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人被房間門口的敲門聲吸引注意力的時候,王文心又一次被厲鬼無聲無息地殺死了。
本來期望從王文心的嘴里弄出一些有價值的消息,卻沒想到他們還沒怎么開口,就發(fā)生了這檔子事。
“整合一下之前得到的消息!
越是在這種時候,寧秋水竟表現(xiàn)出了一種超乎尋常的冷靜。
“之前司興莉你是不是問過她有沒有得罪過人的問題?”
“第一次見到王文心的時候,我也問過她有沒有得罪什么人,不過她的回復是『沒有』!
“從她兩次回答的神態(tài)來看,我覺得她沒有說謊。”
司興莉嘀咕道:
“那可未必,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會騙人……”
寧秋水:
“她的神態(tài)很自然,如果不是一個常年專門行騙的人,在撒謊的時候,多少神態(tài)會露出端倪!
司興莉:
“你怎么知道?”
沉默了一小下,寧秋水聳聳肩:
“反正就是知道,比如你嘴硬的時候,你的瞳孔總是會縮一下,要不然就是你的眼神會不自覺地移向左邊!
司興莉視線左移:
“你胡說!”
涂翠容觀察了一下司興莉的表情,轉(zhuǎn)而對著寧秋水道:
“我相信你,你繼續(xù)說!
司興莉紅著臉齜牙咧嘴,低聲罵道:
“可惡。
寧秋水繼續(xù)說道:
“所以,殺死『王文心』的那只鬼的身份不能用常理去推測,又或者,它和真正時間線上的王文心的死壓根兒沒什么關系,我們一個勁兒地想要追尋那只鬼的『身份』,反而可能會陷入誤區(qū)!
涂翠容眸子一動,回想起了之前發(fā)生的事,抿著嘴:
“好像有道理……最開始的王文心明明已經(jīng)被那只鬼殺死在了廁所里,甚至化為了厲鬼殺了葉森,可是剛才在后面的時間線里,她又復活了……”
“房間似乎截取了關于王文心的一條時間線上的不同區(qū)域,而在王文心的真實經(jīng)歷里,搞不好根本沒有那只厲鬼的存在!
“可是,這樣來看的話,那只燒焦的鬼的身份就更加詭異了。”
“它跟王文心無冤無仇,干嘛一直盯著王文心不放?”
寧秋水低頭思索了一會兒:
“咱們先拋開那只厲鬼不談,目前還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那就是搞清楚王文心在自己原本的時間線里真正的死因!
“只有搞清楚這個,才有可能知道殺害她的兇手都有哪些人……”
他說著,來到了床邊,拿起了王文心留下的第二個,名貴的包。
里面除了化妝品,還有三盒嶄新的避孕套。
寧秋水將這三盒避孕套扔在了床上,說道:
“真有意思……居然買了三盒!
涂翠容看著床上的三盒避孕套,忽然意識到了什么,臉色微微一變。
“之前她似乎提到了『葉導』喜歡和新的女孩交朋友,也就是說……”
寧秋水搖頭:
“恐怕沒那么簡單,那個葉導的私生活只怕是比我們想象之中還要亂的多,只有他一個男人的話,無論這個房間里有多少個女孩兒要跟他交朋友,都用不著三盒避孕套!
司興莉冷哼一聲:
“王文心之前那么清純一女的,我還以為她白蓮花呢,沒想到這么亂的圈子都能接受,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現(xiàn)在越來越懷疑她有問題了!”
寧秋水沒有評價,緊皺的眉頭昭示著他內(nèi)心的疑惑。
王文心就算真的跟葉導有皮肉交易,那按理說錢已經(jīng)拿了不少,從她身上背著的名貴LV和那身長裙就不難看出,現(xiàn)在的她,隨隨便便就能湊夠自己弟弟讀書的幾千上萬塊錢。
但她似乎并沒有退出這個圈子,只是對此偶爾表現(xiàn)出了厭惡。
她是真的墮落了嗎?
又或者是身不由己?
涂翠容這個時候,幽幽開口道:
“其實……這次我有點傾向于司興莉。”
“站在葉森的角度來考慮,一名如此有財有勢的導演,想要一個性玩伴實在是太容易了,別說是年輕的女孩兒,就算是男的也能輕松搞到手吧,他沒必要死揪著一個女人過不去,所以,只要王文心愿意退出,葉森根本沒理由拒絕,頂多給她一筆錢,二人之間也不會留下什么,各取所需!
“可是……從剛才王文心的表現(xiàn)來看,她似乎完全沒有退出的意思!
“她會不會是因為窮怕了,導致現(xiàn)在徹底迷失在糖衣炮彈里,出不來了?”
“而且,照著這個趨勢發(fā)展下去,王文心和葉森的交流越來越多,她知道的關于葉森的事也越來也多,胃口更是越來越大,二人后面完全有可能因為『錢』而鬧崩,最后葉森失手殺死了王文心……這很合理,對吧?”
寧秋水沒說話,低頭思索著。
涂翠容的這個猜測,其實比較符合之前王文心化身鬼魂殺死葉森的事實。
就在三人沉默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了很急切的腳步聲。
噠噠噠——
噠噠噠——
對方幾乎是跑到了他們房間門口,然后叮鈴鈴地掏出了鑰匙,直接插入了門中。
咔!
房門打開。
一張熟悉的面孔出現(xiàn)在了三人面前。
正是……葉森!
PS: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