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年心里很是委屈,他如果是腐敗分子的話,金錢、美女、豪車、別墅樣樣都不會缺的。
自己之所以如此清貧,那就是做到了問心無愧,清正廉潔。當官不為錢,為錢不當官。這么簡單的道理,陳芳蘭這個母老虎能不知道嗎?何況她還是紀檢出身?
但面對她的問話,李初年只好道:“伯母,我懂這個道理。請您放心,我絕不會做任何違法亂紀的事!
陳芳蘭看了看自己的老公,道:“老童,要不我們拿出一百萬來,幫肖媛和初年買婚房吧?”
童恩廷當即點頭道:“嗯,好,孩子現(xiàn)在困難,我們當父母的,就要義不容辭地出手相幫!”
陳芳蘭說話有時候很不留情面,但她卻主動提出要拿出一百萬來,幫助女兒和女婿購買婚房,這讓李初年很是感激!
李初年忙道:“不用 謝謝伯父伯母的好意了!結婚是我和肖媛的事;榉课覀冏约嘿徺I!”
童肖媛也道:“爸媽,你們的錢就留著養(yǎng)老吧。我和初年現(xiàn)在買不起房子,但再過幾年,我們就能買得起了。你們不用為我們操心了!”
陳芳蘭道:“我這還不是怕你受委屈嗎?”
童肖媛感激地道:“媽,你的心意,我和初年都領了。但我們不會要你們的錢的。我們就靠工資收入也會慢慢買上房子的!
陳芳蘭道:“行了,這件事就這么定了。你們就在省城買婚房,將來你們肯定會到省城來任職的。把家安在省城,對你們的后代的教育也是有好處的!
陳芳蘭向來說一不二,她都這么決定了,李初年和童肖媛也就不好再堅持自己的觀點了,不然可能又會招來她的不滿和訓斥。
當晚,李初年就住在了童家。
童恩廷陳芳蘭老兩口在主臥,童肖媛在她的臥室,李初年則住在了北邊的那個臥室中。
李初年和童肖媛都恨不得住在一個臥室中,但陳芳蘭發(fā)話了,在沒有領取結婚證前,兩人絕對不能住在一起。
而且她為了監(jiān)督李初年和女兒,她臥室的門都不關,只要李初年膽敢進女兒的臥室,她立馬就能看到。
李初年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他也有正常的生理需求,童肖媛也是如此。
他們兩個平時都忙于工作,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卻連親熱的機會都沒有,實在是讓人憋屈。
李初年借上廁所的機會,將自己臥室的門關上。上完廁所后,就想趁機溜進童肖媛的臥室,他輕手輕腳慢慢靠近童肖媛的臥室,他打算只要進去就不出來了。
但當他來到童肖媛臥室門口時,主臥中卻傳來陳芳蘭的一聲咳嗽。
李初年頓時一愣,主臥中又傳來陳芳蘭低沉的警告聲:“回你自己房間去,不準越雷池半步!
李初年當即被臊的臉紅脖子粗,很是狼狽不堪地匆忙返回到自己的臥室中。
自己和肖媛馬上就要結婚了,可陳芳蘭竟然還這么守舊,非要等他和肖媛領了結婚證才能在一起。
奶奶滴,這個母老虎!
至此,李初年再也不敢想入非非了,安心躺在床上睡覺,不知不覺呼呼睡去。
這一覺睡得很是踏實,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李初年突然被尿憋醒了。
昨晚喝了酒之后,又喝了不少茶水,李初年起身要去上廁所。
但一開門,卻發(fā)現(xiàn)門竟然打不開。
李初年隨即抓住門把手擰了好幾次,但仍是打不開。
李初年這才發(fā)現(xiàn)門是從外邊鎖住了。
李初年被尿憋的很是難受,心中很是著急。
這是誰他媽吃飽了撐的,竟然從外邊把門給鎖住了?
仔細一想,李初年斷定這肯定是陳芳蘭干的。
事實上還真就是陳芳蘭干的。
她昨晚也喝了不少的紅酒,困得她睜不開眼。但她又不放心李初年,擔心李初年晚上偷偷溜進女兒的臥室。
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起來直接將李初年臥室的門從外邊給鎖上了,拿著鑰匙安心地睡覺去了。
她也不管李初年晚上會不會去上廁所。
她只管一件事,那就是絕不能讓李初年去自己女兒的臥室。
李初年看了看表,現(xiàn)在是凌晨三點多了,這個點家里人都睡了。
自己如果敲門,肯定會把全家人都給吵醒的。
把陳芳蘭這個母老虎給吵醒了不要緊,但要是把老丈人和肖媛給吵醒了,那就不好了。
沒辦法,李初年只能忍著。
他索性躺在床上,努力讓自己睡著,只要睡著了就感覺不到尿憋的難受了。
但在憋尿的情況下,根本就睡不著。
即使如何想方設法,也是睡不著。
李初年苦苦地煎熬著,難道自己會被尿給憋死嗎?
直到凌晨七點多,李初年被憋的死去活來時,房門外突然傳來嘎叭一聲,房門上的鎖應該是被打開了。
李初年立即跳下床,沖到門口,打開了房門,看到陳芳蘭走進了主臥。
這母老虎做事還不算太絕,還知道過來給自己打開門鎖。
李初年幾步就躥到廁所,這泡尿不知道尿了多久,終于讓自己渾身變得輕松了起來。
李初年回到臥室不久,童肖媛走了進來,她很是溫柔地道:“初年,昨晚休息的好嗎?”
李初年有苦難言,心中暗道:你老媽把我的臥室門給鎖上了,我都快被尿憋死了。
但他也沒有和童肖媛說這事,只是回道:“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