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狂放緩緩的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甚至覺得世界依舊天旋地轉(zhuǎn),自己就像是剛剛從高空墜落一樣,一切都是那么的虛幻。
而這種感覺也一直持續(xù)了很久,孫狂放就這樣睜著眼睛,迷茫的看著天花板。
身體里面有一種溫熱的感覺,但是更多的是一種空空的感覺,真餓啊....
“狂放,起來喝酒了!”
“狂放,起來喝酒了!”
“狂放,起來喝酒了!”
.............
周松的聲音一直在自己的耳畔回響,不斷的回響,孫狂放終于漸漸的回過神來。
“周松,孫少是不是出什么問題了?”林墨詩看著躺在沙發(fā)上睜開眼睛已經(jīng)好一會的孫狂放說道。
后者此刻一臉的朦朧,只是微張的眼睛讓人知道他是醒著的。
周松笑著擺擺手:“是個人經(jīng)過剛才那場面都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這是窒息的后遺癥,缺氧。正常。”
果然,周松話音剛落,孫狂放的眼睛就開始有了神采,一點點亮光又從他的眼中出現(xiàn)。
“周哥...我怎么睡著了還?”
恢復了清醒之后,孫狂放疑惑的問,深吸了一口氣,他總覺得自己哪里變得有點不一樣了。
周松笑了笑:“剛才你喝的茶里面我給你下了藥!
下了藥....林墨詩的眼前一陣黑線...這話也能這么說...
孫狂放也有點詫異:“下了藥?周哥這話什么意思?”
周松個笑著將孫狂放扶了起來:“餓不餓?”
周松這么一說,孫狂放的肚子咕咚一聲響了起來:“還真有點餓了....”
周松看了林墨詩一眼,林墨詩趕忙站在來走到廚房又打了一碗粥加上一碗白米飯走了出來。
“孫少,簡單吃點吧,也不知道你要來,所以就沒有準備什么!绷帜妼⑼肟陻[好之后說道。
孫狂放趕忙擺擺手:“林小姐說的哪里話,是我打擾了!
以前對林墨詩自己還能控制,現(xiàn)在可不行了,這可是周松的女人,孫狂放可不敢有一點擔待啊。
“周哥,我剛才迷迷糊糊好像聽到你說什么喝酒?怎么?是不是有什么場子讓你過去?需不需要幫忙?”
周松笑著搖搖頭:“場子倒是真的有,不過就不用出去了,話說回來倒是真的需要你幫忙!
孫狂放夾著美味的剁椒魚頭聽到周松這話抬起了頭:“真的?這可真是難得了,周哥居然需要我?guī)兔α!?br>
周松笑了笑:“那是自然,要是沒有你,就沒有場子了!
“周哥什么意思?”孫狂放筷子動的越來越快,這剁椒魚頭實在是太美味了。
記得之前自己來的時候雖然也嘗過林墨詩的手藝,但是當時林墨詩做的菜雖然可以說是好吃,但要說和現(xiàn)在比,那還是兩個人一樣。
再看看現(xiàn)在,這道剁椒魚頭就是孫狂放都找不出第二個能做出這水平的。
周松笑看著孫狂放津津有味的表情:“你多吃點好!
孫狂放更加不解了,當然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下來,他扭過頭客氣的看向林墨詩:“林小姐,這是我孫某人吃過的最好的一道剁椒魚頭了,真是感謝!
林墨詩笑了一下:“孫少真是客氣了,我這點水平怎么好意思受得起你這樣的夸贊!
倒是一旁的周松不干了,揮了揮手:“墨詩,就你當?shù)钠稹!?br>
林墨詩瞪了周松一眼,心里卻是滿滿的暖意,她自己也覺得這段時間自己的廚藝進展的很快,要知道以前的自己甚至切牛肉都不行...更別說現(xiàn)在能接著周松的手把一份剁椒魚頭做出來了。
孫狂放吃的很快,看的出來是真餓了,一份剁椒魚頭周松和林墨詩吃了一半,孫狂放自己一個人就吃了一半,而且一碗米飯吃了之后又加了一碗米飯倒進了汁水拌著又吃了不少。
心滿意足之后,孫狂放才覺得自己舒服了很多,扭過頭看向周松:“周哥,剛才你說喝酒,又說沒有我不行,什么意思?什么場子?”
孫狂放的臉上有幾分擔憂,以為是周松在廂港遇上什么事情了。
周松卻笑了笑:“你吃了半天飯眼里就只有菜么?沒有看到桌子上其他東西?”
聽到周松的話孫狂放不好意思的臉紅了一下然后隨處看了下,就看到兩瓶啤酒放在桌子上詫異的問道:“周哥,你的意思是?”
周松笑了笑:“沒錯,今天的場子就是咱倆,咱倆人喝自然需要你幫忙了,要是沒有你,我一個人就是借酒消愁了,我這么快樂的一個真男人怎么能一個人喝悶酒呢?”
孫狂放眉頭皺了一下似乎下定了決心擺擺手:“好!既然周哥說了我就舍命陪君子!不就是喝點酒嘛!硬來!”
看到孫狂放的表情周松知道他心里的為難,不過感情就是這種時候體現(xiàn)出來的,怎么能讓兄弟一個人喝悶酒呢?很顯然孫狂放十分的看重周松。
砰!
周松手勁一發(fā),酒瓶蓋就自動彈起,這一手帥的不行,這波逼裝的也很不錯。
都說男人開酒的時候是很帥氣的,周松明顯知道這個道理。
能耍帥的地方,必須自己親自來,交給別人多不好啊。
將一瓶啤酒倒了兩杯之后,周松看了林墨詩一眼林墨詩就笑著走進了廚房端了兩份花生米和小涼菜出來。
那些涼菜都是周松在家里閑來無事的時候做的,現(xiàn)在是秋天,一份涼菜都能保存幾天,再加上廂港的氣候,吃點涼菜也是不錯的選擇。
看到周松準備的如此齊全,孫狂放吞了吞口水看著桌子上的酒。
自己一杯倒的名頭可不是浪得虛名的,就算是啤酒,一杯下去孫狂放也會覺得有點撐不住,但是現(xiàn)在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硬來了。
“周哥!我先干為敬了!”
孫狂放抓起桌子上的酒杯豪爽的說道,只是臉上的神情竟然還有一絲的悲壯.....
周松笑了笑,也端起了自己的酒杯。
而孫狂放則已經(jīng)咕嘟咕嘟的將滿滿一杯酒灌進了自己的肚子里。
啪!
空酒杯被他爽快的放在了桌子上!
“爽!”他大吼一聲。
然后作勢就要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