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打斷了秦艽的話:“你多久沒來月事了?”
秦艽想了想,可隨即卻搖了搖頭道:“我前段那么忙,也沒理會啊,應(yīng)該是晚了有快一個月了吧,我這一年都不怎么準(zhǔn)時,哪在意這個嘛。”
說罷,見凌游不說話,抓著自己的手腕遲遲不語,臉上的表情嚴(yán)肅極了,秦艽也躺不住了,翻身就要起來。
坐起來之后,凌游放下秦艽的手,然后去搬了一個小馬扎過來,對秦艽激動的說道:“你你你,你把手好好的放在我的腿上。”
秦艽看著凌游的樣子,笑著問道:“我說凌大夫,你是時間長不看病,手藝退步了吧?以前不是搭脈就能清楚的嘛!
凌游的心砰砰急跳個不停,想笑又不敢笑,想哭又不敢哭的對秦艽說道:“你別說話,你按我說的做!
秦艽一頭霧水的看著凌游,也不再說話了,而是把手放在了凌游的腿上。
凌游伸手繼續(xù)搭脈,幾分鐘之后,突然松開手,站起身朝后走了兩步,然后捂住臉嗚咽了起來。
秦艽見狀連忙上前緊張的關(guān)切道:“老公,你怎么了嘛,你別嚇我!
話音剛落,凌游把捂著臉上的手放了下來,又笑了起來。
秦艽看著凌游紅著眼眶、流著眼淚的又哭又笑,簡直是被嚇到了,手足無措的說道:“老公,你到底怎么了?”
凌游下一秒,一把抱住了秦艽,連吞了幾次唾沫,才趴在秦艽的肩膀上激動的說道:“喜脈,喜脈,我要,我要當(dāng)爸爸了!
凌游一邊說,一邊眼淚簌簌的往下掉。
秦艽聽到這話頓時愣住了,兩只手舉在半空眼神凝滯良久。
直到凌游聽到秦艽沒說話,這才放開秦艽面對面的看向她的臉:“老婆,老婆?”凌游用雙手輕輕晃了晃秦艽的肩膀。
可就在下一刻,秦艽卻突然尖聲叫了起來,把凌游嚇的渾身一哆嗦。
“你是說,我懷孕了?”秦艽喊了一嗓子之后,前后踱了兩步,然后看著凌游指著自己的臉問道。
凌游不住的點著頭:“是,是懷孕了。”
秦艽隨后的狀態(tài),幾乎和凌游剛剛一模一樣,一會哭一會笑,一會又抱住凌游問他以后會不會還這么愛她,一會又緊張的說自己害怕生小孩,總之小兩口足足鬧騰了近一個小時,才將彼此激動的情緒平穩(wěn)了下來。
二人鬧騰過后,又沉默了半晌,就這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又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凌游起身去翻找手機(jī):“我,我去報喜!闭业绞謾C(jī)之后,又扶了扶秦艽的肩膀:“你好好坐好,不許亂動!
秦艽看著凌游高興的傻樣,也是捂住嘴笑個不停。
凌游拿起手機(jī)翻了翻之后,先是將電話打給了魏書陽。
沒一會,就見魏書陽接了起來,然后說道:“你個臭小子這個時間打電話干嘛?我看診呢!
凌游聞言激動的反問到:“魏爺爺,喜脈的脈象是什么樣的?”
魏書陽一怔,隨即開口道:“臭小子,連喜脈的脈象特征都忘了,我看你是真得回爐重造一下了!
說著,魏書陽叫了一下身邊的衛(wèi)諾問道:“來來來,小諾,告訴你凌叔叔,喜脈是什么脈象特征!
衛(wèi)諾聞言便笑著走了過來,到魏書陽的身邊對著手機(jī)說道:“女子懷孕的脈象特征是滑脈,如珠滾玉盤!
魏書陽聞言笑呵呵的看著衛(wèi)諾滿臉的驕傲,然后對著電話里的凌游說道:“聽見沒有,如珠滾玉盤,你現(xiàn)在連個孩子都不如了?不行回來我再給你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