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聽了周天冬的話,知道周天冬和自己叮囑的,是誠懇的大實話,也是真的把自己當(dāng)成自己人來看,才會和凌游這么講,于是便感激的對周天冬點了點頭:“凌游謹記,謝謝冬叔!
周天冬一擺手,隨即便微微做了個請的手勢,與凌游一道走了回去。
經(jīng)過周天冬的一番提點,凌游也總算松了口氣,于是在等秦艽的同時,也放松了心情和秦老下了幾盤棋,心情一好,竟然得意忘形,連贏了秦老兩盤,把秦老氣的吹胡子瞪眼的結(jié)束了棋局。
凌游笑著扶秦老走回了沙發(fā)坐下,又給秦老的茶杯續(xù)了水,秦艽也化好妝走了下來。
“二爺爺早啊,吃早飯了嗎?”
秦老看到秦艽冷哼了一聲:“都快吃午飯了!
秦艽聞言一怔,隨即又看向了凌游,然后問道:“誰呀,這是誰呀,一大早上就把我家老頭惹出這么大的火氣!
秦老將頭一瞥,端起茶杯說道:“你少陰陽怪氣的寒磣我。”
秦艽嘻嘻一笑,然后快步來到了秦老的身邊,挽住秦老的胳膊撒起嬌來。
秦老這才像個小孩子似的瞪了凌游一眼,似乎在和秦艽告狀一般。
秦艽當(dāng)即便佯裝怪罪道:“是不是你惹老頭不高興了?”
凌游笑著一攤手:“我有苦說不出啊我!
秦艽隨即又與凌游故意拌了幾句嘴,把秦老聽的也是呵呵笑個不停,最終秦老一手拉起凌游和秦艽的一只手,然后又把三人的手放在了一起,笑著嘆了口氣說道:“這人啊,總是貪婪的,戰(zhàn)爭的時候盼和平,和平了之后盼發(fā)展,如今退下來了,又盼家庭,看著小驍和艽艽長大了,又盼你們結(jié)婚,如今艽艽也快結(jié)婚了,就該盼重孫了,盼來盼去,哪有個頭呢?”
說罷,秦老的眼神逐漸放空,隨即喃喃道:“當(dāng)年子彈從耳朵邊飛過去都不怕死的人,如今怎么就怕死了呢。”
秦艽聽到秦老的話,趕忙握著秦老的手說道:“您怎么又在說死啊死啊的話,不吉利!
秦老回過神來,看著秦艽和藹的一笑:“好,不說,不說了!
和秦老又聊了許久之后,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十點多了,秦老說有點乏了,便告訴凌游和秦艽,該忙什么就忙什么去,自己要去睡一會。
看到秦老進了臥室之后,凌游才和秦艽走出去。
下山之后,凌游一邊開車,一邊將昨晚調(diào)查的事,如實和秦艽說明了。
秦艽聽后也是氣憤不已,可同樣也犯了難。
凌游隨即便說出了自己早上和周天冬定下的解決辦法,秦艽聽后也覺得讓秦驍出面最合適。
凌游便說道:“我剛剛已經(jīng)給大哥發(fā)了短信,讓他不忙的時候,給我回電話,現(xiàn)在還沒回話,應(yīng)該是忙著呢吧!
秦艽聞言凝眉說道:“如果不是顧及已逝的大伯母,我肯定要去當(dāng)面質(zhì)問的!笨汕剀吹降滓仓皇钦f說,終歸她還是生生咽下了這口氣。
陪著秦艽又逛了一小天,直到下午的時候,二人才從商場走出來,凌游看了一眼手機短信提示的銀行卡余額笑了笑,把曾經(jīng)攢下了積蓄花了近半,雖說秦艽不缺錢,可畢竟結(jié)婚,該男方出的錢,凌游也一點沒有含糊。
在停車場上車之后,凌游剛把買的東西放在行李箱,手機就響了起來,凌游拿起來一看,是秦驍,于是便趕忙坐進了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