那晚那句,你可以去找別的男人,無妨。
好啊,那她就找給秦清河看。
她就是要讓秦清河看看,她和別的男人玩的有多么的浪。
蘇婉柔這么想著,心底的報復隨著沈祖閑的動作一點點升到了極致。
她緊了緊手心,驀地轉(zhuǎn)身面對沈祖閑,就開始發(fā)騷。
這一夜,蘇婉柔幾乎用盡了所有她能想到的所有浪蕩的姿勢,手段,方式,發(fā)了瘋的和沈祖閑搞。
從洗手間的墻上,到洗手臺上,又回到房間的地上,到床上。
從濕漉漉的穿著衣服,到撕扯的一個個洞,到一絲不掛。
從她扭動著身體,用手指自己安慰,騷給沈祖閑看,再到浪蕩的跪求。
蘇婉柔原本只是想要報復秦清河而已,可最后,她自己也一點點的陷了進去。
畢竟,那么多年沒有過男人。
畢竟,從前的時候,蘇婉柔享受過做的美好和舒爽。
在多年的獨守空房和空虛之后,沾染上一個男人,終于一發(fā)不可收拾。
癲狂到最后,蘇婉柔就像是一個卑微的愛奴,跪在地上求著沈祖閑弄。
沈祖閑倒是特別的開心,玩的特別的爽。
他原本只是想要玩?zhèn)女人,但沒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手段竟然這么的多,這么的放蕩。
很久,他都沒有玩的這么的開心了。
可惜的是,沈祖閑多年來的放縱,讓他的身體有些垮,不過才兩三個小時,就不行了。
但蘇婉柔許久沒有被滋潤,兩三個小時也差不多了。
完事的時候,是凌晨三點,沈祖閑和蘇婉柔兩個人徹底累癱,連清理都沒清理,就躺在床上抱著睡著了。
而此時,秦清河才剛剛從包廂的沙發(fā)上醒過來。
由于酒喝的太多,秦清河就在沙發(fā)上睡著了,睡夢中,迷迷糊糊做了個夢,夢到了蘇陌,就醒了過來。
秦清河睜開眼睛,想到那個夢,就給蘇陌打去了電話。
“現(xiàn)在,來娛樂皇朝,馬上!
簡短的說完,不等蘇陌回答,就掛了電話。
蘇家大院里,蘇陌睡的正香,聽到手機響起的聲音,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到是秦清河打來的電話,就接了。
可就聽到秦清河這么一句話,電話就掛斷了。
蘇陌聽著電話里“嘟嘟”的掛斷聲,忍不住腹誹。
狗男人,大晚上要她去娛樂皇朝,都幾點了,可惡。
只是,罵歸罵,罵完蘇陌還是穿衣服上妝去了娛樂皇朝。
凌晨四點,蘇陌到了娛樂皇朝。
一說是來找秦清河的,經(jīng)理趕緊就把她帶到了包廂。
蘇陌本來是窩了一肚子火的,可一進包廂,看到地上那一地的酒瓶子,再看看秦清河那個醉醺醺的模樣,頓時就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她從和秦清河認識開始,就從來都沒有見過他這個樣子。
蘇陌想,一定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三爺,這么晚叫我過來,是有什么事情嗎?”
蘇陌壓下心底的火氣,走到秦清河跟前,就小心翼翼的輕聲開口問著。
“發(fā)生什么事?”
秦清河抬頭,看著蘇陌那個一臉無辜的模樣,眸底立時一片陰森。
眼前全都是南風拿來的那些照片,以及蘇陌親吻那個男人的畫面。
這個女人還敢問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沒事,就是想弄你!”
想到此,秦清河冷笑,抓著蘇陌就把她按在了沙發(fā)上。
“三爺,別……唔!”
蘇陌猝不及防就被按在了沙發(fā)上,她趕緊就開口阻止。
這里是娛樂皇朝的包廂,門上連鎖都沒有,若是期間有人推門進來的話。那后果……
可她剛喊了一聲三爺,就被秦清河捂住了嘴巴。
蘇陌心頭一沉,不安就隨之而來。
和秦清河在一起那么多次,秦清河從來都沒有捂過她的嘴巴。
果然,接下來,秦清河就開始了前所未有的攻擊。
秦清河毫無前兆,就開始動手扯她的裙子。
秦清河扯完她下邊的衣服,就開始扯上面的,完事了之后,又退掉了他自己身上的衣服。
很多個時候,她明明已經(jīng)是不著寸縷,但秦清河都是衣衫完好,衣冠禽獸的模樣。
可現(xiàn)在,這是蘇陌第一次和秦清河兩個人同時,赤膊相對,如此糾纏。
“……唔!唔!”
蘇陌被捂著嘴巴,沒辦法說話,只能拼了命的搖頭。
秦清河就像是看不見一樣,突然抱住她,讓她到了自己上面來,順帶著還顛倒了一下方向。
秦清河和蘇陌兩個人,無論是從身高上,還是從力量上,都是相差懸殊的兩個人。
他在床上,想要玩弄蘇陌,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蘇陌正暈頭轉(zhuǎn)向的時候,秦清河就把她給舉到了自己的上面。
而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讓蘇陌痛不欲生。
只見秦清河把她轉(zhuǎn)到上面,動嘴就開始咬。
那種被牙齒撕扯的疼,讓蘇陌眸底一片血紅,渾身上下也都開始不停的顫抖。
“秦清河,我究竟是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你要這么對我!你個混蛋,禽獸!你簡直不是人!”
蘇陌終于再也忍不住歇斯底里的吼著,而隨著吼聲,血也從她咬著的牙關(guān)里流了出來。
她疼的實在是沒有辦法,只能咬自己的舌頭。
秦清河感受到濕膩膩的一片,終于才低頭看了看,看到那一滴滴的鮮紅,終于停了手。
“蘇陌,我最后給你一次機會,告訴我你隱瞞了我什么事情!
蘇陌渾身一顫,如同五雷轟頂,死死的盯著秦清河,腦子里只剩下了關(guān)于小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