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知隨即趕忙和凌游描述了一下剛剛與顧楠之間的話:“我聽顧局說,石凱傷的很重!
凌游在聽的時候,就已經(jīng)站起身了,此時則已經(jīng)從辦公桌后走了出來。
從白南知進來之后,就一直站在門口的鐵山,見凌游走出來,便有眼力的從衣架上拿下了凌游警服的外套。
凌游穿上衣服后,就帶著白南知和鐵山二人走了出去,一邊又拿出手機撥給了顧楠。
電話很快接通了,顧楠此時正在前往醫(yī)院的路上,接起凌游的電話后,就聽凌游直接問道:“你到醫(yī)院了?”
顧楠一聽,就猜到了是白南知匯報了這個情況,于是回道:“馬上了,怎么還驚動您了呢!
“在哪家醫(yī)院?”凌游一邊走,一邊問道。
顧楠聞言回道:“哦,嘉南中心醫(yī)院!
“知道了。”凌游嗯了一聲之后,掛斷了電話后,便加快著腳步向前走去。
走到電梯門口,凌游回頭瞥了一眼白南知:“你沒事了?”
白南知這才突然想起來,自己剛剛手里還有工作,凌游看出白南知的反應之后,便在白南知的肩膀上拍了拍說道:“安心工作去,放心吧,有我呢!
白南知一聽這話,重重的點了點頭,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只要凌游答應的事,白南知就十分的踏實。
電梯門打開之后,三人一道下了電梯,來到一樓之后,白南知目送著凌游和鐵山走出大樓,乘車離去,這才扭頭去忙自己的事去了。
鐵山開著凌游的嘉南市一號警車,飛快的行駛在市區(qū)里,并且一路時不時打響著警報,車子中網(wǎng)的爆閃也是一直閃爍著,讓過往的車輛見狀,趕忙為其讓開道路。
原本半個多小時的路程,鐵山十幾分鐘就趕到了,一路沖進了嘉南中心醫(yī)院的門診大樓。
車剛停穩(wěn),凌游就推門下了車,鐵山停好車,小跑著緊隨其后。
在和剛到?jīng)]多久的顧楠溝通后,凌游很快就來到了手術室門前。
此時門前已經(jīng)或坐或站圍滿了一眾著裝或者便衣的警察。
聽到身后的腳步聲,大家回頭看過來,當看到凌游之后,眾人立馬上前兩步,紛紛問好:“凌局!
“局長。”
而此時正在與顧楠和薛松,以及一名頭發(fā)花白的六十歲左右女人溝通的白大褂,也將目光投了過來,并且驚訝道:“凌副市長?”
凌游聞言,對眾人壓了壓手,然后就邁步朝顧楠的方向走了過去。
這時就聽顧楠趕忙上前介紹道:“局長,這位是中心醫(yī)院的何滿奎副院長!
凌游聞言便伸出手去:“何院長辛苦了!
何滿奎聞言哪敢托大,忙不迭的握住了凌游的手:“凌市長言重了,我哪里敢談辛苦!
二人放開手之后,一旁的那名女人就走了上來,怯怯的看了一眼凌游,凌游見狀看向了顧楠。
顧楠立即介紹道:“局長,這位是石凱同志的母親,湯大姐!
凌游聞言心痛的伸出去了雙手,握住了石凱母親的手:“湯大姐,您是位英雄警嫂,更是一位英雄母親啊!
石凱母親聞言,眼淚簌簌流了下來,雙手顫抖個不停搖著頭。
安慰了石凱母親幾句之后,凌游話不多說,就將何滿奎叫到了一旁,顧楠和薛松也跟了過來,就聽凌游問道:“我們這位同志,目前情況如何?”
何滿奎聞言回頭看了一眼手術室,又看了看人群中,被一眾警察們安撫的石凱母親,然后緩緩說道:“凌市長,我不敢隱瞞,這位病人的傷勢很重,因為一連超過二十四小時的重傷,能活著送到醫(yī)院,已然是他自身意志力頑強了,身上多處骨折,肋骨更是折了七條,最嚴重的外傷,是他胳膊上的刀傷,而最嚴重的內(nèi)傷,是因為身上多處傷口感染,現(xiàn)在持續(xù)高燒不退,休克不醒,剛剛里面的主刀醫(yī)生,已經(jīng)給家屬下病危通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