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倒是理解薛亞言的恐懼,可卻還是說道:“你父母是你父母,你是你,作為兄弟,我希望你是能夠吸取你父母的失敗婚姻的教訓(xùn),認(rèn)真對待你自己的婚姻家庭,而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你也老大不小了,我可不希望看到你孤獨(dú)終老的!
說著,凌游還笑著在薛亞言的腿上拍了一下。
薛亞言苦著臉笑了笑:“誒呀,這高興的日子,你說這干嘛啊,我考慮考慮。”
凌游聞言便道:“哥哥,你都三十好幾了,還想考慮幾年啊,我告訴你,想不想得通,你趁早給我個痛快話!
薛亞言聽后稍加思索,隨即問道:“我說,你今天怎么這么怪呢,怎么著,你要給我介紹對象?”
凌游一聳肩:“你就說,你要不要吧?”
薛亞言見凌游一副認(rèn)真的表情,也不再玩笑了,而是嚴(yán)肅的說:“我覺得,這事應(yīng)該得慎重對待,你容我想想。”
凌游聽后一揮手:“白費(fèi)!
說罷,凌游又用一種詭異的表情將眼神朝薛亞言的下半身看了過去:“你是不是不行?”
薛亞言一聽這話激動的說道:“你放屁!
這話一出口,包房里瞬間安靜了下來,那邊的魏書陽等人都朝他們兩個看了過來,不解的看著他們二人。
魏書陽此時捋了捋胡子笑道:“吃著飯呢,什么放屁不放屁呢,多影響胃口!
薛亞言聞言便笑著擺了下手:“魏爺爺,我倆開玩笑呢!
魏書陽呵呵一笑,隨即繼續(xù)和凌昀他們?nèi)齻小輩的聊著剛剛沒說完的話題。
薛亞言接著便做出了一個握拳的手勢,對凌游恐嚇道:“你要是再污蔑我,我就讓你嘗嘗什么叫沙包大的拳頭!
凌游撇撇嘴,繼續(xù)用嘲諷的一種笑容說道:“兄弟,光是拳頭硬可不行啊!
薛亞言被氣的臉都漲紅了:“我弄死你算了!
說著,便要勒住凌游的脖子,兩個人隨即便笑著鬧了起來。
魏書陽此時看了一眼一旁的兩個人,然后便對衛(wèi)諾許樂他們說道:“所以說啊,剛剛我跟你們兩個講,人到什么時候,還是要保留一些適當(dāng)?shù)耐,你們看你們這兩位叔叔,都不如你們兩個孩子穩(wěn)重!
吃過飯之后,凌昀又帶著一家老小一起去了離維曼克酒店不遠(yuǎn)的商場,給兩個孩子各買了一身衣服,又給魏書陽買了一套他喜歡的唐裝,接著又帶著魏書陽去電影院看了一場電影。
這么多年了,魏書陽還是第一次進(jìn)電影院,從影院出來,魏書陽不禁感慨道:“這么大歲數(shù)了,還能感受一下你們年輕孩子喜歡的玩意兒,算是沒白活一場啊!
衛(wèi)諾聽了這話便道:“您要是喜歡看啊,我以后常帶您來就是了。”
魏書陽呵呵笑道:“這種新鮮玩意兒啊,嘗嘗鮮就好了!
幾人又回了維曼克酒店,到了房間住下,凌游和魏書陽住了一間雙床的標(biāo)準(zhǔn)間,和老爺子聊到很晚,直到魏書陽打鼾之后,這才關(guān)上了燈。
次日,凌游便要和凌昀回去云海去了,本想帶著許樂和衛(wèi)諾一起,可衛(wèi)諾和許樂卻是舍不得魏書陽,想要陪魏書陽好好待一個暑假。
而就在凌游出發(fā)的前夕,他接到了一通電話,是麥曉東打來的。
凌游接起電話便說道:“麥大哥!
麥曉東聽后沉吟了兩秒鐘才說道:“凌老弟,你離開余陽了嗎?”
凌游聞言便道:“中午有一趟航班,打算今天回去的!
麥曉東聽后便道:“還愿意再見我一次嗎?”
凌游想了想,隨即說道:“瞧您說的,你想見我,還不是說句話的事嘛!
麥曉東聽了這話,更覺得羞愧了,片刻后說道:“我把位置發(fā)你短信,等會兒見!
凌游應(yīng)了一聲,便掛斷了電話。
接著他便對凌昀說道:“我要出去一趟,你看時間,我要是沒回來,你就先去機(jī)場等我。”
凌昀聽后應(yīng)道:“知道了哥,你去忙你的吧!
從維曼克離開之后,凌游便打了一輛車,按照麥曉東給出的地址過去了。
麥曉東約凌游的地方,是余陽開發(fā)區(qū)的工業(yè)園,這地方很偏僻,因?yàn)檎猩坦ぷ鳑]有全面打開,所以企業(yè)的入駐率不高,很多都是空廠還有荒地。
抵達(dá)這個位置之后,凌游便看到了不遠(yuǎn)處的一個工廠門口,停住麥曉東的車。
凌游付了錢下車之后,就朝那邊走了過去。
只見,這時候,麥曉東站在一個爛尾樓的三樓,正來回的踱步。
凌游邁步走了上去,就見麥曉東回頭看向凌游說道:“凌老弟,來了!
凌游環(huán)視了一圈周圍的環(huán)境,然后說道:“麥大哥,怎么到了這么偏僻的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