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記下了,有時間,我會見見他的。”鄭廣平呵呵一笑。
與凌游又聊了近半個小時,期間,鄭廣平又過問了一番鄭謹(jǐn)川的情況,父子倆平時電話溝通的不多,就算打電話,鄭謹(jǐn)川也很少和他這個父親說自己的真實情況,凌游倒是偶爾會和鄭謹(jǐn)川打電話互道一下問候,只知道鄭謹(jǐn)川現(xiàn)在的公司正處于創(chuàng)業(yè)階段,籍籍無名,可鄭謹(jǐn)川做著自己喜歡的事業(yè),倒也樂在其中,聽了這些,鄭廣平也就放心了不少,隨后,二人這才掛斷電話。
凌游放下手機后沉思了片刻,他也清楚為什么鄭廣平時不時的就給自己打一通電話,二人的關(guān)系,亦師亦友,很聊得來,如今鄭廣平和妻子的婚姻,形同虛設(shè),與兒子雖說解開了芥蒂,可始終像是隔著一層薄膜,影響著父子倆,誰也邁不出那一步,說上一些肉麻的體己話。
如今,鄭廣平終于身處高位,但卻沒有了能說話的人,所以每當(dāng)鄭廣平覺得寂寞的時候,就會和凌游聊上一會。
想了良久,凌游又突然想起了薛亞言,于是趕忙拿起手機撥了過去。
電話接通后,薛亞言便在電話那邊笑道:“凌大市長,你總算是想起你還有個兄弟了?”
凌游笑罵了一聲:“滾蛋,就屬你沒正形!
薛亞言哈哈一笑:“對了,我前幾天想起來還打算問你呢,樂樂高考,你回來不?這段時間忙,一打岔,我就給忘了!
“回,自然要回!绷栌握f道。
頓了一下,凌游鄭重其事的說道:“和你說件正經(jīng)事,你方便嗎?”
薛亞言聽到凌游如此嚴(yán)肅,于是也坐直了起來:“說嘛,我在家呢,就我自己!
凌游這才說道:“我給你推薦給了一個人,我估計,這兩天,會有人聯(lián)系你,你做好準(zhǔn)備!
薛亞言頓時心頭一喜,他知道,凌游既然這么說,對于自己而言,就肯定是好事:“誰...誰?”薛亞言激動的嘴唇都顫抖了起來。
凌游隨即便說道:“廣平書記!
“誰?”薛亞言一下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省委的廣平書記?江寧現(xiàn)在的大老板?”
凌游被薛亞言刺耳的聲音吵的把手機挪遠(yuǎn)了些,隨后又放在耳邊說道:“你吵,你下樓嚷嚷去,你讓所有人都聽聽。”
薛亞言哈哈大笑了兩聲:“對不起對不起,沒控制住情緒!
薛亞言感覺自己的血壓都升高了,平復(fù)了一下,又追問道:“老凌,你沒騙我吧?”
凌游翻了個白眼:“我騙你干嘛?但只是推薦,行或不行,就得靠你自己了。”
薛亞言壓抑著激動的心情:“兄弟啥時候讓你失望過。”
“就吹牛我從沒失望過!绷栌屋p笑了一聲。
想了想,凌游又囑咐道:“對了,你明天抽空回云崗一趟,我明天一早,拜托魏爺爺調(diào)幾副膏藥,等真去了省委,你帶著,如果有機會單獨見廣平書記的時候,你再拿出來,就說,是我讓你帶去的!
雖然薛亞言不知道凌游為什么這么做,也不清楚是誰需要貼膏藥,但薛亞言也不多問,他知道,只要凌游交代的,就肯定是有大用,凌游不說,自己就不必要多問,于是很爽快的答應(yīng)了下來。
二人掛了電話之后,凌游回到臥室,又給秦艽打了一通電話,小兩口煲了一個來小時的電話粥,這才各自睡下。
可薛亞言就沒有那么好的睡眠了,激動的一夜沒睡,時不時躺下閉上眼睛硬睡,見還睡不著,就起來在客廳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