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之后,杜衡連忙聯(lián)系了嚴樺,嚴樺又急忙向熊飛打去了電話。
熊飛接到電話之后,瞥了一眼后座上,正在閉目不語的邵言冰,然后對嚴樺回道:“我明白了嚴總!
放下手機,熊飛便對司機說道:“停車!
這輛車停穩(wěn)之后,后面那輛車也跟著停了下來,熊飛隨即下了車,與后面那輛車上副駕駛的人交涉了一番之后,他們二人便換了個位置,接著,前面的車帶著邵言冰,繼續(xù)朝月州而去,熊飛則是乘坐后面那輛車,又折返回了醫(yī)院。
這時,凌昀正坐在邵言潼的床邊,反復觀察著邵言潼,片刻后,就聽凌昀開了口:“邵言潼,你是醒了嗎?”
這話說完,就見邵言潼絲毫沒有反應。
凌昀接著又拿起邵言潼的手腕,給她請了個脈,但片刻后,凌昀便喃喃自語道:“不應該啊!
按照脈象看,邵言潼并非如病例上所說,因為腦神經受損,導致昏迷不醒導致的植物人狀態(tài),反而她的脈象很平穩(wěn)。
但凌昀又嘗試著叫了兩次,并且在邵言潼的兩個穴位上故意用力按了兩下,希望以此來刺激邵言潼醒來,可卻都是無濟于事。
而這時,就聽外面?zhèn)鱽砹碎_門聲,凌昀轉頭看去,只見熊飛和其他三位警員邁步走了進來。
看到凌昀,大家也都清楚凌昀的身份,于是就聽熊飛客氣的說道:“凌醫(yī)生,你在啊。”
凌昀趕忙起身客氣的同他們打了個招呼:“你們好!
就見熊飛走到近前,隨即看了一眼床上的邵言潼,然后說道:“聽領導說,邵言潼是醒著的?”
凌昀聞言有些抱歉的說道:“我之前憑借脈象看,她的確不應該處于昏迷狀態(tài)的,但剛剛我試了兩次,都沒能叫醒她!
熊飛聽后便走到了邵言潼的床邊,然后開口說道:“邵言潼,你是醒了對嗎?如果你醒了的話,請你睜開眼睛回答我,邵言冰已經被我們警方帶走了,你沒有危險和威脅了!
說著,熊飛又叫了兩聲:“邵言潼,邵言潼?”
但任憑熊飛怎么叫,邵言潼都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隨即熊飛便有些失望的說道:“凌醫(yī)生,會不會,是你摸錯脈了?”
凌昀一聽便反辯道:“肯定不會!
剛剛,她是又反復斟酌過脈象的,她相信自己的本事,自己是絕對不會摸錯脈的。
熊飛聽后有些尷尬的說道:“可,可事實是,她并沒有醒。”
頓了一下,熊飛也不想讓凌昀下不來臺,于是便主動遞上臺階說道:“要不,你再幫忙觀察一下,如果有新情況的話,你再聯(lián)系我。”
凌昀聞言搖了搖頭:“不會錯的,她肯定是醒了的!
說著,凌昀又看向了邵言潼,思忖片刻之后,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便快步朝病房外走了出去,一邊留下話道:“你們等我一下。”
待凌昀走了之后,熊飛嘆了口氣,他并沒有因為凌昀的‘失誤’而感到白跑回來一趟,而是那種驚喜之后的失落。
另外三名刑警也面面相覷,臉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可兩三分鐘之后,就見凌昀又走了回來,手里還多了一套采血的醫(yī)療器具。
來到邵言潼的床邊,凌昀將邵言潼的袖子擼上去之后,便在肘窩處的靜脈處系上了壓脈帶,然后熟練的將抽血針扎了進去,采集了一瓶血樣。
做好這些之后,凌昀便來到熊飛身前說道:“你們在這里等我,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