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國正見狀趕忙伸出手上前:“嫂子。”
那中年女人看向了梁國正,此刻眼睛紅腫的像顆桃子一般,伸手握住了梁國正的手之后眼淚又如泉涌般流了下來:“國正,老杜在哪?我想見見他。”
梁國正聞言臉上一陣抱歉,趕忙說道:“嫂子,先上樓吧,晚上天涼,你保重身體啊。”
梁國正哪里敢現(xiàn)在讓她看到杜惠民的尸身,這無異于是讓這對孤兒寡母雪上加霜嘛,于是梁國正便看向了那年輕女人說道:“小月,快,帶著你母親,咱上樓!
那叫杜月的年輕女人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看向了自己的母親哄道:“媽,走吧,這里不及京城暖和,天冷,我們來都來了,凡事有梁叔叔做主呢!
中年女人聞言想了想,又看了看梁國正之后,這才擦了一把眼淚在梁國正的帶領(lǐng)下朝樓上走了進(jìn)去。
三個小時之后,嘉南市嘉禾區(qū)的福海酒店門前,就見孔祥禮帶著自己的秘書乘車而來,前方由趙昌的車帶路。
兩輛車停穩(wěn)之后,秘書趕忙下車?yán)_了后座的車門,孔祥禮邁步下車,便在趙昌的身后朝酒店里面走去。
此刻的福海酒店大堂,無一名普通住客,有的,只是一些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模樣的人,五步一人,守在大堂處。
孔祥禮和趙昌等人進(jìn)來之后,就見一名身穿灰色西裝,臉上都是痘坑的瘦高的中年人迎了過來伸出手笑道:“孔書記,大駕光臨,有失遠(yuǎn)迎,恕罪啊!
孔祥禮看了一眼這人伸出的手,不屑的環(huán)視了一圈酒店大堂淡淡問道:“羅昶呢?”
那人見狀尷尬的笑了笑,收回了伸出來的手,然后眼神突然不善起來,看向了電梯方向說道:“七爺在樓上等你,和我來吧。”
說罷,這人邁步就朝電梯方向走去,孔祥禮等人隨即緊隨著跟了上去。
上了電梯之后,這人按下了酒店三十六層頂樓的按鍵,電梯間里,此時誰也沒有說話,趙昌等人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就聽‘!囊宦曧,電梯門開了,剛瘦高中年人隨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走吧,孔書記!
孔祥禮等人邁步跟過去,剛到一個拐角處,就見此刻那里站著三個高壯的黑衣保鏢,伸手?jǐn)r住了幾人。
瘦高中年人此刻看向了孔祥禮瞇眼笑道:“孔書記,七爺只邀請了你自己!
孔祥禮聽著這話,背在身后的兩只手都握的通紅,可想了想,還是咽下了這口氣,邁步就朝前走去,趙昌和秘書則是站在了原地沒有動。
就在孔祥禮憋著一肚子氣,剛打算通過這幾人向前走去的時候。
就見其中一個高壯的保鏢攔住了他,孔祥禮一愣,抬頭看向保鏢滿是橫肉的臉沉聲問道:“什么意思?”
保鏢沒有說話,瘦高中年人則是先開了口,上前笑的:“孔書記,沒有規(guī)矩,不成方圓,你們有你們的規(guī)矩,我們也有我們的規(guī)矩,我們七爺很少見客的,就是怕有人圖謀不軌,所以...”
說到這,瘦高年輕人便湊上前兩步。
孔祥禮自然是聽出了對方的意思,這是要搜他的身啊。
縱使孔祥禮再忍氣吞聲,如今也受不了了,爆喝道:“媽的,還真是反了天了,我還第一次聽說,有人敢在嘉南市搜我的身。”
說罷,孔祥禮看向走廊盡頭的那扇套房的雙開大門吼道:“羅昶,別太過分,老子現(xiàn)在反正是遇到大麻煩了,不怕拉一個墊背的,大不了,咱們一起玩完!