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說,你想要怎么貴?是奶貴?還是狼貴?又或者是熟貴、野貴?”
小奶狗捏著蘇陌的下巴,大拇指在蘇陌的嘴唇上來來回回摩挲著,說話的聲音帶著蠱惑人心的顫動。
“什么奶貴,狼貴的,姐姐我見識淺,一個都沒見過,不知道的東西也做不了選擇不是?”
蘇陌原本盯著門口的目光,被小奶狗這么一個新鮮的說法吸引了注意力。
她收回視線,落在小奶狗那張人畜無害的面孔上。
“好啊,那就先讓姐姐見識一下,看姐姐更喜歡哪一個。或者,今晚,四貴一起上,讓姐姐玩?zhèn)盡興!”
小奶狗笑了笑,放開蘇陌的下巴,張嘴輕輕的在她下巴上咬了個淺淺的牙印,直接就開始了。
“嗯哼!
蘇陌媚眼輕佻,聲音就被小奶狗給淹沒了。
“姐姐,你妖的好艷,我要吃奶!奶!”
小奶狗脆脆的開口,低著頭,趴在蘇陌的胸口,手指頭一下一下的點著。
雖然蘇陌還穿著內(nèi)衣和衣服,可小奶狗每一下手指的觸動,都能準確無誤的落到她胸口正中央的位置。
蘇陌不禁顫了顫,沒想到著小奶狗功底這么強。
可那么一瞬間,不知道怎么了,她眼前閃現(xiàn)的卻是秦清河那張清冷的臉。
甚至還不由自主的幻想著,如果秦清河做著這個奶貴的樣子,會是個什么模樣。
“姐姐,我要摸摸,邊摸摸,邊奶!奶!”
正出神的時候,小奶狗的手已經(jīng)不安分的摸索著開始前進。
蘇陌回過神來,心頭一驚,伸手就要阻止小奶狗,這時,酒店的門“砰”的一聲就被人踢開了。
她松了口氣,看向門口。
終于來了!
“三……”
蘇陌下意識的就想喊秦清河,可沒想到,走進來的并不是秦清河,而是秦楚澤。
“你怎么來了?”
蘇陌皺了皺眉,推開身上的小奶狗。
“姐姐,這人是誰啊?”
小奶狗一臉傲嬌的看著秦楚澤,一邊說還一邊抓著蘇陌的手,看向秦楚澤的眼底滿是勝利的宣言。
“你覺得我為什么來?別忘了,蘇陌,你刷的可是我小叔的卡!
秦楚澤的話意味深長,說完看向一旁的小奶狗,“我是秦楚澤,識趣的趕緊就給我滾。”
“呵,原來是秦家的人,那又如何?秦家在涼城的確勢力很大,但再大,恐怕也無法一手遮天吧!”
小奶狗突然間變了臉色,起身站起來,走到秦楚澤跟前,瞇了瞇眼,毫無畏懼。
明明剛剛還是一個人畜無害的小奶狗,可此時盯著秦楚澤,仿佛一瞬間就成了一個天上俯瞰眾生的雄鷹,不可一世,傲的讓人只能仰視。
“小弟弟,你先走吧,我和他還有事要談!
直到蘇陌開口,那小奶狗才收回了清冷的神色。
轉(zhuǎn)頭看向她的時候,好像又變回了之前那個純良無邪的小奶狗,“好啊,姐姐,那改天再約,我還有剩下的三貴,到時候給你好好體驗!
說完,小奶狗就轉(zhuǎn)身離開了,走到門口的時候,卻又回過頭來說了一句。
“姐姐,有事記得給我打電話哦,電話就在你口袋里。秦家的人,別人怕,我可不怕!
蘇陌皺了皺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才發(fā)現(xiàn),小奶狗不知道什么時候把他的名片塞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好,我會的!
蘇陌點頭應(yīng)了一聲,從口袋里掏出來名片。
名片是白色的,上面除了一個電話號碼之外,其他什么都沒有,甚至連名字都沒有。
“陌陌,我怎么從前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會玩!
她正打量名片,想著小奶狗什么時候放到自己口袋里面的名片,秦楚澤就走了過來,彎下腰來,雙手撐在她身后的沙發(fā)上,圈著她。
“以前沒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了?若沒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蘇陌本以為來的人會是秦清河,沒想到是秦楚澤。
但只要不是秦清河,任誰來都沒什么意思,她自然不想再待下去。
“走?去哪?小叔說了,你刷了他的卡,包男人!還從沒那個女人有這么大的膽子,必須要好好教訓教訓!
秦楚澤見蘇陌要起身,拉著她的胳膊,“哐”的一聲就把她來回到了沙發(fā)上。
“你說什么?秦清河說的?”
蘇陌腦子一片空白,死盯著秦楚澤。
“當然,小叔還說了,想怎么教訓,隨我!
秦楚澤得意的笑著,一步步逼近蘇陌。
“不可能!”
蘇陌不相信,脫口而出一個不可能。
“不信?好啊,既然如此,那我就必須讓你相信!
秦楚澤點了點頭,拿出手機就給秦清河打去了電話。
電話只響了幾聲,就接通了,“人找到了?”
很快,就傳來了秦清河的聲音。
“是,找到了。小叔,陌陌不信你把她交給了我,所以我打個電話給你!
秦楚澤拿著手機點開擴音,放在蘇陌跟前,一邊開口一邊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蘇陌。
蘇陌則是一直全神貫注的聽著電話里面秦清河的聲音。
“她信不信無妨,人找到了好好教訓!
直到這句話傳入她的耳朵,蘇陌的心終于咔嚓一聲,破裂開來。
像是被人用刀子猝不及防的扎了一下,頓時四分五裂。
不是心疼,而是心碎。
這心碎也不是因為秦清河,而是因為她自己。
她心碎自己怎么能這么高估自己在秦清河那里的影響力。
她竟不知,她在秦清河那里,連一個玩物都不配。
玩物至少還是玩膩了,才丟的。
可她,在秦清河這里,隨意可丟,好似路邊一顆沾滿了泥土的石子一樣,見到了踢一腳,之后就在再無關(guān)系。
“好,小叔,我知道了!
秦楚澤倒是很滿意,眼底盡是興奮的熱烈,掛了電話,就向蘇陌逼了過來。
“陌陌,你說我要怎么好好的教訓你呢?”
秦楚澤眼底帶著近乎偏執(zhí)的亢奮,伸手抓著蘇陌的領(lǐng)口。
“你說,我是該從上面開始,還是從下面開始!
“或者說直接從里面開始,嗯?”
而蘇陌,不管秦楚澤怎么說,怎么做,怎么動手,從始至終都躺在沙發(fā)上,面無表情,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應(yīng)。
“蘇陌,你這是什么意思,剛剛和個鴨都有反應(yīng),到我這里就成了一條死魚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