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李初年這么說,黃敬尊更加斷定李初年不敢對他開槍了,他當(dāng)即輕蔑地冷笑道:“李初年,我就知道你不敢對我開槍!
李初年冷冷地道:“你到底滾不滾開?”
黃敬尊咬牙切齒地道:“滾的是你!
李初年左手指著他,右手持槍,厲聲道:“滾開,我這是第一次警告。滾開,這是第二次警告。”
看到李初年這個樣子,黃敬尊心里著實害怕了,但從小到大養(yǎng)成的優(yōu)越感和指導(dǎo)站跋扈,讓他不肯輕易認(rèn)慫。
他雖然緊張的全身有些發(fā)抖,嘴唇哆嗦,后背發(fā)涼,冷汗冒汗,但他還是要硬撐下去,鼓足勇氣道:“李初年,你他媽的嚇唬誰呢?”
李初年怒聲罵道:“去你媽的!
他不再和這個人渣垃圾廢話了,砰砰兩聲槍響,這兩槍分別打中了黃敬尊的雙腿。
黃敬尊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咕咚一聲,隨即跪在了地上。
這兩聲槍響,把童肖媛也給嚇壞了,她沒有想到李初年會真得開槍。
李初年伸手抱起童肖媛,大踏步朝外走去。
這個時候的黃敬尊慘叫著已經(jīng)躺在了地上,雙手緊緊抱住雙腿,凄厲地慘叫聲,就像殺豬一樣。
李初年抱著童肖媛走出了單間,黃敬尊的那四個貼身保鏢也都躺在了地上,疼的不住打滾,弄得滿地都是鮮血。
喬含香和司機看到李初年抱著童書記出來了,急忙迎了過來。
茶樓的經(jīng)理和保安看到雙眼血紅還持著槍的李初年,嚇得大氣不敢喘,膽顫心驚地急忙躲到了一邊。
李初年抱著童肖媛大踏步朝樓下走去,喬含香和司機緊跟在左右。
來到樓下,司機急忙過去開車門,李初年對童肖媛道:“她沒有傷害你吧?”
童肖媛道:“沒有,他只是在茶杯里放了藥物,我頭暈?zāi)垦喩頍o力,難受得很!
李初年抱著她快步來到車前,喬含香伸手?jǐn)v扶著她,讓她輕輕地坐在了后車座上。
但此時的童肖媛卻根本坐不住了,喬含香急忙坐在她身邊,將她緊緊抱住。
李初年對司機道:“馬上去醫(yī)院!
但童肖媛有氣無力地道:“不行,咱們現(xiàn)在還不能走。初年,趕緊報警。”
李初年滿腦子想的是趕緊把童肖媛送到醫(yī)院去治療,但童肖媛考慮的是李初年的安危。
畢竟李初年開槍了,而且是對著黃敬尊的兩條腿開的槍。如果就這么離開了,后果將不堪設(shè)想。
黃連升畢竟是常務(wù)副省長,李初年開槍將黃敬尊給打傷,黃連升豈能善罷甘休?
處理此事的最好辦法,就是現(xiàn)在趕緊報警,讓警方來處理此事,這樣就能最大限度地避免黃連升展開對李初年的報復(fù)。
看李初年有些發(fā)懵,童肖媛著急地道:“你還愣著干啥?快報警啊!
李初年的確有些發(fā)懵,他也沒有想到自己會真得開槍了,而且是讓黃敬尊和他的四個保鏢血染茶樓。
喬含香忙道:“童書記,我來報警吧!
童肖媛道:“不行,得讓初年報警!
說完,她看著李初年道:“初年,你趕緊給陳廳打電話,只有你親自報警了,才能占據(jù)主動!
童肖媛說的沒錯,這個時候只有李初年親自給陳廳打電話,才能讓李初年占據(jù)主動。
李初年急忙將槍收了起來,拿出了手機。
就在這個時候,刺耳的警笛聲傳來。
兩輛警車呼嘯而至,從車上跳下來七八個警察,朝茶樓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