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童肖媛沒有想到楊全疆孫慶陽孔利官這些身處高位的人,竟然如此卑鄙無恥。為了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簡直無所不用其極。
這真應了那句話,千萬不要低估了政治的殘忍!
童肖媛端起水杯要喝水,但她氣憤至極,水沒喝卻再也無法控制怒火,舉起水杯,用力摔在了地上。
嘩啦聲響,水杯摔的粉碎。
聽到動靜的喬含香急忙闖了進來,她一進門,看到童書記滿臉怒容地站在辦公桌前,地上是摔碎了的玻璃碴子。
“童書記,咋了?”喬含香小聲地問道。
童肖媛沒說話,她摔了水杯,仍是氣憤難平,在屋里來回走動。
她想和喬含香訴說,但卻不能說。因為她答應過杭部長,她不能對任何人說。即使喬含香也不行。
她要言而有信。杭部長是冒看違反紀律告訴自己的,自己絕對不能出賣杭部長。
但心中的憤怒,卻讓她幾近崩潰。
喬含香看童書記沒說是啥原因讓她如此憤怒,便不敢再問。匆忙將散落在地上的玻璃碴子打掃干凈。
此時的童肖媛坐在了沙發(fā)上,雙手抱肩,但臉上的怒容卻是沒有絲毫減退。
喬含香小聲地問道:“童書記,您有什么吩咐嗎?”
“沒有,你去忙吧!
喬含香突然發(fā)現(xiàn)童書記的眼圈紅了,似乎想要哭的樣子。
但童書記說讓她去忙,那就是讓她離開這里。
喬含香雖然很是擔心童書記,但也只能離開。
但在離開之前,喬含香又找來一個新水杯,給童書記沏了杯新茶,這才退了出去。
喬含香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卻是牽掛著童書記。
童書記雖然沒說到底是什么原因讓她發(fā)這么大的火,但喬含香分析很有可能還是調查組的事。
想到這里,喬含香不敢怠慢,立即拿起電話撥通了李初年的手機。
“年哥,我是含香!
“含香,啥事? ”
“童書記生氣了,她在辦公室把水杯都摔了。我這還是第一次見她生這么大的氣!
李初年頓時擔心起來,忙道,“她因為什么生的氣?”
“我問了,但童書記沒說。童書記的眼圈紅了,看上去想要哭的樣子。她心里肯定又生氣又委屈,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勸她!
“含香,你認為童書記是因為什么生這么大的氣? ”
“年哥,我估計還是調查組的事,不然,童書記不會這么生氣的!
“我知道了,我這就去縣委!
“年哥,你先給童書記打個電話吧。因為半個多小時后,童書記還要主持個會議。你要是住這趕,那個點正好童書記在開會!
“好,我現(xiàn)在就給童書記打電話。”
掛斷電話后,李初年思索了一會兒,立即拿起電話撥通了童肖媛的辦公電話。
童肖媛正坐在沙發(fā)上思考這件事到底該怎么辦?生氣歸生氣,但問題還得要解決。
但她在盛怒之下,什么思路也沒有。
就在這時,辦公電話響了起來。
她起身來到辦公桌前,一看來電顯示,是李初年辦公室的電話號碼,她立即拿起了電話,低聲道:“初年!”
說了聲初年,她這才感覺自己的聲音有些哽咽,鼻子發(fā)酸眼圈發(fā)紅,便說不下去了。
李初年道:“肖媛,你因為什么生這么大的氣。烤谷话阉妓に榱!
“是含香告訴你的? ”
“是,含香很擔心你,她不知道該怎么勸你,所以就給我打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