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輕清未出閣前就是京城里有名的潑婦,又肥又丑又刁蠻任性,即使貴為丞相嫡女,年滿十八也沒有哪家世家兒郎敢上門提親。當然葉輕然也自視過高,誰也看不上,除了在花燈會上一見鐘情的宸王爺。
而宸王爺內(nèi)心深處一直有一個白月光沈惜文。
葉輕清與白月光的性格愛好都大相徑庭,曾經(jīng)當然也算不上閨中蜜友,但畢竟兩人的爹爹都身處高位,彼此在百花宴、中秋宴等各大宴會中也是頻頻碰面,自然眼熟得狠。
京城之中,也常常會出現(xiàn)白月光與葉輕清比較的言論,一個是天上的云,一個是地上的泥,這讓葉輕清私下看不爽白月光很久了,覺得她就是個偽白蓮真綠茶,虛偽的惡心。更別提后來兩人成為了情敵,當然這僅僅是葉輕清單方面認為的。
就在年前,白月光的父親被奸人所害突然以搜刮民脂民膏,貪污賑災銀兩的罪名被斬首示眾,其他所有家眷都被流放邊疆,宸王爺難堵悠悠眾口無法保全白月光全家,但動用了自己的勢力秘密偷梁換柱了白月光,把她留在了京城里。
好巧不巧,某次宸王爺去私會白月光的時候,被出門游玩的葉輕清發(fā)現(xiàn)了。葉輕清拿著這件事威脅宸王爺上門提親娶她過門,若是不從,她就把這件事情告訴她爹爹,然后上報圣上。
理清楚事情脈絡(luò)的葉輕清感到更是頭大,自己到底是造了什么孽,穿越來就接下這個爛攤子。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原本摔成兩半的翡翠鐲子完好無損的回到了自己的手腕上。
“嘭!”房門突然被猛的踹開。
“葉輕清,你到底對惜文做了什么!”
人未到聲到,在宸王府里敢這樣子對王妃說話的除了宸王爺凌風澤還有誰。
“王爺,惜文姑娘怎么了?”葉輕清問出這話的時候其實也沒有什么底氣,自己才剛穿越過來了一炷香的時間,原主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雖與自己無關(guān),但也無法推脫,只能背鍋。
“拜你所賜!惜文臉上長滿了疹子,毀容了!”不是因為惜文,凌風澤連一個眼神都不想給葉輕清。
還沒有等葉輕清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再旁敲側(cè)擊了解一下事情的經(jīng)過,遠處又傳來一個氣喘吁吁的聲音。
“王爺,這不關(guān)輕清姐姐的事。”一位頭戴面紗,身著白衣,身形曼妙的女子匆匆跑了進來。
不用想,這一定就是宸王爺?shù)陌自鹿馍蛳牧恕?br>
“王爺,人惜文姑娘都說這不關(guān)我事了,您請回吧!
不管這白月光是真善良還是真綠茶在裝善良,在這個權(quán)勢為重殺人不眨眼的年代,明哲保身最為重要。
凌風澤看著葉輕清一說話就一抖一抖的臉頰肉就感到惡心。因為肥胖而擠到一起的小眼睛更是讓人看了就覺得賊眉鼠眼、陰險狡詐。
“王爺,求求你了,那盒點心也無法證明是輕清姐姐送來的,走吧。”沈惜文扯著凌風澤的袖口泫然欲泣,“我只是一個罪臣之女,不要為了我傷了你和王妃之間的感情!
“惜文你就是太善良了,這種毒婦……”
“王爺!”沈惜文打斷了凌風澤的惡言惡語。
凌風澤突然冷靜下來,現(xiàn)在沈惜文的新身份還沒完全辦妥,不宜見人,雖身處在王府,但人多嘴雜,事情萬一鬧大了,保不準被傳出去,確實是自己沖動了。
“葉輕清,本王勸你老實點,不要再搞這些小動作。安分的呆在清和院里,本王還能讓你安安穩(wěn)穩(wěn)的當這個宸王妃!”說完小心翼翼的摟過沈惜文,一甩長袖扭頭就走,獨留沈惜文的一塊帕子從袖中飄落在地。
到了院子門口宸王爺又來了句:“從今天起,王妃禁足一個月,誰也不準放她出去,誰也不準進來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