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所長再也不敢猶豫了,急忙回道:“李部長,我這就下令開門!
不一會兒,看守所的大門開了,馮所長從門外快步跑了出來。
他來到近前,沖童書記田書記和李初年打了個敬禮。
童肖媛田啟兵李初年在馮所長的陪同下,朝里快步走去。
喬含香和那名刑警隊員也緊隨其后。
四輛轎車隨即跟了進來,到了院子里,縣紀委的六名工作人員隨即下車,快步跟上了田啟兵。
童肖媛道:“快帶我們?nèi)徲嵤!?br>
“是。”馮所長快步走在前邊。
不一會兒,就來到了審訊室門前。
但馮所長不敢敲門,李初年快步向前,拾手就砰砰地砸起門來。
很快,房門忽地一下從里邊打開了,一個挽著袖子的干警打開的門,他不耐煩地瞪眼道:“誰啊?砸什么砸?”
當他話音落地,他這才看清楚砸門的竟然是李初年。
李初年雖然只當了幾天的縣局主要負責人,但全局的干警基本上都認識他了。
這個干警看到砸門的竟然是李初年,吃驚地呆在了那里。
李初年猛地一推門,將他推了個趔趣,李初年隨即大踏步闖了進去,那名刑警隊員也隨即跟了進來。
只見審訊室內(nèi)吊著一個人,這個人低垂著頭,渾身上下血跡斑斑,顯然這是被打的。
這名刑警隊員快步?jīng)_了過去,大聲喊著周隊。
李初年也認出來了,被吊著的這個人正是周儒鐵。
只不過周儒鐵被打的昏迷了過去,沒有任何反應(yīng)。
王峰和另外幾個干警也驚呆了,他們都沒有想到李初年會突然闖進來。
王峰和另一個干警手中各拎著一根皮鞭,他們兩個是用皮鞭抽打的周儒鐵。
他們個個還累都累得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的。
當童書記和田書記進來后,王峰更是驚得呆若木雞。
童肖媛看到這副情景,氣得厲聲吼道:“王峰,你作為公安局長,知不知道這是法治社會?周儒鐵是刑警隊長,你們幾個竟然敢對他動用私刑?你們和舊社會的土匪惡霸有什么區(qū)別?”
田啟兵也是氣得渾身發(fā)抖,但他畢竟是縣紀委書記,懂得遇到這樣的場景怎么處理。
他立即掏出手機來,對著這幅場景拍了起來。
將被吊起來被打的昏死過去的周儒鐵和王峰他們幾個都拍了進去。
尤其是手拿皮鞭的王峰和那個干警,田啟兵更是給他們來了個特寫。
王峰被嚇得手腳發(fā)麻,整個人都已經(jīng)失去了知覺。站在那里就像個木橛子一樣,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李初年厲聲怒吼:“把周隊放下來!
兩個干警被李初年這聲怒吼給嚇壞了,不敢怠慢,立即將昏迷中的周儒鐵給放了下來。
當時將周儒鐵給吊起來的時候,就是這兩個干警干的。當然,他們都是王峰的鐵桿心腹。
童肖媛道:“快把他送去醫(yī)院!
這兩個干警剛要動手去抬周儒鐵,李初年怒聲吼道:“滾開!
這兩個干警嚇得一哆嗦,急忙躲在了一邊。
跟隨李初年進來的這個刑警隊員跑上前去,李初年和他一起將昏迷中的周儒鐵扶了起來。
這個刑警隊員身子蹲下,道:“李局,你把周隊扶到我背上。”
童肖媛田啟兵喬含香還有馮所長以及那六個縣紀委的工作人員都跑了過來,大家動手將昏迷中的周儒鐵扶到了這個刑警隊員背上。
這個刑警隊員拔腿就朝外跑,李初年道:“馮所長,請你派人把周隊送往醫(yī)院,越快越好!
“李部長,請你放心,我這就去安排!
馮所長伸手扶著趴在這個刑警隊員背上的周儒鐵,和這個刑警隊員一起快速地跑了出去。
李初年徹底火了,周儒鐵身上的傷還沒好呢,結(jié)果又被王峰他們給打成了這樣。
啪,李初年抬手就給了王峰一記耳光,王峰被打的一個趔趄。
李初年伸手就把他手中的皮鞭給奪了過來,掄起皮鞭就朝王峰身上狠狠抽去。
這一鞭子下去,王峰的襯衣頓時就被抽開了一道口子,鮮血順著這道口子流了出來。
王峰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急忙朝后退去。
但李初年就像一頭暴怒的雄獅,掄著皮鞭,用力朝他沒頭沒腦地抽去。
噼里啪啦,皮鞭抽在王峰的身上,抽的王峰雙手一會兒護頭一會兒護胸,但他根本就無法阻擋李初年憤怒的皮鞭。
王峰邊躲邊跑,邊跑邊躲,但李初年掄著皮鞭緊追不舍,手中的皮鞭一次又一次地抽打在他身上。
王峰凄厲的慘叫聲,一聲緊著一聲,但沒有用。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一個公安局長的威風。被李初年給打的就像一只喪家之犬。
看李初年把王峰打的這么慘,童肖媛道:“初年,不要打了!
但李初年就像沒有聽到一樣,仍是拼命地掄著皮鞭朝王峰身上抽去。
田啟兵也怕打出問題,急忙過來阻攔李初年,但卻被李初年一把給推了個趔趄。
被打的渾身血跡斑斑的王峰,趁此機會,拼命地鉆到了審訊桌底下,蜷縮著身子,嘴里發(fā)著凄厲的慘叫,說啥也不出來了。
啪的一聲,李初年掄著皮鞭對著那個手拿皮鞭的干警抽去,這一皮鞭正打在這個干警的手腕上,他手中的皮鞭應(yīng)聲落地。
緊接著李初年的第二鞭子已經(jīng)打在了他的后背上,鞭撻過后,他后背上頓時出現(xiàn)了一道血口子,他隨即也發(fā)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
“媽的,你們怎么打的周隊,老子就怎么打你們!
李初年嘶吼著,掄起手中的皮鞭,朝這個干警瘋狂地抽去。
頃刻之間,這個干警被打的鬼哭狼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